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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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辩证的最好途径之一,她鲜少用止疼药,可是现在却后悔起来,欢颜,你去石工巷找白姐姐,她哪里有,你快点。

    欢颜胡乱的点着头,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方朝阳将脸埋在枕头里,恨不得将自己闷死才好,顾若离将止疼的手法都用了一遍,依旧无济于事。

    这样的疼,更像是人为的,而非身体的变病。

    等了好一会儿,杨文治提着药箱由药童扶着进了门,顾若离迎合他坐下,道:先生,我娘的病我没有辩证,您帮我看看。她怕她因为是事关亲人,她乱了分寸。

    你别急,老夫看看。杨文治也是第一次看到顾若离这样慌和没有自信,他扶了脉顿时一愣看向顾若离,随即又起身看了方朝阳的眼睛和舌苔,有些犹豫的道,这这是腹痛,病源于胃

    居然和顾若离说的一样,他顿了顿又道:但看上去又有些不同。

    我怀疑是不是急性胃穿孔,可振安又不同。顾若离犹豫的说完,杨文治就颔首道,看病症确实有些像,可要开服大柴胡汤试一试?

    顾若离回道:我已经开过一副,不但没有缓解,今日疼的更甚昨日。

    杨文治也想不明白。

    两人讨论者药方,韩恭也来了,他奇怪的道:是何病症,何以你二人都没有结论。他有些好奇上前号了脉,但得出的结论却是和顾若离以及杨文治一样。

    这确实有些奇怪。韩恭道,我看先开一副大柴胡汤试试?

    杨文治就道:顾大夫已经试过了,没有疗效!

    那就奇怪了。韩恭上前问方朝阳,郡主,疼时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是抽着疼还是扎着疼?

    方朝阳回道:绞痛,不停歇。

    韩恭就背着手来回的走着,又停下来看着顾若离和杨文治,随后又来回的走着,不确诊许多药不敢用,再说,也不能乱用。

    先生!顾若离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您看,会不会是毒?

    她早上就在想这件事,可是因为方朝阳平日都在家里不会误服什么,且,也没有人机会给她下毒

    所以,她虽想到了,却觉得不可能而否定了。

    如今辩证被堵在这里,她就又想起这个假设来。

    杨文治和韩恭皆是一怔,韩恭更是匆忙上期那来扶了方朝阳的手腕,狐疑的道: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这世上能有这样的毒药,让人中了毒却又不易察,且她除了腹痛外毫无征兆。

    杨文治也点头:你若觉得疑惑,那用瓜蒂散试一试?

    我不确定。顾若离道,若真是毒,这味毒也是我们不曾见过的。要是少见的毒药更加麻烦,他们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哪能有办法解毒。

    三个人说着话,欢颜拉着白世英在院子里喊着:县主,白姑娘来了。

    说着话,白世英从外面进来了:郡主如何了?话落,就看到在床上疼的脸色煞白,大汗淋漓的方朝阳,她惊讶的道,你们都没有办法吗。

    若是京中这三位大夫都素手无策的病,那换别人就更加没有可能了。

    药在这里。白世英递了个瓶子给顾若离,你先给郡主吃了,让她舒服一些,至于辩证如何稍后可以慢慢再商量。

    顾若离应是,拿了水服侍方朝阳去吃,白世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喊道:娇娇,你等一下。

    怎么了?顾若离回头看她,白世英就忙走了过来,道,郡主是从昨天开始疼的,就只有肚子疼外加呕吐?

    顾若离点头。

    我看看。白世英号脉,她停了好一会儿蹙眉道,三位诊断的是不是都觉得和胃部急症很像?

    顾若离点了点头。

    这大概不是病。白世英收了手,她看着顾若离,道,郡主像是中毒了,一种罕见的毒!

    顾若离怔住,周身冰凉,果然是中毒吗,她沉默了一刻,问道:是什么毒?

    我不知道。白世英摇了摇头,我幼时随我母亲见过一列,那人先是腹部开始疼,疼了七日开始便血,死时刚好是毒发后的半个月,人痛不欲生。我娘让仵作剖开肚子查看,才知道那人腹中的五脏六腑悉数腐烂发臭。

    不但顾若离没有听过,就连杨文治和韩恭也是第一次听到:竟有这样的毒药,是从何处传来的?

    我也不知道。白世英解释道,此药我只见过两次,其后再也没有听人说起过。

    怎么会这样,顾若离又扶了方朝阳的脉,回头对欢颜道:你速去同安堂,让张丙中给我配一副排脓散来。

    白姑娘。韩恭问道,你见过两回,那还有一次呢。

    白世英回道:还有一回,中毒之人承受不了痛苦,自缢了。她说着顿了顿,顾若离顿时泄了气,那可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毒。只有先知道是什么毒,她才能找到解毒的办法。

    白世英垂了眼帘,沉默了一下回道:有一个人应该知道,你让人去找他。

    顾若离立刻就想到了白徵,她问道:是白素璋?

    白世英点头。

    崔安。顾若离隔着帘子喊道,你拿着我的名帖去法华寺,找一位她没说完,白世英按住她的手,道,我亲自去吧,怕你家的管事去说不清楚。

    好!顾若离注意到白世英面上的矛盾,可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方朝阳的命要紧,她将止疼药给方朝阳喂下去,给方朝阳顺着后背,一边道,让孙刃陪你一起吧,路上安全些。

    白世英颔首出了门去。

    竟有这样的毒。韩恭觉得惊奇,世间的毒许多种,可左右不过急性慢性,得的症状也大致相仿,大多也都能通过脉象辩证出来。

    可这个毒却是奇怪,却是从未见过。

    而且还非常的残忍,令人疼够了半个月,折磨半个月,才慢慢死去。

    岭南和苗疆一代是有这样千奇百怪的毒。杨文治道,已非医术能解。

    止疼药渐渐起效,方朝阳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了下来,顾若离低声问道:娘,您近日可曾出去过,或是吃了来路不明的东西?

    不曾。方朝阳摇头道,便是那日在宫中我也不过吃了几口罢了。

    是啊,方朝阳鲜少出门难道是家里的人出了问题?

    除了这个可能,那么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就是这毒并非是急性,而是慢性的,若是这样那么当初在建安伯府,就有可能被人下毒了。

    她握着方朝阳的手,微微用力,眸光也渐渐冷寒了几分。

    不管是谁,此仇她必报!

    你细细查一查。杨文治蹙眉道,平日能接触到郡主吃食的都排查一遍,这样的毒寻常人弄不到,必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顾若离点头应是。

    白世英一个人坐在车里,车帘掀开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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