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308: 得意

    308.308: 得意 (第2/3页)

    “夫人……”慎国公神色动容,揽苏氏到怀中,语声歉疚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对于府中的庶出子女,他怀中的女人虽没说像对待亲生子女那般上心,但对他们的吃穿用度,却从未苛待过,多年来,也没对那几个孩子摆过冷脸,或者没事找事,疾言厉色斥责他们,这么好的女人,他却……却没有全心相待,想想真是惭愧至极!

    水依晴院里发生的事,慎国公府各院的主子在夜幕全然落下时,都已知晓一二。

    然,各院均未传出什么动静。

    清华苑中,颜霏躺在枕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xing坐起身,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琢磨起岑氏母女的目的来。

    她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呢?从风影口中得到的消息,以及今个傍晚时水依晴院里发生的事,颜霏将它们串联起来,就算脑洞大开,也没发猜出岑氏的真正意图。

    “婚期,岑氏的身孕,药粉,水依晴突然患麻风病……”她自言自语地低喃着,思绪翻转,好似琢磨出点了什么,用心一想,却脑中空空,什么线索都没有,突然,她唇角微微勾起,暗道:道:“水依晴患麻风病是假,岑氏想送女儿出府是真。

    可是,她这么做又为哪般?

    药粉与水依晴患麻风病,颜霏知晓这二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但它们与她的婚期,及岑氏的身孕却怎么也串联不到一起。

    “死妖孽,如果你在这儿就好了。”唇角漾出一抹连她都不自知的柔和笑容,颜霏重新躺到枕上,在她看来,煜一肚子坏水,如果知晓岑氏这一步步谋划,肯定能猜出其最终的目的。

    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不让他大婚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还真就呆在皇宫不来了。

    死妖孽,臭妖孽,讨厌死了!

    正被她腹诽的某人,这会儿坐在上正连连打着喷嚏。

    蠢女人这会儿在念叨他吗?

    否则,他好好躺在上准备安寝,怎就一下子控制不住地连打喷嚏?

    对她动心,甚至有些微微地喜欢,且与她要共度一生,那他就要给其最好的,让女人感受到他的诚意,安心做他的女人。

    摄政王府与璟王府紧挨着,这是煜刻意为之,好方便照顾旭。

    为让某女住得舒服,王府中他看不过眼的布局,都有着工部重新修建,他很忙,不仅忙政事,还要忙自己的私事,太皇太后听宫人禀报他近来的行径,有规劝过,说王府中的布置,及大婚事宜,要他完全不用担心,只需安心打理政事,等着大婚那日当新郎官就是。

    然,某人似是中了邪,于太皇太后说的话只是笑笑,依旧该忙什么忙什么。

    太皇太后见状,除过摇头叹息,便再未过问他的事。

    “蠢女人,你若知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会不会很感动?”下走到窗前,望着慎国公府的方向,煜幽蓝的眸中情意涌动,唇角禁不住扬起。

    幸福,现在的他感到很幸福,以前的他,觉得幸福距离自己遥不可及,且从内心深处,憎恨那些拥有幸福的人,想要摧毁他们的幸福,摧毁这世间所有人的幸福,没成想,是亲人的包容和爱,将走入极端的他给拉了回来,让他有机会拥有幸福,并享受幸福带来的愉悦与欢喜。

    “璟,谢谢……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享受幸福的机会……”目光挪转,煜遥望远方的天际,眼角渐渐湿润,低语道:“你放心,我会在这里替你和夜相照顾好旭……”他在窗前站了好久,对着静寂的夜,对着朦胧的月色,对着远方的天际,说了好多心里话,他希望自己的话语,能通过那脉脉月华,传至另一个时空,传至璟的耳里,好让其放心地在那里生活。

    月色如水般从他身上浸过,他长叹口气,微笑着道:“璟,我要娶妻了呢,在回到母后,回到皇兄,回到你们大家身边以前,我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娶妻,会过上正常人才能有的幸福生活。是你们,是你们给了我新生,让我拥有了眼下这一切。璟,我会珍惜这份幸福,用心去珍惜!”

    慎国公府,芳院。

    “主子,四小姐她不会有事吧?”岑氏双目微阖,慵懒地斜躺在榻上,连翘侧身坐在她身旁,边为其轻捶着双腿,边低声问。

    晃晃睁开眼,岑氏抬手制止连翘手中的动作,着她扶自己坐起,才慢悠悠地道:“依姐儿不会有事,过了今晚,她的心愿就会进了一步,身上受点苦值得。”

    “可四小姐这病来得太过突然,老爷和夫人会信吗?如果他们从四小姐那怀疑到主子身上,可该如何是好?”连翘这几日心里很慌,总觉得自己主子的计划太过冒险,可她是奴婢,就算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往出说,要四小姐顶替五小姐嫁给摄政王,这事一旦露馅,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虽然她已没什么亲人,可慎国公府,乃至与慎国公府有姻亲关系的其他府邸,怕是都会被主子犯的重罪牵累上。

    到那时……

    连翘身上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

    “你怎么了?”看到她脸色有变,岑氏到嘴边的话一变,蹙眉问其一句。

    “奴婢没事。”连翘出声回道。

    岑氏知道她没说实话,不过,她凝视着连翘看了一会,倒也没追问,而是将刚才到嘴边的话说了出,“依姐儿患病,是突然了点,但那种病都有个潜伏期,谁能料到什么时候就犯了?再说,依姐儿身上所呈现出的症状那么逼真,谁不当她是得了那种病?还有,大夫也已确诊,老爷即便还心存怀疑,又能怎样?证据,他没有证据就不能拿我怎样,更不会想到这件事会和清华苑那小jian人的婚事有关。”

    说着,她眉梢一挑,哼声道:“你就等着看吧,明个一早依姐儿和她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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