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女人

    179 女人 (第2/3页)

勋就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支持和高兴。

    她理解,他从来都是希望她能安于后宅,相夫教子的。

    他的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她,不曾将女人当做独立的人去看待。

    也不怪他,这样的思想过了二十几年,早已经根深蒂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改变。

    只不过,这事儿不是现在该想的,她回道:“近日事情多,我待在家中也不安心。”

    “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解释了?”张丙中气的人都在抖,“那是六条人命啊,赵将军!”

    赵勋侧目看着张丙中,道:“你当如何?”

    和顾若离他要费心去解释,和别人根本就没有必要,若这世上所有人都来问他,让他解释,那他什么事都不要做了!

    “此事我已说了,过几日你就会知道缘由。”他说着,在椅子上坐下来,余光扫了一眼霍繁篓……

    霍繁篓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坐在一边看着,劝着道:“阿丙,你别冲动,他和你师父开了年就要成亲了。人死了就死了,可不能坏了你师父的姻缘。”

    “霍繁篓!”顾若离怒道:“让你说话了吗,你给我闭嘴。”

    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张丙中用袖子擦着眼泪,看着顾若离,“师父,我杀不了赵远山,不能为兄弟们报仇,可是我也不能和他没事人一样的说话,我……我,我走了!”

    话落,就朝外面走,顾若离急着喊道:“阿丙!”又回头看着赵勋,“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非要闹成这样吗。”

    赵勋也不高兴,他已经说了……是他们不相信他。

    都已经不相信了,他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先回去吧。”赵勋道:“我稍晚点去找你。”

    顾若离也生了气,转身就出了门,霍繁篓随着她起身,忽然,赵勋喊住他:“霍繁篓!”

    霍繁篓转身看着他,道:“赵将军,有什么吩咐?”

    “青禾帮近年做的不错。”赵勋端了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赞赏道:“将扬州商会都压住了,看来,你颇有些能耐。”

    霍繁篓目光微微一闪,随即呵呵抱拳道:“过奖,过奖,在下不过是混口饭吃,谈不上能耐。”又道,“以后,还请赵将军多多扶持,如今盐业不好做。”

    赵勋放了茶盅,挑眉道:“别人不好做,你霍繁篓却是做的风生水起。更显你本事不凡。”说着站起来,他比霍繁篓高一些,若有所思的样子,“杀人的手法也不错。”

    “杀人,赵将军说笑了,我哪有本事杀人。”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您看看,我这腿都瘸了,杀了人跑也跑不掉啊。”

    赵勋眸光一眯,眼中就露出杀意来,他忽然抬手捏住霍繁篓的脖子,语声如刀:“瘸了就老实一点。我素来没有耐心!”

    霍繁篓的脸一下就憋了红了,他也不动冷笑着道:“一直都很老实啊,你将我三儿抢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还要我怎么老实。”

    赵勋将他摔在地上,负手看着睨着他:“滚!”

    霍繁篓爬起来,在椅子边捡了拐拄着,走了几乎又回头看着赵勋,嘻嘻一笑:“不杀人的赵远山,还真是徒有虚名啊!”

    他说着,就出了门。

    赵勋在房中立了一刻,吴孝之进了门,递了个折子给他:“将军,这是云南道御史周大人递的折子,弹劾您结党营私,私豢兵力,居心叵测!”

    “递上去!”赵勋扫了一眼,丢给吴孝之,道:“扣了一封还有第二封,他们既然开始了,就不会善罢甘休。”

    吴孝之应是,让人将折子送了回去。

    “将军。”吴孝之问道:“青阳山那些马匪,您觉得是霍小子做的?”

    赵勋在桌案后坐了下来,回道:“不是他,但和他也脱不了关系。”

    “那小子嘴擅长的事就搅浑水。”吴孝之道:“若人不是他杀的,那延州山谷的事也是他泄露出去的!”

    赵勋没再说霍繁篓,而是道:“让你查周大人背后的人是谁,查到了吗。”

    “查到了。”吴孝之回道:“他在先帝生病的日子里,和徐阁老走的很近。”徐翼也算是三朝元老了,资历仅次翁叙章和杨文雍,在朝中颇有人脉,“徐阁老的女儿如今在家庙中做了居士。她的夫君是忠勤伯。”

    先帝复辟时,赵勋杀了一批勋贵,徐阁老的女儿守了寡就回了娘家养着,做了居士。

    “徐翼!”赵勋靠在椅子上,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道:“找些由头,叫人写折子弹劾他,丢一个云南道御史他们无所谓,可是徐翼他们非得保不可。”

    吴孝之应了:“赵正卿已经有下落了,和青禾帮有些关系。”又道,“要不然将霍小子抓了,省的他跟跳蚤似的,上蹿下跳的在中间捣乱。”

    赵勋凝眉,没有说话。

    他是顾忌县主吧,霍繁篓和顾若离是患难之交,当初在峡谷霍繁篓都能替她当司璋的流星锤……

    “县主那边,您去看看吧,她脾气倔强要是生了误会,可不好解释。”吴孝之焦急的道:“您不能大意,媳妇儿没进门,一切都是空的啊。”

    “反了她了。”赵勋冷哼一声,可人还是站了起来,道:“我去去就来。”

    吴孝之愕然,随即偷偷笑了起来……

    嘴里说不去,人却已经出了门,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别扭了。

    张丙中气的说了狠话:“……师父,您将我逐出师门吧,我怕我会做出对您不敬的事。”有赵勋在,他永远都做不到心平气和的和顾若离相处了。

    “阿丙!”顾若离叹了口气,“七爷说他没有,你为什么不信呢。”

    张丙中固执的垂着头:“您信他,我可以理解。可是您要让我相信,我做不到!”又道:“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理由。”他说着,就跑着走了。

    顾若离拦不住,也不想拦,只觉得焦头烂额。

    “找到刘柏山没有?”霍繁篓跟着过来,顾若离回头看他,随即一愣:“你脖子怎么了?”

    霍繁篓脖子上很明显有手指印,是被人掐的痕迹。

    “撞的。”霍繁篓笑眯眯的道:“不用管我了,还是快点找到刘柏山吧。”

    顾若离盯着他的脖子,问道:“是赵远山掐的?”

    “我说是他掐的,你信吗。”霍繁篓挑眉看着她……

    顾若离皱着眉没有说话。

    “所以是我撞的啊。”霍繁篓边走边摆着手,头也不回的道:“阿丙要走你就让他走吧,省的大家两看相厌。再说,你有赵远山就够了,还要我们这些朋友做什么。”

    她不想听,转身就朝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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