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敏感
第39章 敏感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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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潮起伏得,已经说不出话了。
“乖。”顾清恒一笑,眼眸温和,转身,出去开门的一瞬,眼中温度渐冷。
他看了眼自己此时的形象,洁白的衬衫,已经被念清扯出皱痕,领带松了,衣扣解了几颗,手,往脖子上碰了一下,微疼。
应该,有很明显的痕迹,在上面。
淡笑,顾清恒不甚在意,没重新整理,也没掩饰念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官少砚的父亲,一直都在,他不再敲门,是象征式地等待。他知道,顾清恒就在这房间里,肯定会开门出来。
只是……
官镰皱眉,注意到顾清恒不修边幅的形象。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顾清恒声音很淡,眉宇间凝着清雅。如果,不细看他脖子上,属于女人留下来的痕迹,会觉得,这是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
官镰心里已经明白,顾清恒在酒店开房,是在做什么事,但,还是免不了很惊讶。
他刚才,在楼下,有碰到念海和蒋蓉,他们说,顾清恒已经提前先走了。他不太信,酒店的人说,顾清恒在19楼,开了个房间,还有一个挺年轻的女孩,进了这个房间。
他也不太信,觉得耳传有误。
顾清恒算是他看长大的,和阿砚的性格,正好相反,身边,一直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向很洁身自好,也就只有一个江晚。他印象中的顾清恒,不可能会跟一个年轻女孩开房。
但,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
官镰扫过几眼顾清恒脖子上的情了痕迹,视线,往房间里面瞟,没看到有其她女人。
躲着?应该,是被顾清恒好好保护起来。
“伯父,别光是看着不说话。”顾清恒出声提醒,侧着身,倚着门,门口空间很大,就看,官镰敢不敢踏进房间。
官镰笑着,没进。
顾清恒很不好应付,他和顾景的交情是不错,但现在顾景不在,他和顾清恒,确实没什么话好说的,要搬出官少砚,恐怕,只会勾出两人以前的旧仇。
很不明智。
“清恒,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我只是想早点找到那女人,她如果真的怀了我们家的种,我想把她接回来,让她好好养着胎。整天躲着外面,不成事,这戏儿,闹这么久该过去了,孩子,才是真的。”
官镰的一番话,绝口不提官少砚,甚至,连箐箐两字也不说,直奔着孩子去。
这,才是重点。
至于,那肚里的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滑出去,官镰自有打算。
顾清恒摊开好看的手,五官很淡:“所以?”
官镰的脸色,在变。
显然,他没有料到顾清恒,会这么回他。这么个话,回得真够绝,他无论怎么接下去,都是自讨没趣。
官镰皱眉,对于顾清恒,他一直抱以不去招惹的态度,偏偏,阿砚他……
“这事,你也不用太担心。父亲有叮嘱过我,要帮你。”顾清恒在沉默半晌后,终于,说了句让官镰松开眉头的话。可随即,他有淡淡道:“但是,今天是我的休息日,我不希望时刻被人盯着,下次,能请你别再找人跟踪我吗?”
竟然,就这么当面说了出来。
官镰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我也是因为阿砚的事……”
顾清恒蓦地打断官镰的话:“事,是指哪一件事?”
现在的,还是,以前的?
官镰很尴尬,非常之尴尬,在商场打滚半生,却被一个后辈压住一头,敢怒,不敢言。
顾清恒的话里,在提醒他……他,从不欠他们的。相反,是他们,欠了他。
这事,顾清恒会不会帮,也真的没个谱。说不准,就是顾清恒干的!
“抱歉,我今天血压有点低,情绪不太好。”顾清恒一向很少生气,情绪大多都是淡淡的,极少会像今天这样咄咄逼人。
可这话,他不说还好,一说,官镰也真的不敢再呆下去了,怕将从前的事,勾出来……顾清恒,曾经出国静养一年,那时他的身体,是彻底不行了,官少砚在其中,脱不了关系。
官镰关心了顾清恒几句,叮嘱他好好休息,别太过忙碌工作,接着,又搬出顾清恒的父亲……顾景说了几句,才仓促离开。
关上门,落锁。
顾清恒倚向墙,好看的手,扶着额,眼眸在阴影里,诡谲如深。
“啪嗒……”轻巧的一声,在房间里面,传出。
顾清恒霎间挑眉,笑着走进去,知道里面,有人,一直在等他。
“走了?”念清问他,声音很轻,在没确定之前,她不敢大声。
“嗯。”顾清恒给予肯定答复,走过去,与她一同坐在床上,侧眼,看她睫毛下的眸子,流转着异彩,很漂亮。
里面,有很多小心思。
念清起身,不敢和顾清恒坐同一张床上。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在算:“那……我等个十几分钟,应该就能走了吧?”
“他知道我房间里,有女人。”顾清恒摇头,说着,他也起了身,走近念清,将领子拉低,上面了昧的痕迹,无所遁形:“你在我脖子上,留了这么多痕迹,他肯定有看到。我估计,他现在就在下面蹲人,你这个时候走,一样会碰到他。”
念清尴尬得不行,目光,不知道该往哪搁。
“你要不要去清洗一下?”念清心虚地建议。
她是故意抓伤顾清恒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明显。不好好处理一下,让人看见,怕是有损顾清恒的形象。
她的指甲,该修剪一下了……
不对,责任不在她,是顾清恒先乱来的,她是出于自卫!
“嗯,也好。”顾清恒应了声,就在念清面前,解下领带,脱下白衬衫,露出结实的上身。
念清吓得一怔,迅速垂下眼,视线,紧紧盯着地毯,晃神。
“你将我衣服捡起来。”顾清恒往浴室里走,瞥了眼呆站着的念清,莞尔:“怕什么,你看过的。”
床,都上过了,他的身,她自然看过,摸过。
浴室门,关上。
念清腿软地蹲在地上,脸儿,红得不像话。
不敢细想顾清恒说的话,更不敢细想,那一晚零碎的过程。可偏偏,地毯上,属于男人的衣服,勾起,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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