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金瓯震荡缺

    59、金瓯震荡缺 (第2/3页)

港温州。不及一个月,演绎了:

    风雨海除夕、投琴浮门江、白鱼跃御舟、赋诗祥符寺、橘灯万点溟、生死战台风、章安赠紫衣,又要“瓯江流新闻”了。

    似乎,往往与寺庙有关。也许,杜牧的《江南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便是最好的注释:江南多寺庙!

    正月25日,赵构在“金瓯震荡”之际,驾幸瓯江,驻跸在温州城北,瓯江之江心孤屿上,即,驻跸“江心寺”。

    瓯,是一种泥陶凹状器皿。宋代之前,约3000年,温州盛产“瓯”,人们以名其地为“瓯”,呼其人为“瓯人”,称其江为“瓯江”。

    瓯江,江心孤屿有两岛,因两岛耸立瓯江中流,也称两山,即东山、西山。当时,东山有“普寂禅院”,西山有“净信禅院”,且东山、西山分别建塔,曰“东塔、西塔”。

    东塔、西塔——双塔对峙,俯瞰瓯江。往来船只遥见二塔,便知已到温州城了,双塔也因此成为那时乃至后世温州,标志性建筑。

    皇帝的到来,使瓯江之江心寺,成了佛门宝刹。

    在河南,哪位皇帝到过哪个小村子,太稀松平常。村头庄尾,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太太都不会挂在心上。

    在温州,这可成了从古以来永恒的新闻——赵构“到此一游”!

    瓯江,赵构是唯一一位驻跸过这里的皇帝。当然,要不是金兵压境,他也不会来。

    吴央脑海里,又浮起一片记忆:多年后,即南宋中兴后,赵构赐改普寂禅院为“龙翔禅寺”,净信禅院为“兴庆禅寺”。诏请禅师(谥号“悟空禅师”)自普陀前来住持龙翔、兴庆两寺。

    禅师住持,看到两寺隔水相望,东西对峙,就亲率僧众,篑(愧声,竹筐)土抛石,填塞了两屿之间的湍急川流,让两岛连为一体,并在填塞的新基上盖起了中川寺。然后,表奏赵构,赐改中川寺为江心寺。同时,他还将赵构驻跸于此时题写的“清辉”、“浴光”镌成两碑,分别立于龙翔寺、兴庆寺。

    赵构准奏之后,又下诏三寺为一,赐名“龙翔兴庆禅寺”,但因其立在瓯江之中,故“江心寺”一名沿用,不曾更改。

    因而,江心寺,寺庙屋顶建筑装饰,不是其他寺院通常用的走兽,竟然是“飞龙”。

    看来,赵构本人,也把这儿作为他的“龙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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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跸瓯江之江心孤屿,当天晚上,赵构面对清冷的孤岛,感叹陆地的踏实感,感叹汴京以往的繁华,感叹偌大皇族的热闹等等,对着吴央说了近半个时辰。末了道“真想念在临安,有人喊我姐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听到姐夫之称。”

    “还说呢,瞎掰!”

    “又来了!我怎么瞎掰了?难道你敢说,不是我女人?”

    “当然瞎掰!一是,目前连妻妾名份都没有,二是就算你的女人,除了吴家父母弟弟,就鹏举、红玉夫妇知道。三是,能够叫姐夫,恐怕要正妻之兄弟姐妹吧。”

    “那是你造成的,虽然也是为了我。另外,就算正妻,以前邢妃兄弟姐妹,都叫我王爷的。这下,你明白了吧。”

    “就算成了你的女人,你有皇后的。”

    “到今天,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你就不怕刺伤我吗?”他生气道:

    当时的后宫,除了皇子生母,有点资格。也就母凭子贵,而她本人,够格吗?是能文了,还是能武了?除了一副好样貌,什么都不行。与你比之,天壤之别。

    我要立你为后,拿出赵桓谕旨就够。试问,现在还有谁,是先皇诏命赋予我的女子?如果按你说的,我也算南宋开国皇帝,那更有资格,愿意立谁就立谁!

    不然,我就算强加给你,依然可以按你要求:有名无实。皇帝、皇后并肩战斗,怎么就不是一段佳话?皆因你个性太强,我担心伤了感情,才不得已而权宜的。

    再说,我即位前夕,怎么跟你说的?我故意选择可以虚位以待的邢后,也告诉过你,你是我唯一的皇后人选。不然,虽然她是我原配王妃,可她不仅在遥远的五国城,还被敌寇侮辱过。我长时间没有回过王府,她却在北上途中流产。虽然是被强迫的,但也没有资格母仪天下了。正因为她在遥远的东北角,玷污不到我大宋疆域,我才权且为之的。

    赵桓的皇后,都殉节了,她还活着,这不明摆着让我跟着受辱吗?虽然也曾自杀未遂,可一个人真想死,守的住吗?撞墙、捣柱都能死。如果值得我纪念,没有受辱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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