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5、盛大及笄礼
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5、盛大及笄礼 (第1/3页)
?翌日一早,天刚启明,父亲就来叫门了。网 他在门外说,不进来了。马儿备好了,最好现在就出门。不然,担心来不及,下午迎请宾客。他在门口等她们。
于是,与红玉一起,赶紧起床。洗漱、喝水、出门。
爹爹牵来三匹马,一匹纯白,一匹墨黑,一匹枣红。
个儿略小点的白马,一见吴央,就向她走来。男子装束的她,伸手梳理着它的鬃毛说:“乖乖宝贝,你是要我做你的主子吗?”白马向她眨了眨眼,用长颈轻轻摆了她手臂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对马儿道:“那你以后就叫羚驹儿,记住啰,羚驹儿!”
回头见同样男装的红玉,走向枣红马,父亲自然剩黑马了。
吴央一个飞身,便安坐于马上,慢行。红玉跟上。
父亲跟上来问道:“去哪?”
“经康王府,去北辛庄。一出城,加速策马。”
到了汴河渡口,太阳已经出山了。找个可以饮马之地,停下。
“爹爹,玉姐姐,我们稍事歇息,然后返回。”说罢,把羚驹儿牵到长满草的水边,拴好羚驹儿。自己蹲在水边,掬水而喝,然后席地而坐。
看着从未出过府邸的央央,举止竟然与村野乡姑般,吴近已经不诧异了。连驭马之术都不输于他,遑论其他?然,妻子的话又萦回耳际:“她不象我们的央央了,除了外表,变了很多。神色、语气、习惯性动作都有了一些变化,尤其思维与眼神,很有不同。她哪象14岁啊,24岁也没有这般成熟与练达,更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武艺高强……”他回答妻子:“不管央央如何比之前怪异,都是你我的宝贝爱女。”妻子道:“那是自然。她变好了,变健康了,变本事了。我们应该感谢上天。”他回说“是啊,感谢上苍,神助我吴门。”
……
“爹爹,玉姐姐,坐下歇歇吧!”见父亲出神已良久,红玉也陪站着,她提醒道。
他们走过来挨着坐下“央央,你不会是要过河去吧?”父亲问。
“有这可能。谁知道呢,明日再看吧。未来的一年,将充满扑朔迷离、天翻地覆的变数,不是我们所能掌控。我们只能看天意、尽人事。近期,我将与爹爹和玉姐姐,为有利大宋的未来,倾力一搏。自当不辞披荆斩棘、出生入死。若天从人愿,爹爹与我和姐姐,也就不负此生了。”
看着父亲完全陷入,不可思议的神情,她开解道:“爹爹,不要被我的有所改变,而再伤神了。”
“我不是太惊讶。之前与你提过,因为你出生的前夜,神就托梦过我。只是,真的发生了,又不知所措。”
“慢慢就会好的。”
此刻的红玉,默然而坐。静静倾听她们父女谈话。
“哦,对了!出门前路过大厅时,看见近百口的箱子,是为我准备的进宫财物么?”
“噢,已经备下五十大箱,五十小箱,你母亲还在继续筹备,一定要让你风风光光地,进康王府,不能让人小觑了你。”
“嗯,爹爹,你可否将这些嫁妆,折钱给我。我不要现金。我要你近日就到杭州,为我买房买地。而且,我不要,杭州凤凰山下数里之内土地。除此之外,哪都行。再是,我不求好赖,以占地为上,哪怕是贫民窟一条街,只要能栖身就行。”
“我知道了。等送完你过府,爹爹就着手前去杭州,给你买。”
“爹爹,至于我进宫的行李,一箱足矣。”
“什么?!”
“我说一箱足矣。一套戎装、一把宝剑、一柄匕首,钱二百贯、银二百两。春夏秋冬男女服饰各两套。另外,送的人也不要多。紫薇一个,吴兴一个。再是,我要这匹羚驹儿,红玉就这枣红马,还有马车一辆。其余一概不要。其中,我的男装取吴盖、吴益服饰,女装取母亲服饰,即可。这些,今夜就让管家,送到芍瑞轩来。总之,儿之前路,将充满荆棘与坎坷,必得轻装简从。”
她看向父亲,继续道“另外,给玉姐姐备几套四季男装。就取父亲衣服,即可。”
又看向红玉“玉姐姐,我见你行李不少,除了你个人必备的,全部留下给你娘。”
再对父亲“爹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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