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 火海刀山建炎坛 *(1127―1130)_38、心鉴日月明

    卷二 * 火海刀山建炎坛 *(1127―1130)_38、心鉴日月明 (第2/3页)

”然后,她用力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他们俩的手,一字一顿道:

    努力活着,就是对父母最好之报答!

    努力活着,就是对生命至上之尊重!

    ——这两句话,我请求你们谨记,我们今生共勉。也请姐姐转达鹏举与良臣,一起共勉。因为活着容易,努力活着不容易。

    “妹子,红玉谨记:努力活着,就是对父母最好之报答!努力活着,就是对生命至上之尊重!”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抱握她的手道“我定会转达鹏举与良臣,此乃金玉良言也!妹子你一直都在坚强地,努力地,虽辛苦却乐观地活着,早就为我们做出了榜样。做妹子的尚且能够如此,做哥哥姐姐的倘若做不到,就不配做你兄姐了。现在,你好好休息,不要多说话。我走了,临晨,我来带你回房,继续休息。”

    红玉是带着哭声,说这番话的。说完,转头抬手抹泪,迅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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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玉走后,她伸手抹他脸上泪痕“瞧你,象个孩子,满脸泪痕……”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干脆伏她身上,大哭起来……

    她没有阻止他哭,而是轻轻地,以指代梳,理顺他的满头黑发。然后慢慢抚摩其背,一直到哭泣声渐缓渐弱,才说“哭出来,就好了,不然会积郁而伤五内的。现在,去洗把脸,你一直很乖的,是不是。”

    他默默地起身,洗完脸。然后掀去盖她身手的薄被,抱她起来,放她坐好。先要她喝下半杯温开水,再取出饭菜,要她吃一点。

    她也很听话地,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尽管下咽的非常吃力,也坚持每样都吃一点。

    等她放下碗筷,他便为她洗漱一番。然后脱下她的戏装,换上红玉为她拿来的外衣。本来之前就想换的,被红玉阻止了。

    他要她再喝口水,便抱回榻上。自己也上去,斜靠着,让她也斜靠自己胸前,双手围着她。道“就这样,休息吧。”

    然后,果真闭目,不再言语。不久就听他睡去的,均匀的呼吸声。

    她受感染,也迷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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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刚微明,他被轻轻的叩门声弄醒,知道是红玉来了。见吴央还熟睡中,便轻轻放下她,开门出去。将药方交给红玉,要她按方抓药,为吴央调养几天。吩咐如果到晚上,见人已经好些,便要吴央过来一下。然后让红玉进去,将吴央抱走。

    中午,吴央终于睡醒,精神大好。见红玉伏在案桌上睡着了,双臂还抱着药罐子捂着。她顿时眼眶一热,好生感动。蹑手蹑脚,准备出去,好让红玉多睡一会。哪知红玉睡眠很浅,还是醒了。马上站起,第一反应,便是倒出药汤,要她喝。

    “姐姐,空腹一般不能喝药的。除非医士嘱咐要饭前喝,否则都是饭后过半个小时喝,比较好。”

    “知道了,那我去弄吃的来。”

    “不用,姐姐忘了?会有人送来的。在安阳,在济州,都是这样。”

    有人叩门“红玉姐,是我。”门开,良臣也一起。

    “韩将军,鹏举兄,快快进来。”

    “吴央,你吓死我了。你个制造惊异的高手,连同自己的生命,也拿来制造惊骇,差点魂都被你惊飞了。愚兄命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能蛮干!你听到没?”

    她走过来,抓住他袖子,摇他手臂。“知道了,大哥。我记住了,以后不敢了。这,可以了么?”

    “真拿你没辙。看来,大有起色。这样,还差不多。”

    “吴央,你恢复健康就好。不然,你玉姐姐,一见到我就哭。我看鹏举,急得快疯了似的。你大哥说的没错,你不能再出意外。否则,你姐、你哥还在其次,陛下就更不堪了。”

    然后对红玉“你在这里陪吴央几天,我回衮州搬迁去。陛下命我们调防梁园。梁园就在南京北郊外不远。陛下应当是为了,让你离吴央近点。”

    “姐姐,你与韩将军一起去吧。整理打包,你更在行。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的。等搬来住下后,我与大哥一起去看望你们。梁家军驻防梁园,真巧妙,有家的味道。希望你们俩的婚事抓紧点,好让我们一去就能够喝上喜酒。好不好?”

    “就是,就是,我急着想喝你们喜酒了。”鹏举附和。

    “好的,什么都可以。经过这次的惊吓,你以后无论说什么,我都照办。只要我们几个与陛下,都平安就好。央央,陛下说,如果你好些了,今晚过去一会儿。你要好好安抚他一下,他被你惊吓的象个无助的孩子,怪让人不忍的。”

    “吴骑卫,两份午膳送来了。”

    “你们俩,先去吃饭。我陪吴央用完午膳,就去你们那。”说罢,她开门,取进来。

    他们俩,又对吴央吩咐几句。要她好好吃饭,好好喝药什么的。吴央连连点头,故意弄得象鸡啄米似的,把大家都逗笑了,他们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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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御书房。

    吴央一进去,他就离开书案走过来,把门插上。然后亲自泡茶,居然还有模有样。

    三道茶喝完后,他说:“你,认识翰本?”很温和地。

    “认识,还在他王府住过五日。”脱口回答,不假思索。

    “哦?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提起过?”他微笑地看着她。

    “好吧,既然你有兴趣知道,说说也无妨。”她为他添满茶水,说:关于这件事,开始认为没有必要说,因为这是我见你之前的事。

    后来,在安阳,我们从殷都下来午餐,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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