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高兴

    176 高兴 (第2/3页)

    霍繁篓就哦了一声。

    房间里客人都涌了出来,大家站在院子里又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陆陆续续的散了

    赵安申也和大家告辞,由韩苗苗和梁欢送着走了。

    张丙中被弄的披头散发,摇着头和顾若离哭诉:师父,往后再不能成亲了,这折腾一下我要少活十年啊。他话落,顾若离就道:你这是成亲,说的话太不吉利了。

    张丙中嘻嘻笑了起来,看着霍繁篓:你住哪里啊,不会睡大街上啊。要不然你先住同安堂去吧,后面有间房是空着的。

    我今晚暂时住客栈。霍繁篓笑着道:明儿我就住郡主府去,以后有事去郡主府找我。

    张丙中噗嗤一声讥诮道:行,你能耐大,你去找郡主娘娘说你要住她家,看她会不会把你丢出来。

    霍繁篓就一副我有办法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走吧。顾若离转头看赵勋,见他点了头,她便和霍繁篓道:我和七爷送你回去吧,你这又是滑竿又是马车的,多不方便。

    霍繁篓摆着手,道:我都习惯了方便的很。你们二位回去吧,我再和阿丙说说话。

    顾若离也不强求,他人已经回来了,来日方长,明天可以慢慢问。

    那我们走了。她说着,余光就看到站在厨房门口正望着他们的二丫,笑了笑就回头拉着赵勋和众人告辞,出了门去。

    赵勋在人多的时候话向来不多,她转头看着他,心情很好:没有想到霍繁篓会回来。我定要问问他,那次在太原时是不是他,顺道让他将我荷包还给我。

    你既给了他,又何必要回来。赵勋含笑,摸了摸她的头,顾若离回道:那荷包不一样,是我对顾府最后的念想了。

    赵勋扬眉,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两人到了郡主府,巷子里很安静,她道: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嗯。赵勋抱着她起来,放在门外的台阶上,他站在下面勾着她的下巴,轻轻在她唇上一啄,她微微笑了起来,环着他的腰低声道:那以后我们出门,是不是要随身带着脚凳。

    好主意。他闷闷一笑,寻了唇轻轻柔柔的吻着,顾若离面颊绯红半挂在他肩上,两人许久才分开,她左右看看忍不住笑道:太伤风败俗了。

    赵勋挑眉,道:这时候不会有人来这里。巷子两头都守着人呢。

    我今天真高兴。她靠在他胸口,低声道:阿丙成亲了有了归宿,我心里也少了一份牵挂,当初他一门心思要拜师,我没有教他什么,可是看着他有个家总算安慰了点。霍繁篓也好好的,只要大家都活着,好好的,我觉得比什么都重要。

    怎么这么伤感。他低眸望着她,她噙着眼泪又飞快的擦了,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越来越伤感似的。可能是因为我老了。

    赵勋就摸了摸她的头,道:是,人不老心老。

    还真是啊,皮囊如此年轻,心却已经是风中残烛了。

    我回去了。她松开他柔声道:你做事归做事,但也要注意休息。

    他颔首,目送他进了门,他才慢慢的转道出了巷子,周铮牵着马在巷口等他,低声回道:霍繁篓住在同福楼,身边有两个照顾起居的常随,除此以外没有可疑之处。

    赵勋微微颔首,道:此人心术不正,派人留心些就好,别让他害了县主。

    周铮应是。

    赵勋径直回了家中,吴孝之在书房等他,问道:听说霍繁篓回来了?

    嗯。赵勋随意回了一句,吴孝之就笑眯眯的道:爷,您可要担心这小子,他赖在县主身边,保不齐就挖了您墙角了。

    赵勋就扫了他一眼,想起顾若离和霍繁篓说话时的神情,淡淡的道:娇娇对他没有心思。

    县主没有,他有啊。吴孝之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我看,早点成亲的好,这小子花花肠子太多了,到时候您还得分神来应付他。

    赵勋顿了顿,不耐道:应付什么,不行就将人关了。话落,在桌上拿了封拆开,是颜显写来的,下了一场很大雪,连绵十几日几乎不见天日,所以他决定退军回河套休整,等明年再进军腹地。

    他看完提笔回了信,便装了信封摆在一边,吴孝之道:我看圣上好像有意要将赵正卿接回来,可问过您的意思。

    提过。赵勋回道:我没同意。

    吴孝之蹙眉道:爷,您说后宫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个女子,孩子又这么小,现在就开始不遗余力的折腾,目的是什么。

    总会知道的。赵勋放了笔,又拿了一封奏疏出来看了一遍递给吴孝之,先生看看这个。

    吴孝之接过来看,道:要将营州三屯撤了并去蓟州和宣同?他懒得再看后面的缘由,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了写这本奏疏的人,挑眉道:云南道御史卢旺冲?

    这个名字不大熟悉。

    才从山东上来。赵勋点了点头奏疏,挑眉道:先前是同知,圣上登基后原是要入户部,最后去了都察院。

    吴孝之找到此人的履历,翻了翻摆在一边,道:这是在试探您?

    秦大同现在还在关外出生入死剿杀瓦剌余部,若是朝中断了他后路,将他的地盘给撤了,可想而知,中屯卫四千将士会是什么感受。

    投石问路。赵勋手指点了点桌面,含笑道:撤军是其次,目的是想要我将都督府的权吐出来。

    当初他夺宫后,左右二军都督带兵勤王,他在宫中就将此二人砍了,此后都督府就由他自己接管,余下三路都督有事也是直接来询他意见

    若不然,他也不会手握大周半数以上的兵力。

    就连卫所变动,也得他点头。

    您允还是不允?吴孝之还真是好奇,这放长线钓鱼,也是值得的。

    赵勋摆手,不屑的道:我不放线,他们一样会露出头,先生只管做好准备即可。几个回合,总有蛛丝马迹。他的话顿了顿,又道:那晚的事还没有结论,苏召的意思太医院没有那种东西,也不可能有人从外面给圣上带进来。

    圣上最后的数月很喜欢一种盘香,一盘香可以燃一个时辰,燃完圣上还要再续上,很是迷恋。

    此事老夫去查。苏召回道:既有线索,就一定有顺藤摸瓜的那天。

    赵勋颔首,正要说话,周铮在外面敲了门,低声道:宫里来人,圣上请你进宫。

    嗯。赵勋又翻了一本出来,是兵部关于重设河套的提议,说的话模棱两可,一番长篇大论却毫无结论,他丢在桌子上起了身,负手往外走,边走边道:看来,我不在京中这段时间,这些人过的一点都不乏味啊。

    吴孝之有些羞愧,赵勋将事情都交给他处理,可是很多事却都没有得到完善,他嘿嘿笑道:是卑职疏忽了。

    不怪先生。赵勋摆手道:君王更迭,心思多的人想法也就多。相信风水轮流转的,大有人在!

    第二日一早,霍繁篓就登门了,拄着拐穿了一件方朝阳很喜欢的银红色的直裰,往正院门口一站,几乎吸引了半个院子的小丫头,一个个的脸都红的跟朝霞似的。

    顾若离站在门口望着他,无奈地笑:你是来拜访我娘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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