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出其不意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出其不意 (第2/3页)

说:“舅爷误解了,太后只是关心我们薛家的事,才和我多说了几句话,不该涉及男女的事情。”

    刘武周激动密道:“这肯定可能只是空高兴一场。不过我会用言语向她试探,我太清楚她了,她能够骗过任何人,却绝骗不了我。”

    徐朗严肃说:“舅爷要我慕容轩提刀杀敌,在下绝不有一点犹豫,然而……”

    刘武周打断他说:“好!不愧好汉子。然而慕容兄有否想过非常之人,不仅要不拘于小节,还须不惜所有代价,要不然慕容兄就不用到马邑来,干脆杀返鲜卑国。看看能不能凭手中之刀,将逆贼杀尽好了。”

    徐朗为之无言以对,同一时间疑团众生说:“在下有一事不明,归根到底周通化还是舅爷周族之人,怎么会马邑太守王仁恭反要护他,而舅爷却要收拾他呢?”

    刘武周仰天长叹,朝段达打手势说:“段达你来说吧!”

    段达正色说:“慕容将军可能不晓得了,即使周族之内,也有不同党派。最具实力的肯定是我们大爷,另一党则以大爷的亲叔长史周叔傲为首,专掌国内所有祭祀的事情,最近与太尉马邑太守王仁恭狼狈为奸,周通化和孙仲阳都属他们一党,故与大爷不和。”

    徐朗这时才明白。

    在大家面前看起来,马邑太守王仁恭和刘武周似甚融洽,内里则是暗争剧烈。马邑太守王仁恭于是拉拢周族内与刘武周敌对的力量,以之重创刘武周。正为了这原囚,因此马邑太守王仁恭改变立场,由力撑薛家建国变成不同意和破坏。归根到底没有一个是好人。

    在这种形势下,高媛媛自然成了最关键的人物,谁能取得她的力撑,谁就能在最终胜出来。

    定阳最有权力的要职,首先肯定是大将军马邑太守王仁恭和太尉,其次就是长史,现在大将军与长史联手,无怪乎刘武周会处在劣势了。

    那么看起来,刘武周倒非全没为薛家建国的意思,那是由于建国后的薛家,将变成了刘武周的左膀右臂力量,既可助他稳定其他诸侯国,也可使他力量大增,压倒其他不同意的实力。

    刘武周说:“这一次太后想将鲜卑王妃及王储请入皇宫,实是出于周叔傲的计谋,在大家面前的理由固然是冠冕堂皇,事实上只是不想你们和其他诸侯国保持来往并达成密议,有损于周通化吧!慕容兄眼下明白了吗?”

    徐朗装作千恩万谢说:“多谢舅爷提携。”

    刘武周又盘算一会儿,续说:“这件事情自有我向太后推搪,马邑太守王仁恭一事则可暂搁一边,眼下最好的事,就是弄清吴后是不是对慕容兄有意思,才可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长身而起说:“我眼下先回皇宫,让他仨人伴你饮酒作乐。此处的姑娘姿色出众,包管慕容兄高兴。”

    徐朗何曾有闲情逸致嫖妓,长身而起作揖说:“舅爷的善意感激不尽了,亡国之臣,那有余暇开心玩乐。”

    刘武周见他除了建国一事外,对其他事再无半丝兴趣,高兴地说:“那就让我先迭慕容兄一程吧!”

    两人结伴离去了。

    徐朗回到鲜卑王府,只见正门外守着十多名护卫军,入门后,才清楚是高媛媛亲身颁命派这些人来保护王府的。

    刚进府就给香妃请了去说话,听毕徐朗的叙述后,香妃忿然说:“没想到马邑太守王仁恭是这样的人,想我先主当年是怎样待他,怎想到眼下竟与周族的人联手来害我们。”

    徐朗早见惯了这种事,宽解说:“有多少个人不是唯利是图的,多亏我们压根不用靠任何人,一旦宰掉窦建德,我们马上远离这是非之地,尽力作建国之谋。放纵他们狗咬狗骨好了。”

    香妃感慨仰天长叹,小声说:“多亏我还有你能够倚赖。”

    徐朗暗暗心惊,转移话头问说:“今天有何特别的事吗?”

    香妃精神一振说:“我们这一趟可说是来得刚好,各地侯王不是派出重臣,就是亲来吊丧,他们都很怀念先主的恩德,除了力撑周通化的羌族人外,都表示若我们举事的时候,可在军饷和物资上支助我们,近年来羌族人力量大增,人人都盼望我们能够建国,将羌族人的野心压下去,风闻这一次羌王彻里吉也会来吊唁呢?”

    徐朗愁云密布说:“周通化会不会来呢?”

    香妃有点茫然地摇了摇头,接首仰天长叹说:“若定阳肯接受他来马邑,那就代表刘武周那边的人正式承认了他的地位,我看刘武周怎都不会容许这件事情出现的。”

    徐朗沉声说:“我看他来的可能很高,要不然马邑太守王仁恭就不会特意请你回来,又命人在半路暗杀你了。照我看他绝对是和羌王彻里吉联袂而来,孙的霸占鲜卑王府,就是要为周通化造势,然而没想到我们依然过得不错。王仁恭一死,马邑陷进各大力量的纠缠之中,高媛媛就是因清楚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故而要命人来警戒鲜卑王府。”

    香妃大惊失色说:“徐朗!我终是妇道,碰到这种形势心里面惊慌失措,该怎么收拾才好呢?”

    徐朗说:“眼下还打算弄清楚一件事,就是怎么会长史周叔傲建议我们搬进皇宫去,不过其中的一个可能性,就是让周通化可大模大样住进鲜卑王府去,而马邑太守王仁恭则以安全理由,将我们囚禁在皇宫内,既可制止我们和其他侯王交往,又可明目张胆地明示天下,周通化已正式成为鲜卑国之主,伎俩确是卑劣到了极点。”

    香妃怒说:“高媛媛难道是就由得他们摆布吗?”

    徐朗说:“高媛媛是个怎么的人,我们还未真正漠清楚,不过由我看,她还是比较远刘武周而亲马邑太守王仁恭和周叔傲的,要不然刘武周就不会因高媛媛对我刮目相待而大喜过望了。”

    香妃细看了他一会,点头说:“你确是个能令女人心动的男子,高媛媛向来憎恨男子,有可能会因你而改变。”

    徐朗失声说:“憎恨男子,她是爱搞同性恋吗?”

    香妃诧异地说:“什么是同性恋?”

    徐朗晓得又失言,分辨说:“即是高兴与同性别的女人相好,嘿!”

    香妃抿嘴一笑说:“这倒没有听过,只知她由懂事开始,凡男子用过的东西绝不碰。对男子更加是不假辞色,要不然刘武周也不会因她和你说了一会话,就猜到那方面去了。”

    就在此的时候,薛万川连门都不拍就走进来说:“太后和长史来了!”

    徐朗和香妃诧异地对望,既大感突然,更不知怎样是好。

    脸垂重纱的高媛媛,高坐于鲜卑王府大堂向门一瑞的主席处,长史周叔傲手捧朝笏,恭立一边,虎背熊腰的护卫军林立大堂外边两边,直排到入门处,形势庄重严肃。

    香妃、徐朗叩头作揖后,随来的礼仪官高喝说:“平身!”

    香妃等长身而起。

    徐朗留心窥探那长史周叔傲,这人脸型窄长,身形高瘦,美须垂胸,年杞在四十许闲,还有些许仙风道骨的格局,可惜脸容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那眼更加是转个不停,很显然是满肚子坏水。

    太后高媛媛平静地说:“不晓舅爷是不是来见过王妃和世子,传达了本后的意思?”

    香妃肯定不善说这种绝瞒不了人的谎话,不知怎样是好的时候,徐朗干咳一声说:“太后明鉴,舅爷曾……”

    长史周叔傲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说:“太后是在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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