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沙丘事变【二合一】

    第153章:沙丘事变【二合一】 (第2/3页)

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待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无论是赵宋同盟,亦或是册封于蒙氏一族。”

    “……”

    蒙仲默默地看了几眼赵主父,旋即抱拳离开。

    待等蒙仲离开后,鹖冠子这才回到屋内,重新坐在赵主父的对面。

    他摇摇头说道:“赵主父,您方才不该那般直白的,蒙仲小友乃是庄子的弟子……”

    “他迟早要面对的。”

    赵主父抿了一口酒,淡淡说道:“除非他像他的老师庄子那般,隐居世外,不问世事,否则,他迟早要面对这些事。……经历后一次,他日后就能慢慢适应了。”

    『未必。』

    看着颇为自信的赵主父,鹖冠子捋着髯须,心下暗暗想道。

    方才蒙仲离去时,他清楚看到了蒙仲阴沉的面色,由此他暗自猜测,赵主父的那番话,其实并没有真正说服这位小友。

    这位小友之所以选择继续听从赵主父的命令,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确保赵国的稳定,或者只是为了报答此前赵主父对他的恩情,但是等这件事结束之后,那就未必了。

    『待此事结束之后,我再想办法劝劝那位小友吧。』

    鹖冠子暗暗想道。

    而与此同时,蒙仲已沉着脸离开了东殿,返回城外的信卫军军营。

    约半个时辰后,他回到了信卫军的军营,将乐毅、蒙遂、向缭三人招入帅帐,将「肥义被公子章诱杀」这件事告诉了三人,直听得三人皱眉不已。

    “公子章果然还是动手了。”乐毅皱着眉头说道。

    相比较他这句中肯的评价,蒙遂、向缭二人则是气愤于田不禋利用蒙仲,毕竟此前因为蒙仲的关系,他们对公子章、对田不禋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

    不得不说,也亏得乐毅、蒙遂、向缭三人都属于是比较冷静的,倘若换做蒙虎、华虎、穆武那些人,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谁能忍受被自己人利用呢?

    在低声骂了几句后,向缭皱眉问道:“阿仲,那眼下我等该怎么办?”

    蒙仲沉吟了片刻,用异样的语气说道:“现如今赵主父已被公子章挟持了,是故,我等也只能听从公子章的命令……”

    “……”

    听了这话,乐毅、蒙遂、向缭三人的表情变得莫名的古怪。

    向缭表情古怪地说道:“这种事……骗得了人么?就算刨除庞煖个人的才能,他手底下好歹也有五千兵卒,而公子章在沙丘行宫内,就只有区区几百人……”

    “这有什么?”乐毅淡淡说道:“既然公子章这样表示,而赵主父又不会站出来否认,那么这就是事实……”说罢,他转头问蒙仲道:“赵主父……不,公子章要求我信卫军助他一臂之力?你答应了?”

    “唔。”

    蒙仲微微点了点头。

    听闻此言,乐毅、蒙遂、向缭三人脸上皆浮现几丝诧异神色。

    “你真的答应了?”乐毅颇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蒙仲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不管怎样,赵主父对我等有恩,赵国如今面临剧变,我等理当助他平定……乱局。就算是报答他此前的恩情吧。”

    从蒙仲的话中,乐毅听出了几分端倪,他再次问道:“那么在此之后呢?”

    蒙仲没有回答。

    见此,乐毅、蒙遂、向缭三人顿时就明白了,纷纷点头。

    显然,赵主父对待肥义之死的态度,亦让他们感觉有些心寒。

    而与此同时,在沙丘行宫的西殿,宫伯信期以及其麾下的宫卫们,正顽强抵抗着公子章的护卫以及庞煖麾下檀卫军的进攻。

    不得不说,公子章反叛,这并未出乎信期的预料,毕竟肥义在前往东殿赴约前,就曾嘱咐他要小心提防。

    信期只是感到悲伤,因为公子章既然做出了反叛的行为,那就意味着他尊敬的肥义已经遇害了。

    他一边派人通知赵平、李跻二人,命二人死守城门,准备护送赵王何离城投奔城外的阳文君赵豹,一边则立刻将这件事禀报赵王何。

    不得不说,因为肥义此前刻意对赵王何的隐瞒,赵王何根本不知曾有公子章的近卫司马陈讨手执赵主父的令符前来请他与肥义到东殿议事,因此,当他听到殿外忽然爆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时,他亦感到惊疑不定。

    而此时,就见信期急匆匆地跑路了殿内,于是赵王何连忙问道:“卿,殿外发生何事?”

    只见信期抱了抱拳,急声说道:“君上,公子章谋反了!他挟持了赵主父,迫使庞煖与他率军一同进攻西殿,此地不易留守,臣立刻护送君上到城外,投奔阳文君!”

    一听这话,赵王何吓得面如土色。

    这也难怪,毕竟他终归只是一名年仅十六岁的少年而已,且跟蒙仲、蒙虎等经历过战争的甲士不同,赵王何素来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此时的他,也就只剩下连连点头了。

    片刻后,待等信期带着二十几名甲士保护着赵王何正准备撤向城门时,赵王何忽然想到了肥义,在几次四下张望后,惊声问道:“信期,何以不见肥相?肥相何在?”

    听闻此言,信期心中一沉,在几次欲言又止后,对赵王何说道:“君上,请恕信期此前与肥相一同对您有所隐瞒……一个时辰前,公子章的近卫司马陈讨,手持赵主父的令符,请君上前往东殿议事,肥相唯恐这是公子章与田不禋的诡计,便只身前往试探,又叫臣向君上隐瞒……眼下公子章起兵反叛,恐怕肥相他已……已遭遇不测。”

    赵王何闻言心神大乱,一张脸顿时间变得煞白,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肥相他说过,他会辅佐寡人直到他终老,看着寡人成为一位有道明君……”

    “君上。”

    看着赵王何那一脸痛苦悲伤的神色,信期心中亦不好受,但此刻危及的局势,已顾不得他与赵王何再为肥义感到悲伤,无论如何,他都要完成肥义此前的嘱托,让赵王何安然无恙地出城,逃到阳文君赵豹的军中。

    想到这里,他顾不得尊卑礼数,一把拉住赵王何的衣袍,拉着浑浑噩噩的赵王何朝西城门而去。

    沙丘行宫的西城门,有安平君赵成的儿子赵平把守,这也是距离阳文君赵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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