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11、势逼见赵构

    卷一 * 靖康风雨摧真色 *(1126-1127)_11、势逼见赵构 (第2/3页)

 “在下奉旨,侍奉王爷。王爷就是在下的君上。”

    “你,吴芍芬,怎地女扮男装,还戎装?”

    “不敢!在下吴央,是吴芍芬兄长。虽说兄长,只长不到半个时辰,是孪生兄妹。”

    “你送你妹子来?”

    “不是。在下一人前来。在下妹子因偶染风寒,还须将养些时日。然又必须奉旨,因而家父经康公公依允,由在下先行代妹子,为君上近身带刀侍卫。待妹子康复,则妹子来,在下回。”

    “为何迟来近三个月?康履为何没回来?”

    “在下不是很清楚。不知皇上为何按下御旨。然曾听康都监对家父说,侍妾潘氏身怀六甲,王府诸事频仍,故一时走不开。”

    “你说,近身带刀侍卫,就凭你?恐怕要本王派人保护你吧。”

    “怎么,君上以样貌取人?”

    他心想:胆子不小!不行,得“作弄”一下,平平心里怨气,看看如何反应。

    “大胆!休得多言。本王恕你妹子无罪。你,从哪来,回哪去吧。”

    她转身,也不告辞,只边走边轻轻诵道“水涵微雨湛虚明,小笠轻蓑未要晴。明鉴里,縠纹生,白鹭飞来空外声。”

    “站住!”他以前吟写的《渔父词》,有这么出名吗,怎会他也会知道?

    “你刚嘀咕什么,再说一遍。”

    她探怀掏出一条丝巾“不用再说了,君上自己看吧。”

    他接过丝巾一看,“……白鹭飞来空外声”正是一样“渔父词”跃然纸上。字迹清丽娟秀,当出自女子之手。心下纳闷,却也发作不得,还是待后再问从何而来吧,便道:“你留下吧。本王如你所请,命你为本王帐下试用近身带刀侍卫。”

    “还真灵。”她嘀咕一声。

    “你又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临行前,妹子将此丝帕交与在下,说是万一王爷不收留你,就将此丝帕拿出试试。”

    “哦?竟有此等女子?”不禁十分好奇,心下思忖:难道自己与他妹子心有灵犀,有此一样感慨?

    看眼前吴央眉清目秀,洁白如玉,音容笑貌似曾相识,好象在哪里见过。看其模样、体态与神情,尤其眼神,似乎更象女子。唔,应当就是吴芍芬本人!如果是,那么其为何要这样,不以真面目见他呢?可万一,或许孪生,外表很接近也未可知。就算真是男子,其妹子,容貌许是与其类似,那就定然不差。如是看来,把这样问题百出的人留下,是对的。待后,再设法进一步观测看看。

    想到此,便脱口道:“等她身子一好,就给本王带来。”

    “是,在下遵命。”

    “你身上,抹了什么香?怎么似花非花之香?”

    奇怪,怎么人人说她带香,她自己怎么闻不到。紫薇说过,翰本也这么问过。还好红玉提醒她,要她带个香囊,掩饰一下,不然,女扮男装,难哪。

    于是,她摆弄了一下香囊,“可能是这个香囊的味道吧!这个,也是妹子送我的。我也不知道,她如何调制的。”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

    “他是吴央,本王刚任命的云骑尉,近身带刀侍卫,你安顿其住下。”

    又对她“你暂且退下休息,有事会传你。”竟然,从刚刚的“试用”,须臾擢升七品了。

    “谢君上,在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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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门来,便不禁自我暗赞:吴芍芬啊,吴央,你厉害!虽然“云骑尉”只是勋官,且勋、散官皆属品位性官职(闲职),但怎么也是正七品。

    她跟上公公道:“你是蓝公公吧?”

    “你怎么知道?”

    “哦,来前康都监说,我到了这里后,蓝公公自会关照。”言罢掏出一块上好玉佩塞到他手上道“日后,有劳公公关照了。”

    他托着玉佩,眼睛一亮道:“既然康都监都这么说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罢竟向另一方向道“吴大人,这边请!”

    居然有独处一室的待遇。呵呵,与康履一路货色。毕竟同出王爷府邸,就是识货。父亲果然预料不错,交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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