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怪招险胜

    第一百二十四章 怪招险胜 (第3/3页)

后,接着出现的事,就连徐朗都感到事出突然。

    首先来贺的是马邑太守王仁恭,接着是被逐离鲜卑王府不久的一众下人,再就是各诸侯国来吊祭王仁恭的代表甚或侯王,和及各地诸侯的特使和向来崇敬薛家的名将大臣,弄得香妃和徐朗为应酬接待忙个不停。

    傍晚时太后高媛媛发旨下来,召见香妃和薛比能,却不连带徐朗在内。

    徐朗晓得造势顺利,安心让香妃他们两人在马邑太守王仁恭陪同下,进宫见高媛媛和那只有两岁多的小太子。

    多亏摩氏姐妹依然在,于是陪他接待客人,免得现出马脚。

    忙得疲于应对的时候,下人报上说:“李子通求见!”

    徐朗大为高兴,嘱咐了摩氏姐妹接着收拾其他来人后,使人将李子通引进内室。

    李子通正为这布置感到茫然,至来到内室,见到徐朗,愣了一下的时候,徐朗离席起迎说:“这一次又瞒倒你了!”

    李子通不能相信地瞪大“美目”,失声说:“徐朗!”

    徐朗拉着他到一角坐下,笑说:“不是我是谁?”

    李子通大为激动地说:“你可晓得窦建德到此处来了!”

    徐朗含笑点头。

    李子通叹说:“你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先是李天师。眼下却是慕容轩,累我还为你担透烦恼,三天前我到此时明显发觉窦建德神气的在此处摆风光,还以为你给他杀了呢。”

    徐朗随即将事情和盘托出,不知怎么,他打定主意地信任这个“男朋友”。

    李子通听得窦建德借替身遁走一事。疑虑尽释说:“怪不得袁氏兄弟和苏定方等人一个不见,不过你能吓得他那么不风光的溜掉,也足能够自豪了。”

    徐朗说:“侯爷是不是来参加王仁恭的丧礼?”

    李子通说:“名义上肯定是这样,事实上却盼望能由窦建德手上将刘武周那边的人拉拢过来,眼下我们都晓得窦建德、刘武周和王世充定下密议。要瓜分天下。”

    徐朗说:“一旦侯爷助我解决窦建德,不就所有问题都处理了吗?”

    李子通想想也对道理,点头说:“假如你真能使鲜卑国小太子复位,那就可牵制定阳,教刘武周那边的人不情愿有异心。不过事情是挺复杂哩!最终我们还是要收拾你们洛阳,不是十分困惑吗?”

    徐朗说:“那是未来的事了,假如不了结王世充的诡计,马上就要祸从天降,因此杀窦建德乃对你对我都有利的事。”

    李子通无可奈何说:“天下间,怕只有一个徐朗是我抗拒不了的。晚点你还会见到不少老相识呢。”

    徐朗说:“那是梁师都了,对吗?”

    李子通说:“梁师都这人不大靠得住,你最好莫让他知悉地位,要不然有可能他在某些形势下会出卖你。”

    徐朗问到陈慧儿,李子通说:“她已随贵属返洛阳去了。在这件事情上苏州世子出了不少力,否则独孤太后终究不情愿放过她,女人妒恨起来,真的是不顾大局的。”

    徐朗放下绷紧的神经,顺水推舟问说:“各地诸侯还有些什么人来?”

    李子通数着手指说:“江都来的是裴虔通。这家伙眼下很得宠,有他弄鬼,我看靠山王杨林很快会相位不保了。”

    徐朗知他那么说,背后必出现了一些事,才那么肯定,不由心里面暗叹,爱莫能助。

    李子通续说:“突厥来的应是突厥颉利可汗。然而到眼下依然未有信息,真的是诡异。”

    徐朗也疑团众生,假设突厥颉利可汗的人以快马经苏州到马邑报信,起码该比自己快七十天,不可能到眼下依然没有音信。

    一般特使往来,都必先递上正式文书,假设眼下突厥颉利可汗依然未有信息到来,可能赶不及半月后王仁恭的下葬了。

    徐朗说:“洛阳有人来吗?”

    李子通说:“洛阳向来和定阳关系较紧密,眼下又是罕有的和平常期,肯定会命人来,不过诡异是派来者不是王世充,而是车骑将军尚师徒。”

    徐朗心里面大惊,朦胧间大感不对劲。

    李子通吃惊地说:“有何问题吗?怎么会徐朗脸色变得那么不好看?”

    徐朗说:“眼下还不知有何事,侯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查察尚师徒取什么路线到马邑来,这件事情举足轻重。”

    李子通立马明白过来,色变而起说:“这件事情我马上派人去办,假如是途经我苏州国,我会派军保护他。哼!这一着可能是嫁祸我苏州的诡计。”

    徐朗倒没有想过此点,尚师徒到马邑。不出取朔方或取苏州两条路线,假如王世充使人在任何一国刺杀尚师徒,都可牵起轩然大波,而王世充更可借势对朔方或苏州起兵打仗了。

    没想到陈智略死了,王世充依然那么高明。

    至此二人都无心说话,李子通急急忙忙地走。

    送走了所有客人后,天已入黑。

    徐朗肚子饿得咕咕发叫,连忙返入内院他的别馆去,慕容千雪、绣绣二女刚洗过澡,候他进来用晚膳。

    鲜卑王府规模中等,是由一座主府加之六个四合别馆组成,四面圈以高高的围墙。

    每个四合院都以庭院为中心,四面围以房屋而成,布局内向,差不多所有门窗都开向庭院,院内遍植大树,故即使际此炎夏时节,还是十分阴凉。

    入口都设于南方,左右对称,有显然的中轴线。

    对着大门的房子是正房,左右却是东西包间。

    徐朗和众玄甲精骑占了两个四合别馆,地方广阔舒适,犹如回到了家中。

    徐朗吃饱了肚子,仰天长叹,将见过李子通和对尚师徒的忧虑说了出慕容千雪听后色变无话。

    花绣绣说:“尚将军乃洛阳二大虎将之一,该有主意保护自己吧!”

    慕容千雪说:“最怕他亲信里有王世充的内奸,尚将军又没想到出手的是刘武周潜往朔方、苏州的人,那就十分冒险了。”

    随即又愁云密布说:“固然王世充那里、定阳过从甚密,然而一旦派个皇室的人来,比尚师徒要更加适合,可知其中必有原因。”

    徐朗说:“一旦随便找个政治理由,例如要与刘武周那边的人另签和约,就可逼使尚师徒非来不可,太后固然对王世充的不满与日俱增,然而短时间之内依然难以不倚赖他这郑国公办事,那是由于洛阳军方向来都看不起她这个太后。”

    慕容千雪对尚师徒极有不错的印象,忧戚戚地仰天长叹说:“眼下所有只能够随遇而安了!”

    此时薛万川过来相请徐朗,说香妃回来了,想见他面谈。

    徐朗只有收拾情怀。随薛万川去了。

    香妃她斜倚在靠中央庭院的一扇窗漏旁的卧桌上,精神奕奕地望着徐朗进门,秀发挽成坠髻,以一枝金钗将发型固定,在灯火里金钗闪闪生光,使她更显高贵优雅,也十分诱人。

    腰上挂着一串形状不同的玉器,倍添瑰丽富贵的贵妇地位。

    薛万川离去后,香妃款款长身而起,移到徐朗身前,甜甜一笑说:“贱妾早回来了,然而要待沐浴更衣后才见你,嗅到我身上的浴香吗?”说罢傲然挺起了美胸。

    徐朗心想鲜卑士族的女人必是特别开放,勾引起男子来既直接又胆大妄为,同一时间知她因感激自己,故更添爱意。微微一笑说:“看夫人的样儿,就知这一次吴宫之行大有所获,在下有说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