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是她男人!

    第20章:我是她男人! (第2/3页)

”地一拍桌子,瞪了那工作人员一眼,吓得那女的一发抖,跌坐在椅子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跟这些毛毛兵没有什么好说的,蓝则轩直接去跟检察长去拍桌子,他倒要看看,这检察院还是不是个说理的地方。

    检察长正在办公室里跟人谈事儿,一看来了这尊大神,忙把客人先打发走,满面堆下笑来,递烟倒茶地接待他,“蓝首长,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有何贵干?”

    “没事儿还真不敢登你大检察长的衙门,顾心怡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带走她,还直接关入第五监狱?”蓝则轩烟不抽,茶不喝,直奔主题。

    检察长倒是没有问他是顾心怡什么人,挠挠头,一语道出了苦衷,“实不相瞒,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先是接到举报说她参与了贩毒,接着又接到上级指令,说是她涉嫌贩毒,企图潜逃出境……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但这话只能你老兄知道,不能往外传,否则我很难办……”

    “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如果涉嫌贩毒,我还是贩毒头子呢!如今逮人关人定罪都不需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了?一群王八犊子!”

    蓝则轩怒骂,冷眼问,“我也不想废话,我就想知道,怎么着可以平安无事地放她出来。”

    “有证据证明她清白。”

    蓝则轩气势逼人,检察长哪里还顾得上计较是否被捎着骂了进去,头上只管冷汗涔涔,本能的感觉这件事没那么容易收场,搞不好乌纱帽丢了是小事,还得把自己弄进第五监狱里去。

    蓝则轩冷哼一声,“你会很快收到各种证据,应有尽有!”说完,招呼都懒得打,转身便离开了。

    他旋即又驱车又去了第五监狱,不惜动用关系,以势压人,终于得到了见顾心怡的许可。

    顾心怡娇小单薄的身材裹在宽袍大袖的囚衣里面,显得那样寒伧柔弱,当她双手戴着手铐,头发散乱着一脸苍白憔悴地从侧门进来时,蓝则轩的心在滴血。

    这个昨晚他还搂在怀里想着要护她一生平安不让她受一点委曲的女子,今天就遭了这般劫难,而且他明明知道她是冤枉的,却不能马上救她出去,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肝肠寸断来形容。

    顾心怡进了门,没走几步,便站定,低垂着头,不看蓝则轩,也不说话。蓝则轩注意到,她站在那里,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的心好似有千万个椎尖在刺一般,却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快步走上前,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快速后退着躲开了。蓝则轩迅速上前两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再退再躲。

    “妞妞,告诉我,是谁在陷害你?”

    被他搂在怀中的顾心怡仍止不住轻颤,更回答不了他的提问,她怎么可能知道是谁在陷害她。

    “是不是孙书俊那个王八蛋?!”蓝则轩此时此刻恨不能马上把那个孙书俊给揪出来大卸八块。

    他轻轻地拍抚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别怕,有我在!天塌不下来!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还你一个清白,我会不惜一切保你出去!陷害你的那个混蛋,我会让他后悔到吐血!”

    离开第五监狱,蓝则轩立即展开了调查工作,他作为某某军区首长,整个军区的各种形势都装在他胸中,慢说小小的驻地X城。他当即把与顾心怡亲人朋友工作范围相关关系圈找出来,包括他自己在内列了一个图表。

    他相信一句话,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陷害,他要从中要出蛛丝马迹。

    他不相信这是偶然,更不相信这是意外,他也不相信她会做那样的事。

    好在,顾心怡的关系圈简单之极,经过一天排查,他的目光锁定了那么六七个人。

    X城有哪些贩毒分子黑恶势力在活动,各自势力分布,活动范围,出没规律,他查了个一清二楚。他们又分别是以什么方式洗钱以什么方式掩盖犯罪活动,他心中也跟明镜似的。

    当天晚上,顾心怡突然被提出去审问,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前来指证她的竟然是何世宝,坐在顾心怡斜对面的何世宝瘦得几乎脱了人形,头发跟杂草差不了多少,凌乱枯黄,整个人双目无神精神萎靡面色灰黄,不时地打个呵欠,几辈子没休息过似的。

    “顾心怡,你认识这个人么?”审问的人指着何世宝问顾心怡。

    顾心怡冷冷扫了何世宝一眼,“不认识。”

    “你认识她么?”审问的人转向何世宝。

    “认识。”

    “怎么认识的?”

    “找工作时在人才中心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五六年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友。”

    “何世宝,你真不要脸,谁是你女友?!”

    顾心怡冷冷的目光剑一样刺向何世宝,何世宝打了个寒颤,躲开了顾心怡的逼视。

    “住嘴!现在没问你!”审问的人一声断喝,又转向何世宝,“你吸毒多久了?”

    “一年多了……”何宝世一脸无所谓,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

    听到顾心怡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吸?吸毒?没搞错吧?何世宝,他竟然吸毒?还一年多了,天!顾心怡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幻听了。可是,审问还在那里继续。

    “毒品提供者是谁?”

    何世宝沉默了半晌,竟然抬手指向了顾心怡。

    顾心怡又惊又怒,死死地瞪着何世宝,愕然的差点说不出来话来,原来上次见识到的何世宝仍然不是极限,这个混蛋,他无耻的下限到底在哪里?

    “我没有!”顾心怡冷冷地斩钉截铁地答道。

    然而,水过无痕,审问者一付好象早已料到她会这样的说神情,不屑一顾。

    这分明是一个局,所有的人都配合的天衣无缝,矛头全部指向她。可是幕后主使者是谁?

    她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人这般处心积虑地陷害。

    还有,上次蓝则轩不是告诉她说何世宝回老家去了么?那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真的吸毒了?还是受人指使,被人利用?

    难道是他?

    他为了阻止她去欧洲竟然设下了这样的局?然后再假惺惺来看她,告诉她他会不惜一切保她出去,其实就是表演给她看?似乎也只有他有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量。

    孙书俊呢,孙书俊在哪里?她都还没有在机场等到他,就被带走了。

    “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审问者的目光终于落在顾心怡身上,极不耐烦地问。

    “当然。”顾心怡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冷笑一声,目光犀利地射过去,“我再次重审,我没有贩过毒,没有给任何提供过毒品,我想知道,是谁挖了这个坑让我跳!”

    “你!”审问者莫名恼怒,这什么情况,好象自己反倒成了受审人。想要发作,想到刚刚上边特别有交待,只许提问,不许疾言厉色,只得暂且忍下,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顾心怡一眼。随即一挥手,不耐烦地吆喝,“带下去带下去。”

    顾心怡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关押,随着身后的铁门咣当一声给关上,一直强撑着的顾心怡双腿一软,跌坐在一边窄小的光板床上。咬着唇强忍了半会儿,总算没有落下泪来。

    听到地下呼嚓呼嚓的脚步声,顾心怡抬起头来,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瘦得厉害,头发乱蓬蓬的如一丛枯草,面色发青,眼窝深陷,眼中泛着冷漠凶狠的光。

    她正在离顾心怡不远的地方来回踱步,不时往顾心怡这边冷冷扫视一眼。

    顾心怡直觉寒嗖嗖的脊背凉森森的。

    不过,这突来的劫难让顾心怡既迷茫又难过,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难以分心顾及周边的人。

    她却忽然凑近来,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警惕地左右看了几眼,压低声音问,“你的上线是谁?”

    那声音好象砂子打磨铁器一样,尖厉刺耳。

    “滚!离我远点!”顾心怡崩溃一般地大喊,什么上线下线,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地套话。

    那女人倒也不纠缠,弹簧一样迅速弹起,躲到了一个角落里,用猫头鹰一样的目光盯着顾心怡不住地打量。

    第三天下午,蓝则轩把厚厚几大袋子资料甩在静安检察院检察长的桌子上,请他一一过目,然后从第五监狱接出了顾心怡。

    她在监狱里千头万绪,一夜一夜地煎熬,瞪着眼睛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地脱落,人迅速地消瘦下去。

    蓝则轩心急如焚,夜以继日地准备各种证据材料,根本挤不出时间睡觉。

    两个同样是几夜未眠的人,相见的一刻,眼中俱是纵横密布的红血丝。

    她所有对他的怀疑在看到他急切煎熬的模样时,全都化为乌有,她突然脚下一软,他忙伸手扶住了她。

    这三天,她粒米未进,不曾合过一分钟的眼。整个人已几近崩溃的边缘。

    蓝则轩身强力壮,疲劳难免,除了心疼她替她担心的那份煎熬,其他的没有什么。

    他将她抱上不远处的一辆车,对驾座上的小王说了个地名,小王马上发动车,离开了此地。

    一路上,顾心怡一直在睡,蓝则轩只是每过几个小时喂她喝一瓶纯牛奶,然后再由着她去睡。

    车子驶了一天一夜,到了荒凉的西北部大山深处的一个二三十户人家的小山村。

    停在一处干净整洁的小院落外边。出来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古稀老人。蓝则轩将顾心怡带到了这里,他想让她在这里静养一段日子,远离那些污七八糟的事。

    蓝则轩料定顾心怡睡够后醒来,一定会大哭一场,一定会有许多问题问他。

    然而,这次他料错了。

    顾心怡睡够后醒来,既没有哭,也没有问,她只是沉默,一径的沉默,她甚至没有问,他这是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后者也许不需要多问,因为,她见了他的姥姥,那个之前她曾在医院里见过面非要送她一只镯子的老人。

    老人也不说话,她慈祥地微笑着看着她,八十多岁的老人了,每天精神奕奕地忙活着,她给顾心怡做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每天还有不重样的味道极纯正的好汤煮给她。

    顾心怡对食物是极挑剔的,却也不得不承认,老人的厨艺确实精纯,有历经人世岁月沧桑煮出来的味道,醇厚香浓。

    老人并不像上次见到她是那么多说话,可能大约是见她沉默不语的原因吧,或者蓝则轩给她说过什么,反正每天只是极简单叫她,“妞妞,吃饭了”“妞妞,多喝点汤,对身体好”“妞妞,陪我出去走一走”。她竟然跟着蓝则轩的叫法,也叫她妞妞。她像以前见到她时开口叫奶奶时,被蓝则轩固执地坚持纠正,“叫姥姥。”

    “为什么?”这是这些天她唯一问他一个问题,还是由于他的固执。

    “因为我叫姥姥。”他给了她这样的答案,实在叫人无语。

    这个真的很重要么?她有些想不通,却也没有再坚持,叫姥姥就叫姥姥吧。

    蓝则轩也不知道忙什么,白天见不到人,晚上基本都会回来,只是回来的都很晚,大多都在凌晨以后。回来的时候大多是一身尘一身土的。

    她就跟老人睡在土坑上,天气一直很冷,睡在暖和和的土炕上很舒服,老人还担心她会睡不惯土炕,谁知顾心怡都睡得很香。

    唯一令她不适应的是蓝则轩,蓝则轩每晚归来,竟然会到她和姥姥睡的土坑上来睡。

    西面的房间里明明也有铺盖一新老土布棉被棉褥老土布单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热烘烘的土坑,也有木板床,全是空着的,没人睡,那是姥姥专门给他准备的,他偏偏不去。

    而且不管多晚回来,总要把她捞到他的被窝里,搂着她睡。

    这令顾心怡很不适应也十分抗拒,但基本都是无声地抗拒,姥姥还在边着睡着呢,他这算是干什么。

    虽然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搂着她睡,可是,她还是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

    起初她都觉得脸发烧,第二天的时候沉默着不敢看姥姥,有时候偷偷看看姥姥,看她的神情是不是与前一日有什么不同,却发现姥姥丝毫不以为异,这样过去半个月,她实在受不了了。

    这晚睡下后,顾心怡突然发现房门有门栓,她翻了几身,起身下炕,装作不经意地说,“风好大。”闭上门时顺手上了栓。

    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

    姥姥看见了笑,“妞妞,小五一会儿还要回来,你这会儿插上房门,他一会儿回来会把咱们吵醒的。”

    顾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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