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机关算尽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机关算尽 (第2/3页)
何事儿哩?”
薛比能小脸立马胀红,低着头说:“比能想拜徐先生为师,学习刀法。”
香妃和摩云翠她们俩个都含笑不语,静待徐朗的回应。
徐朗那忍伤一个少年的心,何况他的境遇那么凄惨,浅笑着说:“你能吃苦吗?”薛比能挺起小胸膛昂然说:“比能是最吃得苦的了,不信可问娘亲。”
香妃大为激动地说:“能得洛阳第一刀手,世民之师提携比能,小女子千恩万谢,比能还不马上行拜师大礼。”
随即一阵揖让,行过拜师之礼后,再坐好的时候,形势更见融洽,然而徐朗则晓得自己对薛家又再多了三分道义和感情上的照顾重责。
想起薛比能往后即使成为鲜卑王,也逃不了王世充之祸,心里面也不知是何感受。
香妃诚然是经常将美目往他扫来,其他摩云翠她们俩个也经常偶送秋波,多亏她们都是出身高贵,要不然就更加是眉眼乱抛,言挑语逗的局面了。
徐朗绝不介意逢场作兴,然而更重要是须尊重慕容千雪绣绣两位爱妻,故不管神态言语上都一丝不苟,不情愿有一点逾越,因此这一顿饭吃得既过瘾然而又是默不作声。
周仓这时闯了进来,到徐朗后侧耳语说:“我们在底舱处发现了凿船的器材和几大罐硫磺粉。看起来这部分羔孙子是要沉船纵火,齐头并进了。”
香妃等细聆周仓和徐朗的对话。
徐朗说:“有没有窃听到他们的说话。”
周仓口不择言说:“肯定听到,就连他们的方便撒尿声都骗不了我们。”
众美眉都听得粉面飞红,花绣绣微微地撒娇说:“周仓你自律一下好吗?”徐朗笑说:“快和盘托出!”
周仓先向花绣绣谢罪,才说:“他们的头儿叫穆儿黑,似乎是侍郎穆图的亲戚。听口气他们早晓得夫人们会在这些时间经此到马邑去,故已在此处等了整个月,奉命一个不留。嘿!我也很想对他们说同样的话呢。”
香妃听得脸色微变,低着头不语。
徐朗说:“还有吗?他们有否说何时出手。”
周仓神气十足说:“肯定还有,并且骗不了我们这些行家。他们打算了七步迷魂散,放进水里去,将我们迷倒后,就将所有女的污辱,再沉船纵火,伎俩毒辣到了极点。”
香妃等三女听到“污辱”这种敏感的字眼,俏睑都红了起来。
这一趟连慕容千雪都啐骂说:“周仓你果真是满口污言,失礼之至。”
花绣绣忧虑的则是截然相反,问说:“眼下我们喝的水有问题吗?”周仓说:“肯定不是难事,下了药的水都有一阵异味,须以茶味掩饰,一会儿假如他们拿壶茶来伺候夫人的时候,就切莫喝了。”
周仓的低级诙谐令徐朗想起罗成的高级诙谐,不由更想起陈慧儿,不晓得罗成是不是已如愿的将陈慧儿迎回洛阳呢?这美眉确实是吃了太多苦楚了。
笑骂声中,周仓给花绣绣逐了出去,慕容千雪则为周仓的粗言俗语向香妃等致歉。
香妃无所谓。反说:“周仓这种人才是真性真情的人。道貌岸然、满口仁义的人贱妾见得多了,给他们在私底下害了都不懂得是怎样的一件事呢。”
慕容千雪说:“夫人回定阳一事应是秘密,怎么会穆图却获得风声,还命人到此处加害你们呢?”香妃哀怨说:“眼下我已弄不清楚谁是对手了。”
这时果然有人叩门而入,跪地禀说:“小的特来奉上蔚城特产‘安神茶’,味道固然有点怪异,然而喝了后却不畏风浪,是府令乐大人特别孝敬夫人和太子的。”
香妃装作高兴地的认可了。
这人去后,徐朗靠近到花绣绣的小耳边说:“他们真携手合作,我们今天晚上还有无限的春色哩!”
绣绣那想到徐朗会在“大庭广众”前与她说这种调皮话儿,立即俏睑飞红。
香妃看到他们的场面,那对本来已经水汪汪的美目更似要滴出汁液来。
战斗差不多还不曾开始,就已终结了。
当徐朗他们装成是喝了药茶晕倒的时候,众匪徒现出狰狞脸目,众玄甲精骑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将他们全体击倒制服,困缚了起来。
大船落入他们的操控里去。徐朗伴着香妃到甲板上,让玄甲精骑将这部分凶徒一字排开,进行盘问。
江水两岸一片黑沉,雨固然停了。然而依然不见半点星光。徐朗语气冰冷地说:“谁是穆儿黑!”
三十名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对手没想到他们竟晓得穆儿黑之名,齐感震惊。然而依然人人紧抿着嘴,没有说话,一副难道你敢杀我的神气。
徐朗喑叹一声,小声向香妃说:“夫人请别传头,莫看!”
香妃倔强地说:“我不怕!”
徐朗打出手势,守在俘虏后的殷开山一脚撑在其中一人的背脊,那人由于手足都被缚连在一起,马上趔趄前跌,滚倒地上。
徐朗身旁抢出程咬金,用脚挑得他仰躺在甲板上,“鎤!”的一声拔出长刀,在他眼前比划着说:“最后时机,谁是穆儿黑!”
那人依然不情愿举手投降,“呸!”的一声,现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程咬金假笑一声,长刀猛挥,那人马上咽喉血溅,立毙刀下。
“咚咚!”两声,俘虏中有二人吓得软跌地上,数人则双足抖震,无一人不血色尽退,没想到对手狠辣无情至此。
香妃也看得粉面煞白。料想不到真会杀人,下意识地将诱人的躯体靠向徐朗。
程咬金面无表情地在被杀者身上抹拭刀刃血迹,才让人将尸身拖往一旁。
薛万川等香妃的仆从,都瞪大了眼睛,愣在现场。
固然说在隋末时期,对兵丁来说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程咬金那种在杀人前后都若无其事的立场,却对敌我都带来很大的震撼。
徐朗当年找选十八人当随身玄甲精骑的时候,其中一项要求就是百折不挠的心志,只有不怕杀人和不怕被人杀,才有条件入选。
在这虎狼当道的战争年代,对对手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若这一趟被擒的乃是他们,想这样畅快淋漓的死掉也不能,特别是慕容千雪、绣绣这些美眉们。
徐朗指着另一人,泰然自若地说:“谁是穆儿黑?”那人双足一软,学早先两个同伙般坐跌地上,眼神却望往其中一个特别粗壮严峻的汉子。
那汉子知露了底,移前少许大声说:“不用问了,我就是穆儿黑,若你们敢……”
“嘣!”
徐朗一脚踢出,正中他下身要害。
痛得他立马虾公般弯倒地上,痛不成声。
徐朗笑说:“带他到舱底大刑伺候,看他死要脸到何时。”
随即殷开山、程咬金等七情上脸地押着他去了。
其他俘虏人人脸如土色,挥身颤栗。
徐朗说:“将这些人分开盘问,接着再对口供,谁人有半句假话,又或特意遮掩,凌迟处死。”
薛万川等人一拥而上,与其他玄甲精骑将俘虏带到不同角落盘问去了。
香妃的诱人的躯体软弱无力地靠贴徐朗,轻轻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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