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勾心斗角

    第一百二十五章 勾心斗角 (第2/3页)

舍得嘛!今天晚上徐朗沐浴的时候,由我们再给你推拿吧!”

    徐朗习惯了她们无微不至和毫不避男女之嫌的尽心伺候,点点头就要起来。

    摩云绿扯着他衣袖幽责怪说:“徐朗不给点犒劳我们姐妹吗?”

    徐朗想起隋末时期的男子谁不是随处攀折美眉,自己的举动已近似异类了,盛情难却下,抱住二人使劲亲吻一阵后,才一步高一步低的出去见李子通。

    不知是不是因重会徐朗,今天这动人的男子特别精神奕奕,坐定后接过亲信奉上的香茶,呷了几口后,李子通说:“窦建德的事十分棘手,那是由于窦建德眼下住进吴宫里,和刘武周为邻,因此警戒严密,我看除非把握到他离开皇宫的时间,要不然难以暗杀他。”

    徐朗上下为难,说:“有没有办法弄张皇宫的地形图来呢?”

    李子通为难地说:“假若多点时间,有可能能够做到,然而依我看于王仁恭下葬后,窦建德会马上出发返回河北义军……唉!”

    徐朗说:“吴宫有何防卫呢?”

    李子通说:“这个真的不大清楚,不过只是环绕皇宫的护河、高高的围墙和站岗,就是不易了结的难题了。何况眼下连窦建德真正住在宫内什么地方都还没有晓得。”

    徐朗说:“凡是王侯大宅,必有逃生秘道……”

    李子通打断说:“不用想这方面的可行性了,像我们的城池,就有人十二个时辰轮番监听地底的动静,要不然掘条密道入宫,不是要宰谁谁就没命吗?”

    徐朗说:“窦建德总要参加宴会吧?晓得他何时会到何地赴会,不是可在半路截杀他吗?”

    李子通失望说:“刘武周那边的人固然被称为南蛮。然而比之我们北方诸侯更加是守礼,王仁恭下葬前,理该不让所有宴会喜庆的事情,因此你这一着还是行不通。”

    徐朗心情矛盾地说:“那谁能够将窦建德由皇宫引出来呢?唉!一旦晓得窦建德住在皇宫哪里,有可能我就有主意了。”

    这时他脑内想的,当然是通往吴宫宅中的下水下通道,不过由于吴宫大多了,又没有内应,吴宫的下水下通道又不知是不是如此方便,因此此法还是行不通的居多。

    李子通忽小声说:“那鲜卑王妃是不是十分动人?”

    徐朗奇说:“确是十分动人,侯爷难道是……”

    李子通“粉面”微红,“娇嗲”说:“莫误解,只是昨天晚上我到马邑太守王仁恭府上时。刘武周和马邑太守王仁恭都大赞鲜卑王妃,说这样妩媚的女人确是万里挑一,那时候窦建德、梁师都和裴虔通都在座,人人立马脸色大变,因此找才想到鲜卑王妃有可能能够姿色勾引窦建德中招呢!不过想详细些又难以行得通。”

    徐朗说:“他们有说起我吗?”

    李子通“横”他一眼说:“哪会漏了你,他们对你的身手和下落都大感惊异。不过任他们冥思苦想,也不会联想到徐朗来,就连妾身都认不出你,余下人等更难以认出了。”

    徐朗起码将李子通当了半个女人。又因着相互间“深厚”的友谊,不管他作什么女儿娇态,都只感到亲近,而不会生出反感。徐朗笑说:“刘武周说起慕容轩时。有否恨之入骨呢?”

    李子通说:“这倒没有,照我看周族内争权夺势也十分高深莫测。刘武周昨天晚上就大骂孙仲阳不知轻重,活该。”

    徐朗犯迷糊起来,问说:“马邑太守王仁恭和刘武周又是什么关系?”

    李子通说:“好到吃不消,刘武周见到马邑太守王仁恭时像龟孙子,逢迎恭敬得过了分。我看刘武周私底下必有收拾马邑太守王仁恭的诡计,要不然不必那么卑躬屈膝。”

    李子通又说:“你可见过高媛媛?我看除了慕容千雪,没有人比她更清秀明丽了,不过她眉眼间总有股化不开的哀愁,让人心痛。”

    徐朗无可奈何说:“可惜她全无见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可和侯爷分享这观感了。”

    李子通思考了一会,说:“我派了人去侦查尚师徒的下落,不过我怕是已迟了一步,急死妾身了。”

    徐朗轻拍他肩头说:“不要杞人忧天,一旦有我徐朗在,定不教隋军入侵苏州。”

    李子通大为激动地说:“那这事就拜托你了。”

    二人又研究了一会,发觉霎时间难以找到暗杀窦建德的办法,李子通唯有先行退下了。

    李子通前脚刚走,刘武周就和马邑太守王仁恭相偕而至。

    徐朗肯定由得香妃去收拾,不过还未回到慕容千雪、绣绣二女的别馆,薛万川来请他出主府见客,他唯有厚着脸皮去了。

    由后进举步走入大堂的时候,他特意改变了向来行路的姿势,迎面走向正和香妃分宾主坐下的马邑太守王仁恭和刘武周,厅的四面都守立着二人的近卫军。

    果如李子通所料,刘武周没半点猜疑地霍然而立恭候他这个慕容轩,马邑太守王仁恭则自持身价,安坐如故。

    刘武周作揖说:“慕容将军果然是不一般的人,无怪乎一到马邑,立马成为无人不识的人物。”

    徐朗回礼后,以改变了声调和带着浓重鲜卑音的汉音说:“比起侯爷和舅爷,我慕容轩只配作提鞋抹席的小厮吧!舅爷客气了。”

    香妃见刘武周毫不猜疑,放下心来,高兴地说:“舅爷今天上门拜访,就是要来见你哩!”

    徐朗心想这二人是找理由来与你这万里挑一的女人交流才真,含笑坐在居左的刘武周下首处。

    刘武周深深望了香妃一眼后,别过头来对徐朗说:“慕容将军乃鲜卑名将,不知对建国一事有什么大计?”徐朗正在关注香妃的动静,见到刘武周望她的时候,有点慌乱和下意识地低下眼神,心里面叫槽,晓得刘武周凭着俊朗的外型,充溢着魅力的谈吐和风度,已搅乱了香妃的内心,因此她才有这种失常的举动。

    口中答说:“这恰好是我们到马邑来的目标。假如能拨一批军马让卑职统领,可望一举破贼,收复鲜卑地。”

    马邑太守王仁恭干咳一声说:“这件事情还须从长计议,由于先主新丧,王衍新政,所有事宜也该待下葬后重新决定,盼望王妃和慕容将军能体谅其中形势。”

    徐朗心想这样就最好了的时候,又见刘武周以目光去撩拨香妃,然而马邑太守王仁恭却没有见到。

    刘武周向香妃展露一个连徐朗也不得不承认十分漂亮的笑脸,轻声说:“太后对鲜卑王妃一见投缘,加之先主下葬前心境困苦,让我来要约王妃和小太子到宫内小住,也好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徐朗看得瞠目结舌,大叫不好了。

    若让香妃和薛比能住到皇宫去,再要出来就不是自己能够作主了。更何况凭刘武周的伎俩,香妃又是龙虎之年,要获得她果真是易如反掌,那时会有何后果,真的是很难估计。

    忙向香妃打了个暗号。

    香妃醒悟,低着头伤感地说:“太后打算,我感激不尽了,我乃亡国之人。一天鲜卑国未复,都难消愁虑,我哪里敢以愁容侍奉太后,盼望舅爷能向太后陈说我的苦衷。”

    刘武周无言以对,唯有点头表示认可。

    马邑太守王仁恭很显然也在大打香妃计谋,轻声说:“王妃不如到敝府小住两天,以免在此处触景伤情,一旦先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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