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8、国防线见闻
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8、国防线见闻 (第3/3页)
换不同的几十匹马,进行骑兵训练。
几个月后,好象是靖康元年,也就是今年。十月后,主要是腊月前后。她们的口号又多了一句:“该出手时就出手!誓死保卫王爷!”
因为她们的军姐对她们说“时局骤变形成了,王爷是赵宋幸免于大难的,唯一皇家血脉。他在,赵宋就在;他亡,大宋即亡。”
此后,这位王爷,在女真的一路追杀中,只能一路南下。
娘子军也或明或暗地,一路南下,见机行事。
在南下途中,军姐邂逅了,卓而不群的韩将军,更加投缘,率部投靠将军麾下。从此,并肩作战,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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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声啦?后来呢?”红玉急了。
“后来,我也想知道后来,可是梦醒了。呵呵,我想后来,军姐一定成了大英雄,大将军,大夫人。你想啊,这位军姐誓死保卫的,没准就是真命天子,那不就是大宋的特大功臣么?好啰,本故事到此结束。”
接着,讲起应当分开,各行其事。红玉也觉得是有必要这样,因为离开教坊前,与那些共命运之教坊人员,还约好等红玉的。只是红玉不放心吴央一人前行,担心再出什么意外。吴央便陈述了不用担心的理由,言之已经有了一定经验,再经一路艰苦磨练,不会再象开始那样了。她会自己凡事谨慎的,还是各自办正事要紧。
商量好了,吴央说“夜深了吧,你先休息,我去泡澡。”
等她沐浴回房,红玉已经沉沉睡去。
她轻轻推开窗,遥对天上星星,心说:红玉姐姐,当然有后来啊……但愿这次编的故事,能够令你有所领悟。领悟其故事情节,就是我希望你,怎么去做的方向与步骤。但愿,我的苦心没有白费。因为,我需要一支自己的队伍。
然后,她拿出事先备下的纸墨笔砚,给父亲吴近,写信。好让红玉,信达钱到。
她将携带的银钱,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好让红玉在见到吴近前,有个基本温饱的过度。准备次日早餐后,就与红玉各行其是。
至于分头行动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一路的所见所闻,外加时间的紧迫性。作为爱国、正直、热情、仗义,文武双全、晓畅军事,而又心怀远大抱负的人杰,响鼓何用重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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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返回,吴央到了渤海之滨,蓟州(天津蓟县)。
蓟州,隋前为无终邑,隋改名渔阳。蓟州位于燕、冀腹心,南距沧溟,西连太行,东放碣石,北负长城。古来为兵家所必争。准备稍作逗留,歇个脚。不为别的,就为“东临碣石有遗篇”。
蓟州的惨不忍睹,令人揪心不已。自然而然联想,曾经困顿渔阳,割爱玉环,怆然涕下的李隆基。其当年当时,是何等的无奈。于是乎,留下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之千古辛酸与悲凉。不禁惦记,那位暂避安阳,尚未谋面的康王,是否也将因“渔阳鼙鼓动地来”,而“惊破霓裳羽衣曲”啊!
带着难以挥去的缅怀与感慨。抵达燕京及其附近地区。总算到了燕山府的吴央,已经累得快趴下,赶紧找家客栈,睡一觉再说。
次日,依然起个大早,换上在一农家,弄来的农夫衣服穿上。随便用点早餐,便守候在军营必经路口附近,等待每天送菜的农夫。
远远的,来了三辆独轮车,车轮是木轮。她迎上最后一辆,交涉一方后,掏了些钱,让农夫在外等候取车,自己代而进了军营。到了伙房,又掏了一些钱,让一伙夫,与她对换衣服,要他将车子送出去,交给农夫,然后去街市逛逛。约好天黑前,他回来。伙夫二话不说,就照办。推着车子出去还想着,今个天上掉馅饼了,竟然有这等好事。不仅可以玩一天,还有人出钱让他玩。
“你是谁,怎么穿了二黑子的衣服了,王二黑子呢?”看来象伙房掌勺的。
“师傅行个方便,我是王五。二黑子是我堂哥,我大伯有点急事,要他回去一趟。怕耽误了师傅的大事,就让我来替一天。我哥天黑前一准回来。我也会很勤快的,师傅让干啥就干啥。”说罢掏一包上好的烟丝给他“伯父让给师傅带的,一点心意。”
他看看金黄发亮的烟丝,果然上好的“好吧,少个把人也忙得过来。你手生,看看哪能够搭把手,就搭把手吧。有啥不懂的,就过来问问。”说吧,过瘾去了。
按今天送来的菜,供千余人差不多。燕山府,不是驻防边军十万吗?她似随便溜达看新鲜的样子,从菜间走到饭间看看。摆在地上,准备做馒头的高粱面、玉米面、小麦面总量,差不多也是这个数。就按千余人说,备饭、菜各十几人,也忙不过来呀?嗯,得先找掌勺的唠嗑去。
她与掌勺的拉家常。原来各营都有伙房,这里是总伙房。一会都会来领面、领菜。他们只管军官的饭菜,只有三桌。比之各营伙房,最轻松的劳动量,也最难侍侯。燕山府军,节制顺、檀二州驻军,总共不到三千兵力。另外就是,其他各乡都有一些乡兵(民兵)。加之,兵力不会超过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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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开饭了。没有戎装的,都便装。果然三桌不满。
她溜出去,到其他伙房看看。不用进伙房,倒是都穿普通兵服。三三两两,到处蹲着。一手抓几个混面饼子(馒头),菜碗搁地上。难怪,之前,她拿块抹布,要擦去大圆桌周边,环形坐凳上脚印等。却听说,不用擦,没人坐的,都是蹲站环凳上用餐的。
河南兵?回说起码一半是,其他人也跟着习惯了。因为刚设燕山府不久,将士都是从河南各处调防来的。
还不到五分钟,都吃完了,各自散去。
她往回走,好嘛,远远就传来,“五魁手啊,六个六啊,七个巧啊……”赌酒猜拳声,此起彼伏。不是一拨,似乎是好几拨。
她不想进去看了。眼不见,心不烦。找一角落猫着去,等着他们走了,再进去吃饭。
饭后,约过了一个时辰,总算开始a练了。
她端张小凳,坐在伙房外不远处,能够看到a练现场的地方。倒是蛮热闹,舞枪弄棒的,耍大刀的,摔跤的。有比划着的大小教头,有刚开始学基本要领的,也有比较好的自己练着。总体是一拨三脚猫,训练一批花架子。
她感觉自己是走进了戏班了。无法看下去,后悔约了一天时间。还有两个多时辰,怎么办呢?还不如与掌勺的继续唠嗑呢。
原来,大多数是乡兵,为了凑数的。只有少数是禁军,都成了大小兵头、大小教头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于是好话几句,得到掌勺首肯,允她提前离开。
走出军营,万分沉重。不禁仰天心呼:燕山,大宋第一道东北防线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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