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十年鸿沟

    第22章 十年鸿沟 (第2/3页)

实习生的要求,很苛刻,假会扣印象分。

    她让宴子等中午休息时间,再过来。衣服不用带了,但钱,一定是要的。她现在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得结医药费的。

    和宴子说了拜拜,念清将手机,还给士,顺便询问她:“要住院几天?”

    护士回道:“三天,顾先生说的。”

    念清点头,心里叹气。

    她的皮肉,可不比顾清恒的金贵,这么个皮外伤,住院三天,钱跟白花的一样。但又不能说出院,这里,顾清恒说了算。

    想起顾清恒,念清的心,更乱。

    昨晚的吻,她想了一晚上,觉得顾清恒,绝对是发现了她在装睡。

    她不该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骗得过顾清恒的。昨晚装睡,是她的错,责任在她。

    以后,不会。

    在医院里闲着没事,念清去了楼下的花园,空着肚子溜达,直到将近中午,她才返回病房,等宴子。

    手,推开病房门,念清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男声……“好,我过来。”

    念清进去时,顾清恒已经挂了电话,转眸,直视她问:“你去了哪?”

    “我在下面的花园,散步。”说着,念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转移注意力,不去看顾清恒的……唇。

    “吃饭了吗?”顾清恒问。

    她身上没钱,先饿着,等宴子过来再吃。

    顾清恒蹙眉:“一起去吃个饭?”

    念清迅速瞥了眼墙上的钟,淡淡婉拒:“不了,我朋友要过来,我得等……”

    “我很快送你回来。”顾清恒强势打断,声音,透出威严。

    都这样说了,念清再拒绝,就显得太不会做人了……“好啊。”

    出了医院,上了顾清恒的车,念清以为是在医院附近吃的,没想到,还得坐车。

    吃饭的地方,是吃粤菜的中馆,不大,但格调很奢华,看得出这里一天,供应不了多少客人,出品讲究。

    念清以为,顾清恒所说的“一起去吃个饭”是只有他和她,两人,没想到,竟然还有他的一群朋友。

    念清在包间外蹉跎,真的,不想进去。

    可顾清恒已经执起她的手,牵着她进去。

    躲不过。

    包间里,一围大桌,有男有女,年龄与顾清恒相仿,都比念清大不少。

    “等很久了吗?”顾清恒问他的朋友。

    “无所谓,习惯你这个大忙人了。”一哥儿打量着顾清恒身边的念清,不一会儿,他便认出念清是谁……顾清恒对媒体澄清的视频,在他们的朋友圈里,疯传。

    “行啊,总算把你未婚妻带出来亮相了。”那哥儿打趣着顾清恒同时,朝念清挥了下手:“嫂子,你好。”

    念清抿唇,要吓死了!

    顾清恒淡笑,并无出面解释清楚的意思。拉开一张椅子,让念清坐。

    念清坐下,对他的朋友们,一一点头,微笑,尽可能少说话。

    “不过……”那哥儿又将目光投向念清,素脸长发,模样挺纯的。“看起来挺小的,她多大了?”

    “22。”顾清恒已替念清回答。

    顿时,一大桌子人,静默。

    有一女的探口风似的问顾清恒:“你们年龄差距这么远,不怕有代沟吗?”

    顾清恒紧蹙眉,俊颜沉下,很不悦。以为,他会生气的,谁知,他头一低,长臂搭上身边的人的肩,提问她:“你觉得呢?”

    被提问的念清,拿着茶杯的手,微颤。

    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顾清恒,从他的眼神中她读出一个执着……他要她回答!

    念清舔了舔唇,心思在疯转。

    十年,是一个很大的鸿沟吧?跨得过去,是真爱;跨不过去,是正常;说他们会代沟,合理。

    她,潜意识里,也有些敬畏顾清恒的。他,阅历比她深很多,看到过的人也比她多很多,他能轻易看穿她心思。

    但她,不能。

    “其实,还好。”思前想后,念清选了个最稳当的说法,带过去。

    不管怎样,她始终不是顾清恒的未婚妻,将来,要和他结婚的人,也不是她。她无需想得太深,这顿饭,吃完后,大家也就散了。

    顾清恒一直在看着念清,直到,菜上桌。

    他朋友们的话题,也没有一直围着念清转,调侃了他们俩几句,也就翻牌了。

    念清心里,吁出一口气。拿起筷子,吃饭。

    但她受伤的,是右手,包着一层层纱布,拿起筷子来使,很不方便。夹只香菇,夹了又夹,还是溜了。

    念清放弃,打算吃别的。

    突然,顾清恒伸手,拿起她的瓷碗,将香菇一只只夹入她瓷碗中,然后,叫来了服务生:“给她换成勺子,以及,给我一套刀叉。”

    吃粤菜的地方,本不该用刀叉,但顾清恒要,自然得给。

    服务生很快将东西拿来。

    念清用左手拿勺子,方便许多。

    顾清恒拿起刀叉,将一道道粤菜里的肉,切好,再拨到念清的瓷碗中。

    念清微愣,看向顾清恒道:“谢谢。”

    顾清恒摇头,又给她夹了菜:“多吃点。”

    念清点头,吃得挺自在的,顾清恒的这群朋友,挺随和的,和官少砚的那群纨绔子弟,不同。

    他们这群人,年纪与阅历相当,或高谈事业,或互相调侃,念清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心情放松,渐渐融入气氛,笑了起来。

    顾清恒见念清在笑,目光,也就随她去了。

    他看了又看,很想知道,她在为什么开心。

    “在笑什么?”他忍不住问。

    “你的朋友很好玩。”念清坦诚道。

    “你呢?你有哪些朋友?”顾清恒轻声问,将她脸上笑容,仔细藏入眼里。

    “我……”念清想了下,苦笑:“我只有宴子一个,是最好的。”

    多年前,一次无果的私奔,她成为全校的笑柄,差点被校方退学,其他同学,因为不想被取笑,都疏离了她。

    也就只有宴子,天生乐天派,肯跟她一直好。

    顾清恒紧紧蹙眉。

    用完正餐,是饭后甜品,和养生汤,吃得很好。

    经常调侃顾清恒和念清的哥儿,叫贺东林,好像,是顾清恒的同窗。

    “你22,大学毕业了吗?”贺东林问念清,很好奇。

    “快了。”念清擦擦手上的油渍说。

    贺东林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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