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机关算尽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机关算尽 (第3/3页)

天我才见识到这种雷霆万钧的伎俩,我以前对人确实是太易不够狠心了。”

    徐朗轻拥了她玉肩一下,轻声说:“先回舱休息吧!明天早膳的时候,会有审讯得来的情报了。”

    香妃象是很留恋挨着徐朗的感觉,小声说:“怎么处置这些人呢?”

    徐朗无可奈何说:“我很想将他们全数放掉掉,然而这则是最愚蠢的举动,特别他们见到了我们的伎俩,会生出猜疑,香妃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天明的时候,船上再无半个俘虏,血迹都被洗刷干净。

    在主舱进早膳的时候,徐朗对香妃说:“这事背后的策谋者不仅有穆图,还有孙楚和一个叫穆飞的人,夫人有何感受吗?据说恰好是穆飞将夫人会到马邑的情报知会孙楚和穆图的。”

    香妃粉面转白说:“我肯定认识,穆飞是马邑太守王仁恭府中食客之一,一直担当与我们通情报,没想到竟出卖了我们。”

    摩云翠颤颤巍巍地说:“会不会马邑太守王仁恭也是背后的主谋呢?”

    香妃坚决摇头说:“马邑太守王仁恭一定不会这样做,何况若比能能够复位,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他更非这种唯利是图之人。看起来穆飞该是给穆图收买了。”慕容千雪说:“穆图和孙楚怎么会要置太子于死地呢?”

    香妃说:“眼下定阳之内,共有十多个诸侯国,其中以一是步度根集团(檀石槐后裔),拥众数万,据有云中、雁门一带,二是先王的力量集团,分布于代郡、上谷等地,三是原来联盟“东部大人”所领属的若干小集团,散布于辽西、右北平和渔阳太原。隋末时期最是强大,兵员都达上万之众,故深遭王衍顾忌。不过他固然有吃掉的意思,却不情愿大意妄为,怕激得众侯国联手抗楚。而众国中又以我们薛家声望最高,隐有众侯之长的威望。因此王仁恭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我们;然而却不情愿旁若无人,只敢策动大奸雄周通化谋反,可是鲜卑国的子民还是心向我们薛家,其他侯国也对薛家复辟一事大力力撑,故此刘武周所代表的周族何曾情愿让我们回国呢?”

    花绣绣说:“既然这样,夫人这番往马邑去,不就是自投罗网。”

    香妃说:“眼下马邑最后决定权的,依然非刘武周,而是马邑太守王仁恭。兼且四大家族里除了像孙楚和穆图这等投奔周族的无耻之人外,大多数人都不高兴周通化这个外族人做鲜卑王。即管刘武周也不情愿明目张胆地说力撑周通化。这一趟贱妾一途人要先往马邑,就是要正式向定阳投诉周通化背主叛变的不合法举动。那是由于先主是正式受朝廷王命策封的。”

    徐朗心里面叫妙,说:“这就最好了,我看刘武周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事情拖着,那是由于他若明示周通化背叛有理,势将使诸侯国人人自危,更增离心的意思。假若我们有何闪失,那就人人都知是谁干的了。因这件事情情曝光,我们反最具安全。”

    摩云绿“呵呵”娇笑说:“徐先生的用词真怪,什么‘闪失’‘曝光’,然而听上去又觉十分贴切赏心悦目。”

    徐朗肯定晓得自己这问题,含糊的鬼混过去说:“这些时间我们该可放松一下了。”

    香妃笑说:“不,该说为你装扮的时间到了。”

    徐朗坐在舱房内的梳妆几前,望着铜镜的反映。鼻端嗅着摩云翠和摩云绿的芬芳衣香,如入众香之国。

    摩云翠热情地按着他两边宽肩,跪在他背后由左肩膀探出头来,陪他望着铜镜的反映说:“香妃并没有夸大,我们两姐妹曾从定阳第一化妆巧手公孙大娘习艺,任何脸孔到了我们手上,想变怎样就变怎么样。”

    徐朗感到她的美胸慷慨地压在背上,大吃不消,又不好意思着她挪后一点,同一时间老实说也很觉享受,唯有说:“可是我是男子哪!”

    坐在另一侧正翻弄几个化妆箱的摩云绿娇笑说:“定阳的男子最爱妆扮,我们以前每天都给大王妆扮哩!”说完神色微黯,很显然是念起先夫。

    摩云翠说:“我们每天给你敷面一次,保证没有人可将你认出来。”

    徐朗心想:“难道是没有人见过慕容轩吗?”

    摩云翠对徐朗愈看愈爱,差不多将粉面贴在他左颊处,眉眼如丝地说:“慕容轩是鲜卑人,属最大的鲜卑族。香妃就是鲜卑第一美人,香妃还曾随先君到马邑见过王衍,慕容轩于逃生前则从未试过踏出鲜卑半步,就连周通化都还没有见过他,马邑想找个认识他的人就难了。”

    徐朗心里面说无怪乎薛家那么得鲜卑人力撑,原来是用了和亲的政策,香妃不用说都是族长之女那类有地位的人,无怪乎刘武周那边的人那么怕薛比能回鲜卑了。

    摩云绿来到徐朗前面。用神细察他的脸孔。

    徐朗说:“还有三天才到马邑,两位夫人不用马上就采取行动吧?”摩云绿眉眼一抛,微微地撒娇说:“我们要试试那种办法最能改变你的样貌嘛!还可能要特别配方,几天的时间怕都不够用呢。”

    背后的摩云翠吹了一口气进他耳内。呢声说:“不高兴我们姐妹伺候大爷吗?我们学过推拿之术,最懂伺候男子的了。”

    话完就在他肩肌处搓揉起来。

    实事求是,那是十分高的享受,而且她肯定是此中大家,徐朗不由自主地嘻哼发话。

    摩云绿横了他勾魂的一眼后,取起一个小盅,没多久弄了小杯浆糊状的白色东西,以檀香杵搅拌着说:“你的皮肤比较黝黑,待妾身为你弄成好像很久没见过太阳的样子,那其他人更不会起猜疑了。”

    接着一丝不苟将铅粉抹到他脸上去,凉浸浸的,加之她纤柔的玉指轻轻抚揉,徐朗霎时间不知人间何世。

    背后的摩云翠与妹妹研究说:“我看最好用胭脂将他的唇色改淡一点,眉毛则加粗一些,再染了他的须发就更妥当了。”

    徐朗看得瞠目结舌说:“若未来改不回原先的样子,不就是糟糕到了极点。”摩云翠笑得整个人伏在他背上喘着气说:“爱美的男子啊!你一旦用特制的药水一洗,包管什么都没有了。”

    徐朗依然不安心,望着铜镜里逐渐化出的“另一个人”,说说:“若我变成个浓妆艳抹的男子,难以我日间出街了。”

    她们俩个笑得弯下腰去,摩云绿借势埋首入他怀中。

    摩云翠说:“最高的妆扮之术,就是使人不觉得上了妆,不信就看看我们和香妃吧!”徐朗看了她们俩个几眼,果如她所言,并不觉上了浓妆,放下心来。打定主意享受她们俩个香喷喷的服务。

    摩云绿给他搞好了面妆后,开始为他画眉。情深款款地说:“徐先生是我姐妹见过的男子中最守礼的君子,不过知不知道妾身姐妹都自觉自愿伺候徐朗呢。”

    后面的摩云翠开始为他解下头上的英雄巾,闻言说:“想起到鲜卑后,我们就和徐朗分开,妾身就有黯然伤神的感觉。然而念到先君对我们重情重义,妾身的得失又算什么哩!”

    徐朗没想到她们会明目张胆地示爱,同一时间也有点感动,假如没有碰到他徐朗,香妃一行是九死一生,而且二女更会饱受蹂躏,然而三女为替先夫建国,依然不顾一切的回定阳,只是这种忘我的勇气。已让人另眼相待。

    正不知怎样回应她们的时候,香妃偕花绣绣进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