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苗刘逼宫剧

    50、苗刘逼宫剧 (第2/3页)

解。你,复述一遍。”

    护卫复述一遍无误,“去吧!”护卫一抱拳“遵命!”下去了。

    “他们什么意思?”他问。

    “忌惮我呗,自然企图扣押我。”

    “不会干预他们任何事,是想先稳住他们?”

    “嗯,他们兵马万余,要做什么,也无须考虑我的存在。只是,他们想少点麻烦而已。不如,给个定心丸吧。”

    下午,苗傅告御状,说是王渊欺君罔上,压榨百姓,中饱私囊。奏请立即罢免王渊。

    他将奏本给她。她看完不吭气。

    他问“先顺着他们,罢王渊枢密使,留御营都统制?”

    见她点点头,他便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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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二晚膳后,护卫统领辛永宗在门外叫她。她要陛下走书架后,然后让进来。

    “大人,苗傅告知王渊,临安县境有盗贼,希望王渊同意他出兵。此时,康履得一密报,目前尚不知密报内容。按理,康履应当先禀报皇上才是。可是,康履派人密报王渊,告知苗傅所称“郊外有贼”,是要借口让士兵出外,还告之苗傅准备杀王渊。于是,入夜,王渊组织的五百精兵人马,发兵包围天竺寺。临安城中惊慌,居民皆闭门不敢出入。而苗傅似乎,已经得此报,有撤离寺庙迹象。”

    “你做的很好!继续不动声色,化装跟踪探察。随时来报,半夜也一样。”

    她取出三缗钱,“今夜起,你每晚带五人当值探察,明日上午休息,安排换人。夜间辛苦,这个,拿去宵夜。你始终不要忘记,安全第一。”

    “遵命!”头领施礼,迅速退下。

    他走过来“原来你看似清闲,却这么劳心。”

    “如果什么都要陛下自己挂心,那要我等臣子何用,摆设?”

    护卫退下不久,康履到。“官家、吴大人,小的有礼了。”言罢,各一揖。

    然后,掏出一张文书“官家,这是小的侍从所得密报,内容疑似欲兵变造反。”言罢递给陛下,陛下却接过不看,顺手给吴央。命他,马上把朱胜非叫来。

    吴央也懒得看,只看了一眼落款签名,就扔案上。

    签名:统制官田押,统制官金押。

    一眼就明白,“田”就是“苗”,“金”就是“刘”的代号。

    朱相来后,他把密报递过去“这个,你拿去看看,心中有个数,想想对策。你,回去看吧。”朱相礼辞。

    他问:“你对他怎么看?”答:“能臣!”

    “哦?评价这么高?那吕颐浩比之如何?”

    “心机差不多,不如朱相善于应变与周旋。共同处,皆忠心,皆手腕不够铁。若论相才,目前无人比朱相合适。若想以颐浩为相,须配得力助手。嗯,我个人看法而已,仅供参考。”

    “我知朱更合适,恐怕留不住啊。若真发生兵变,百官又该拿朱出气了。”

    “是啊,朝野如此动荡,总该有地方可以出气吧。待局势稳定了,切不可如此。三年换五相,史无前例也!”

    他无奈地摇摇头,伏案忙去了。吴央则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看,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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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报,王渊空围,苗傅不在天竺寺,主力也转移了。这是明摆着的事,起事之前,傻子也不会闹对抗。

    初四报,“苗傅和刘正彦在城北桥下埋伏兵士,等候王渊。我们怎么办?”

    “能够怎么办?就你们几十人的血,擦人家刀刃都不够。你们的职责是保护陛下,其他皆与你们无关。今夜,加强岗哨防守,但要保障,每个人休息不少于两个时辰。临晨,全部到位,一个不能缺。”

    接着报,王渊想来行在见陛下,经过城北桥时,被拖下马。刘正彦亲手将其杀死,随后包围了康履的住处,大肆捕杀宦官。闻报的康履庆幸自己没有回住处,一直在行宫内。然后脸色苍白地跑到御书房,再也不肯出去。

    初五卯时,报叛军挂著王渊的首级,率军进围行宫。守宫门的中军统制吴湛,和叛军私通,引导苗傅的手下进城,高喊“苗傅不负国,只为天下除害。”

    再报,杭州知州康允之,带着百官,请皇上到城楼上安定军民,否则无法停止叛乱。

    皇上与吴央被30名护卫,前后左右围着,登上城楼。见城楼上,百官已经候等在此。

    一上城楼,吴央将她的护卫头领,带到一边,低声吩咐:“又冒出个吴湛,我没有估算到。你的任务,只盯住吴湛一个,但见我动手,马上灭了他。你换下护卫行装,单独行动。隐蔽好自己,等待时机。若遇吴湛溜走,你就追踪,伺机动手。去吧。”

    头领一抱拳,默然领命离去。

    此时,天已大亮。城楼下场面,基本一览无余。

    苗傅、刘正彦,立马当前,威风凛凛。

    王钧甫、张逵、马柔吉率领的“赤心军”,严阵以待。

    再后的其余将士,松散分布着,混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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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楼上的吴央,急忙凭栏纵目搜寻,终于在赤心军后面的无序队伍中,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发现她看过来,也故意挠挠头,因为这是她熟悉的动作。然后再一小片,一小片地逡巡过去,又找到一个,对方摸了摸下巴。最后一个,在右侧看见了。其伸手捂住鼻子一会,表示知道她看过来了。他们的化装巧妙性,不是非常熟悉对方的她,根本没有人可以认出来。

    她离开楼前,放心地席地而坐。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瞬间即逝,却被他捕捉到了。想起吴央之前的吩咐“好戏就要开场了。陛下记住,只当演戏,你便能够泰然自若,处变不惊。”

    于是,换他凭栏,问苗傅带兵造反的原因。

    苗傅见了皇帝,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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