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谁在伤害谁?

    第88节 谁在伤害谁? (第3/3页)

味道在本君宫中一日,本君就不许这样的味道出现。”他从来说话的语气的都不紧不慢,不温不火。从前是喜欢这调调,可如今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叫她害怕,打了寒颤。

    “主君什么意思,什么彼岸‘花’?哪里来的那味道。?”她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希泽的屋子周围可没有那‘花’,难道是阡陌?紫云山上倒是有大片的彼岸。可自己不过去过两三次。哪来的那味道。

    这主君又怎么了?不是不喜欢自己了吗?自己身上什么味道管他何事?再说自己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那味道。

    “不用闻了。”他将她‘逼’得无路可退。只待皱着眉看他,崇明伸手一只手来,一把揽着他的怀里。

    “主君!放开我,我现在是你的宫娥。”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狠狠的盯着他,这样的他完全不符合他身为主君的风格。她可是他的宫娥,同那些个宫娥一样的宫娥,他怎能抱自己。

    “那又怎样呢?本君说过不喜欢那味道,既然在‘玉’宸宫里头,所有的一切都由本君做主。”她的怒她的不解她的看他似总爱拧眉的样子,一一都在他眼中,从扶风天回来后,她看他就很少皱眉了,如今又爱这样皱眉看他,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你想怎样?三日后便可能什么都没有了,你何必这样呢?”云暖此刻恨不得能咬他一口才能解气。主君不像她师父,她生气或者师父生气的时候,自己可以同师父吵上一架,可同他很难吵得起来,这让她更加咬牙切齿。

    她说话的语气带着些祈求带着些无奈,她说她没有了,忽的他的心一紧,抓着她胳膊的手紧了几分。

    “若没有了再说没有了的话,可如今有,此刻有。”他声音终于提高一分,低头咬住微微颤抖的‘唇’瓣,她的气再也不会如从前一样对自己耍小‘性’子,哪怕离家出走,也会念着他,乖乖的回来,可如今她回来了却是为了那个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是何人的人。

    微甜的血腥味一下就在彼此口中漫开,他将她的血渡给她,‘逼’着她喝了自己的血。崇明低眼看不可思议睁大了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的动了几下,一颗泪顺着眼尾滑过。

    云暖抓着他的胳膊,狠狠的抓着,指甲似是要穿过他月白的衣衫直到他的皮肤,到他的血‘肉’。

    她避不开他的强势的‘吻’,避不开他狂风般的舌,一狠心顺从的他,乖乖的配合他,崇明的‘吻’渐渐的温柔下来,却忽然的舌尖一痛,血腥味再次漫开,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他伤她,云暖想此刻她要讨回来,至少这次她讨了回来。没有预期的怒意,他的眼中竟在伤了后,带丝淡淡的笑意,淡得云暖觉得自己被‘吻’的‘迷’糊后出现的幻觉。

    就在她愣住的一瞬,她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稳稳被他横抱着。彼此的嘴角还留有未干的血迹。

    “放我下来。”她捶打着他说道,不听话的蹬着双‘腿’。他抱着她走向‘床’榻,面上没有表情,如传闻中的冰块脸。之前他抱她时总会笑着逗她,尽管你笑从来都不会如她师父那样爽朗,却刚刚好的让她‘迷’恋到醉了。

    “好放下来。”是放下来了不过人已经在他墨兰‘色’的锦被上。这样的姿势她不会不熟悉。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冷冷的看她。

    “你能逃到哪儿去,本君记得你说过,若你不听话可将你关起来,随便如何惩罚。这话你年纪小不会忘记的。”她一爬起来便被他按下。压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

    云暖仔细的回想,自己却是说过那话,他可从未想过这样的一句话玩笑或者说是当时撒娇的话,他居然记下了。还当了真看着情形是要跟自己兑现。

    “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的,这样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你答应我的你可还记得。”她放弃挣扎,手紧进的攥着成拳。

    “你能让本君用上算计吗?本君答应过你什么?”哪一句她说过的,哪怕是句玩笑话他都记得。这样的话他不会同她说,说了她信吗?

    “好!算我高估了自己,你曾经说过我要的你都给。这话你是主君不能不算数。”云暖被他压得有些难受,束好的发髻因为方才的挣扎都给‘乱’了。

    “你说过本君年纪大了,这年纪大忘‘性’便会不好,这话本君不记得说过,何时说过?”云暖心头又是一怒,他肯定是故意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耍赖,你……我那什么的时候你说过。”

    “本君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本君答应别人的事情通常都会兑现。”

    “你跟我干坏事的时候,我说要,你说我想要的你都给,非要我说出来你才承认吗?你是主君这样的事情不该言而无信。”云暖的脸染着层红晕,心一横,没什么大不了好害羞的,做都做了这个时候她还怕说吗?

    何时他变得这样的无赖还皮厚呢?这一点哪里像他了。

    “哦?那你想要本给你吗?”他挑眉冷静的说道,压着她的力道渐渐的变轻,“想要!这次别想耍赖。”她轻咳了几声皱眉道。

    “放心,本君言而有信,不会耍赖,答应你便是。”云暖心中暗自窃喜。吁了口气,还好他还算念点旧情。

    但这样的念头在下一瞬便彻底的破灭了。他一把扯下她的衣衫,大手一挥,云朵‘花’瓣似的落下。只剩藕‘色’的如同肤‘色’一样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