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壬子科春闱-求鲜花
83、壬子科春闱-求鲜花 (第2/3页)
望师傅了,哥哥还等着回话呢。”
吴央,看着即将按诞辰日,行冠礼,结束“少年”,进入“成年”的弟弟,想着应当可以要他做点事了。便道:
长辈情感方面的事,你们莫管。这就好比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无从管。尤其感情的事,谁也管不了。他们是否合适在一起生活,就犹如鞋子是否合脚,只有你们师傅自己知道。就连姐姐,也对此无可奈何。
告诉哥哥,你们别再上李师傅那,以免象这次一样,很尴尬。之前,我就说过,春闱前的师傅,只有吕师傅。你们哥俩,要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春闱以后,吴益应当就会有官位,也许还得离开临安,就剩你自己,可以保护师傅了。那时,如果姓张的别有用心,就会原形毕露。你要隔三岔五,就到师傅那走访。明面上,带上自己的书画或者文章习作,请教师傅,实际上就是探察去了。如果一切安好,你不要逗留。如果发现师傅有被殴打的迹象,你就私下给我狠狠修理那个男人。除了脸上别碰,哪都可以揍。修理一顿后,警告他,再敢欺负易安大师,便要了他的一条腿。
吴盖,见姐姐停止说话须臾了,便说“姐姐,我记住了。姐姐你放心,凭我现在武功,揍扁那个风流子,小菜一碟。姐姐说过,师傅,等同母亲,我岂能让母亲受欺负!?而且,我不会当着师傅的面揍他。修理他时,我会化装。不能连累姐姐,连累吴家声誉。姐姐,那我走了,哥哥该等急了。另外,姐姐也放心。这个事情,我不会告诉哥哥,以免影响他考试。”
听着吴盖的话语,她很欣慰“好,好!告诉哥哥,今晚我会去指导你们。”
“真的啊?吔!”吴盖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
晚膳后,吴央走出行宫,到弟弟那去。
建炎二年五月初,皇上诏命:“参酌元佑科举条制,立诗赋、经义分试法。”
不管有没有因为昭慈献烈(元佑皇后)在世时的缘故,至少可见,皇上是很认可与推崇宋哲宗前期,即元佑年间之科举制度的。
“立诗赋、经义,分试法。”应当不是问题。立诗赋,李清照之长。立经义,吕颐浩之长。她只要,指导大弟弟,益哥儿,如何避免读死书,如何融会贯通,即可。
吴央,又是一路走,一路想,不觉已经门前。益哥儿、盖哥儿,已经站门口等着她了。姐弟三人,围案而坐。她吩咐,要弟弟们不要紧张,权当闲侃。
她接着说“《论语》之《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我们下面简称《侍坐》,我们也采取问答的法子,一起讨论,说说各自的看法。”
问:吴盖,子路,即子由怎么说,怎么理解?
答:子路说“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
意思是,子路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一个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夹在大国之间,常受外**队的侵犯,加上内部又有饥荒,如果让我去治理,等到三年功夫,就可以使人人勇敢善战,而且还懂得做人的道理。
问:……答:……问:……答:……
问:吴益,你说,为什么孔子会哂笑子由,认可曾点,而他真正认可的,是谁?
答:吕师傅说过,孔子认为子由不知谦让,难以成大事,所以笑了一下。冉求说的也是诸侯国,却体现了自己的谦逊。孔子表示认可的,应当是公西华。认为公西华,即公西赤,说的可以做小事,其实可以做大事。而心里最称赞的,还是曾点。
问:为什么呢?曾点说的“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这,不是游山玩水,享受安逸么?
答:是啊,姐。曾点说的是,暮春时节,天气暖和,穿着春天的衣服。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青少年,到沂河里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着歌儿回来。
表面看去,描绘了一幅山水游乐图,实际却含有深意。
一则显示,这是礼治下的结果。人们可以安居乐业,怡情山水。他不说他会如何辅佐治国,却说了自己能够,或者希望达到的效果。反而倍增说服力。
二则深含底蕴。一个懂得生活的人,身处任何地方,都可以借助眼前的、身边的自然条件,享受生活。并不一定,非要名山名水,才是颐养性情的好地方。比如他们附近沂河水、舞雩台,同样可以让人,快快乐乐一番。从而,蕴涵言下之意。一个人,不能忽视、小看眼前的、身边的事情,而好高骛远。如果,眼下的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够做什么大事呢?
——姐,我说的对么?
吴央,心里很吃惊。微笑而轻声问“都是师傅说的。”
答“大多是。二则分析,是我受到师傅启发,进一步领悟而分析的。”
“好!如果,就给你这则《论语-侍坐》,让你就此写篇八百字的论文,你打算如何入手,从那几个方面展开写?”
答:……
就这样,吴央采用“诱发式”办法,逐步引导“发散性”思维。
整整指导吴益、吴盖四个小时。
子夜初,留下作业——浅析《论语-侍坐》。
————————————————————
吴央回到住处。赵构,已经在看书等着她了。
“阿德,我回晚了,抱歉哦!”说罢,笑眯眯地鞠一躬。
“你啊,就是劳碌命。我早已经习惯了,你要是不忙,那才怪。”
“眼看正月过半,吴益科考在即,我能不急吗?”
“吴益及第,还是问题?吕颐浩,乃理所当然的主考官。考题是我出,我会暗示他的。”
“不行!正是前辈乃吴益之师傅,所以今年春闱不能担任主考官,副主考都不行。你,更不能暗示。要考出实际水平,才能服人,不许开后门、打小灶。再说,我有信心。吴益经过李清照的教导,应考指导有吕师傅,还有我,能够差到哪去?纵然一甲不行,二甲排前,还是可能的。所以,从现在起,到春闱结束,你我不谈有关春闱的话题。当然,临考前半月,我会围题要吴益准备。如果我围题,命中率高,说明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开考当天发卷后,我将所围题目告诉你,你看是否差不多。我们就此赌一把,好不好?”
“赌注是什么?”
“赌注啊,我赢了,你批准我外出考察三个月。”
“这个,不行!绍兴五年前,你不能外出考察。我说过,你还我完整的四年夫妻生活再说。”
“可是,我想去看看,我大宋之前的八大书院,如今怎样了。教育,事关国家人才培养。人才,是国家明天的希望。不是吗?我还想去看看潮州与景德镇的陶瓷生产,如今状况怎样了。潮州窑,过去很出名的,是不是?可以发展到百窑的。景德镇可能会产出青花瓷,那将会更出名。江浙,尤其苏州及其附近区域,乃桑业、盐业与丝绸纺织业的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