第一百二十二章 见招拆招

    第一百二十二章 见招拆招 (第2/3页)

火光的映照下,确多少看到了一点。”

    心里面却在嘀咕,这些话颇带有点男女挑情的味道,难道是她要色诱自己,好使他去为她办某一件事?

    这香妃使他联想到秀丽夫人和独孤太后,像她们这种成熟和岁数较大美人,再不像少女时代的淳朴,打算就实际多了,最懂利用本身的条件,以姿色去达到某一企图。

    香妃低下头,感慨说:“英雄这一趟往定阳,真的是去收购黄金吗?”

    徐朗没想到她那么直截了当,不情愿迟疑答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是为了黄金,谁愿翻山涉水,仆仆风尘呢?”

    香妃默然不语,似在咀嚼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两句精警句子,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说:“英雄出口成文,言之有物,当是非凡人物,更何况两位夫人都为人间绝色,气质高雅,贵属更无一不是大家,假如说会为区区财货四处奔波,贱妾理当相信吗?”

    徐朗打死不说说:“黄金哪里是区区财货,夫人错了。”

    香妃轻纱后的美目一瞬不瞬盯着他,娓娓而说:“既然这样,一旦董先生将我们保卫往隋境,我就以千两黄金感谢英雄,贱妾可立下毒誓,绝不反悔。”

    徐朗心里面一震,想起慕容千雪说过由于刘武周那边的人东侵受挫,故转向西南开发,而主事者的大将薛勃赤,正与香妃的摩同姓。

    后来定阳势转弱,薛勃赤就与其他诸侯坐地称王,薛勃赤不正就是鲜卑王吗?

    诧异地一会儿后,泰然自若地说:“不知夫人和鲜卑王薛勃赤有什么关系呢?”

    香妃小声说:“他乃贱妾家翁。”

    徐朗心想看起来又是一宗争夺王位的王室悲剧,那还有心境去听,叹说:“夫人的建议,确令人心动,不过这千两黄金太不易赚了。我更不愿两位原来就是随在下来遨游天下的爱妻冒上生命之险,恕在下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香妃也仰天长叹,轻声说:“我仅是试试你吧!徐朗有李家作后盾,那会将千两黄金放在眼内呢?”

    徐朗无可奈何说:“原来你早知我是谁,却特意来耍我。”

    香妃“呵呵”笑说:“像你那种相貌体型的人,诚然是万里挑一,慕容千雪更加是骗不了人,你们又都如此名遍遐迩,贱妾真诡异徐先生竟以为能够骗过我们。”

    又浅笑着说:“若换了是一般男子,贱妾或会以身体来换取你的协助,然而却知这一着对你毫不管用。故而不如明卖明买,大家作个对双方都有利的买卖好吗?”

    徐朗猛然间牵起怪异的感觉,这香妃不仅有秀丽夫人和独孤太后的特质,还是包含了陈慧儿在内的混合体。一副不怕你不配合的俏样儿,使人既过瘾又充溢着了撩拨性。

    深吸一口气,收拾心境后说:“老实说,我倒看不出你能够用什么东西来和我买卖。”

    香妃十拿九稳说:“徐先生这一趟来定阳,目标到底是刘武周还是窦建德呢?假如是后者的话,贱妾就不愁你不同意这买卖了。”

    徐朗立马瞪目结舌,须知自己要收拾窦建德一事,固然是不少人晓得的秘密,也只限于洛阳军方与皇室的一撮小圈子里,这香妃岂能晓得这秘密呢?

    香妃轻轻说:“徐先生若知刘太后乃我的亲婶母,就不会那么吃惊了。”

    徐朗深吸一口气说:“夫人是不是由洛阳来的呢?”

    香妃避而不答说:“先生请先告知我这一次是不是为窦建德而来,假如结果是‘否’的话,贱妾再无可与先生买卖的条件,这件事情就作罢好了。”

    徐朗心念电传,听她语气,似乎在窦建德一事的背后上大有文章,不由有点动心,叹说:“夫人真行,何碍说来听听。”

    香妃高兴地说:“贱妾信任先生是正直君子,即使是晓得贱妾的秘密,即管不作买卖,也不会败现出去,会是这样吗?”

    徐朗无可奈何说:“难道是我徐朗会害你们吗?”

    香妃精神一振说:“我晓得那么多秘密,全都是由于刘武周的左膀右臂里,有我的人在,先生眼下明白了吧!”

    徐朗疑虑尽释,香妃本身是刘武周那边的人,又是薛勃赤的媳妇,更加是刘太后的近亲,刘武周的左膀右臂里有来自她那系统的人,并不是不合理的事,无怪乎她会晓得自己是要收拾窦建德了。

    香妃微浅笑着说:“徐先生能不能拉起贱妾的遮面纱,贱妾要面对面告知你一个做梦没想到的秘密。”

    徐朗愁云密布说:“夫人乃身有所属的人,我那么做,怕是于礼不合吧?”

    香妃伤感地说:“先夫已于五年前被叛军在闹市中斩首,贱妾眼下不属于任何人了。要不然何须离乡别井,避到洛阳来呢?若不是有刘太后护着我,贱妾早给刘武周那边的人擒回去了。”

    徐朗仰天长叹,揭起了她的面纱,一张充溢着成熟美眉风韵的粉面,呈现眼前。

    她的玉脸稍嫌长了点,可是由于玉颈像天鹅般优美修长,却配合得天衣无缝,形成一种特具魅力的吸引力。

    再加之下颔一颗有如点漆的玉痣,将眼前的所有都平衡得完美无缺。

    她的眼睛果然是水汪汪的,可令任何男子见而心跳。

    古典的美态固然逊于沈秋月,却多了沈秋月所没有的胆大妄为和野性,使人生出一见就和她上床的冲动。

    无怪乎她要以面纱遮脸了。

    香妃见他目不转睛扫视自己,大感高兴,面带桃花地说:“先生觉得贱妾的姿色还可以入眼吧!”

    徐朗暗自警惕,她固然开宗明义表示不会色诱自己,事实上一直都在那么做着,不过也无怪乎她,以她那么一个弱质女流,为了建国和让儿子重登王位,除了天赋的本钱外,还可倚靠什么呢?

    可想象由亡国到现今这一刻,她理所当然曾多次利用动人的身体,来换取男子的协助。

    不由叹一声说:“夫人何须妄自菲薄,你还未说那天大的秘密哩!”

    香妃眼里闪过惊异之色,轻轻说:“到在此时此刻我才明白怎么会连羞花美娘沈秋月都对先生情不自已,说话正代表一个人的胸怀涵养,只听先生谈吐别出枢机,就知先生不一般的人也。”

    徐朗暗觉无地自容,无可奈何说:“建国为重,夫人记住莫看上在下,致自招烦恼。”

    香妃掩嘴梨涡浅笑说:“你对自己本还是有些许自信,然而我欣赏你亦须担惊受怕吗?且还出面好话忠告,唉!世间竟有你这类怕令女子倾心的男子,说出去一定不会有人相信呢。”

    徐朗愈交往这香妃,越觉得她的勾引力,此时才猛然间觉察到薛万川等都到了小土坡处支援,营外的空地只剩下了他们这对孤男寡女,暗暗心惊,严肃说:“在下在洗耳恭听哩。”

    薛大人敛起笑脸,轻轻说:“窦建德眼下应已来到定阳马邑了。”

    徐朗脸色大变说:“什么?”

    香妃神色自若地说:“窦建德由于国内国外都仇家遍地,因此身边常带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晓得你不情愿饶了他后,当日就混在刘武周的队伍里一起启程,后来你见到的只是他的替身吧了!”

    徐朗立即出了一身冷汗,无怪乎祭天时窦建德那么内敛,又竭尽全力不参加公开场合,原来其中竟有这样的原因。

    自己终是稍差一筹,赢不了这老奸巨猾。

    还须马上知会秦琼和哥舒赫赤,以免被刘武周那边的人反扑下会粉身碎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