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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顾相宜认识荣西顾以来,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然而,字字诛心,字字玩弄。

    顾相宜起身,穿上浴袍,冷冷地说,“不必了,这种蠢事,我不会再做。”

    “由不得你。”荣西顾冷笑。

    顾相宜出了房间,下了楼,在楼下的浴室泡澡,愤怒地想要洗去荣西顾留给她的气味,她怎么会那么蠢,竟然信荣西顾的话,她实在是蠢得无可救药。

    活该被人糟蹋,活该被人玩弄。

    荣西顾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掀开被子,扫过一旁的睡袍穿上,楼下的灯没开,荣西顾挑眉,顾相宜跑哪儿去了?

    他在楼上的客房转了一圈,没见顾相宜。

    他轻手轻脚下楼,倏然听到一阵呜咽声,荣西顾微微蹙眉,顺着声音走过去。

    顾相宜在一楼的阳台上,这是一个落地阳台,有一层落地窗隔绝,阳台上有布艺沙发,白色的圆形小桌子,荣西顾平时喜欢在阳台上喝酒。

    她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露出白皙的小脚丫子,头放在膝盖上,头发垂下来,遮去她的脸颊,只看见肩膀一耸一耸,声音放佛全部咬在咽喉中。

    她在哭泣。

    如小兽一样的悲鸣,呜咽,不敢放出声音。

    她在哭什么?

    哭她失去的清白,哭他欺负了她?

    荣西顾冷笑,是她自己撞上门来,有什么好哭?装什么清高。

    若是刘绍东,她就不会哭得这么凄惨了吧。

    无端的怒火突然袭上来,荣西顾握紧拳头,死死地压抑着心中涌起的愤怒。

    三更半夜,披着头发呜咽,装什么贞子。

    你爱哭就哭。

    他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顾相宜的呜咽声,仿佛一滴墨水,滴在水盆中,整个水盆都被渲染了黑,荣西顾顿觉烦躁。

    又转身回来。

    “顾相宜,闭嘴!”荣西顾沉声说,粗暴地踢了踢沙发,“大半夜,你想吵死人吗?”

    顾相宜抬起头,泪迹斑斑地看着荣西顾,眸中闪着一股怒火,她一个人躲在角落哭都不成吗?

    混蛋!

    客厅没开灯,阳台光线昏暗,只有少许月光倾斜进来,在顾相宜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悲伤,什么是悲秋伤月,荣少总算见识到了。

    简直是……滋味难言。

    顾相宜抽泣,擦去眼泪,“我在一楼,你在二楼,我又没吵到你。”

    荣西顾冷哼,“我睡觉,一点声音都没有,你大半夜不去睡,哭什么哭?”

    顾相宜抿唇,不说话。

    关你什么事,她喜欢哭不成吗?

    顾相宜如一哑巴,荣西顾的火一下子蹭上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跟着我很委屈吗?”

    “没有。”

    “没有你哭什么?”荣西顾压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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