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新郑的反应【二合一】

    第251章:新郑的反应【二合一】 (第2/3页)

韩咎,向后者禀告荥阳、宅阳两地被秦军攻占这件事。

    果不其然,韩王咎在得知此事后亦是面色大变,惊呼道:“莫非暴鸢已败?”

    见此,公仲珉立刻将他所了解的情况告诉韩王咎,这才使这位君王稍稍心安:“这么说,暴鸢并未战败,而是与魏军达成了协议,趁机进攻新城与宜阳去了?……换而言之,是魏军拖延秦军不利,使这支秦军跑到了我韩国境内?”

    “正是!”公仲珉点了点头。

    韩王咎闻言沉思了片刻,旋即沉声说道:“立刻派人通知暴鸢,叫他安心攻打新城与宜阳,务必要收复这两座城池!”

    听了这话,公仲珉颇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一眼韩王咎,试探道:“大王的意思是,由我郑城组织军队阻挡这支秦军么?”

    韩王咎重重点了点头,颇感惆怅地说道:“父王过世之前,曾对寡人说过一席话,他生平最遗憾的一件事,即眼睁睁看着宜阳被秦国所夺。秦国占据宜阳之后,千里三川(郡)皆为秦国所有,国力日益增强……今暴鸢有机会收复宜阳,寡人又岂能拖他后退?告诉暴鸢,纵使秦军杀到新郑,他亦不许从新城、宜阳两地退兵!”

    “老臣谨遵王令。”

    公仲珉闻言拱手拜了拜,旋即又试探着道:“但若要再组织军队阻挡这支秦军,老臣认为,应当委任一名能够胜任的人才。”

    “哦?”韩王咎闻言欣喜问道:“相国有何推荐的人才么?”

    “老臣推荐我的族弟,公仲侈。”公仲珉正色说道。

    “公仲侈……”

    韩王咎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年仅三十岁不到的他,负背双手在宫殿内徐徐踱步,似乎是对公仲侈这个名字颇为忌讳。

    见此,公仲珉连忙又劝说道:“大王,我弟侈的才能,十倍胜过老臣,先王在世之时,最为倚重的莫过于公叔婴与公仲侈……”

    “……”

    韩王咎瞥了一眼公仲珉,没有说话。

    或许有人会感到奇怪,韩王咎既然重用公仲珉为国相,但为何对公仲珉的族弟公仲侈却这般讳莫如深呢?

    其实原因很简单。

    因为当年老韩王过世前,鉴于太子婴早早病故,他准备在二儿子韩咎与三儿子「公子虮虱」之间选一人继承王位,而当时公叔婴支持韩咎,而公仲侈则支持公子虮虱。

    最终,公叔婴凭借势力与手段,击败公仲侈,拥立韩咎为韩王,而韩咎在继位之后,亦立刻任命公叔婴为国相。

    后来待公叔婴过世,韩咎才任命公仲珉为国相,至于才能尚在公仲珉之上的公仲侈,则逐渐被韩王咎所淡忘。

    可能是察觉到了韩王咎的为难,公仲珉试探着说道:“大王,不如这样,先不册封公仲侈的官职,让他以老臣门客的身份带兵阻挡秦军,若战败则重罚,若战胜秦军,再做奖赏?”

    韩王咎沉思了片刻,终于点点头说道:“好吧,就按照老相国的意思。”

    “多谢大王!”

    公仲珉面露喜色,告辞离去。

    回到自己府邸后,公仲珉立刻唤来卫士,吩咐道:“替我把公仲侈找来。”

    卫士依令而去,大概一个时辰后,便将公仲侈带到了府内。

    由于已多年不在朝中任职,公仲侈并不清楚国内的事务,见族兄公仲珉派人传唤自己,还以为是一起吃酒,在见到兄长后,便笑呵呵地说道:“族兄今日叫我来,莫非是一同吃酒么?”

    见此,公仲珉立刻板起脸说道:“正经些,今日是为国事传唤于你。”

    公仲侈愣了愣,旋即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不以为然起来,因为他很看不起如今的韩王韩咎,在他看来,韩咎的才能远远不如「公子虮虱」,之所以能继承韩王之位,只因为公叔婴与韩咎趁「公子虮虱」在楚国作为质子时,耍弄手段,令后者无法回到韩国。

    正是这份芥蒂,使得公仲侈亦不愿为韩王咎效力,宁可闲置在家中,无所事事。

    “先听我把话说完!”

    见族弟满脸不以为然,公仲珉正色说道:“此乃我韩国兴旺衰败的关键时候……”说着,他便将「伊阙之战」目前的战况以及秦军偷袭荥阳、宅阳两地的事通通告诉了公仲侈,只听得后者颇感诧异。

    “魏国的犀武,死了?”公仲侈简直难以相信。

    要知道,魏国的犀武公孙喜,虽然在带兵打仗方面不如齐国名将田章,但再怎么说也是“名将”级别魏国宿将,公仲侈实在难以想象会死在这场战争中。

    忽然,他心中一愣,惊讶问道:“犀武既死,然而魏军却还未崩溃?如今的魏军由何人执掌?”

    公仲珉解释道:“据暴鸢在信中所言,对外宣称是公孙喜的副将公孙竖掌兵,但实则是由一名叫做蒙仲的年轻人率军……正式此人扳回劣势。”

    “年轻人?”

    “对!尚未弱冠。”

    “有意思……”公仲侈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笑着说道:“可别告诉我,秦军是被这位年轻的魏将逼得逃入我韩国境内?”

    “具体情况暂不得而知。”公仲珉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不管魏军那边是何应对,我新郑这边必须做到应战秦军的准备。……我在大王面前推荐了你,让你暂时以我的门客身份执掌军队,若此战取得战功,则再做赏赐。”

    “嘿。”公仲侈轻笑一声,显得不以为然。

    见此,公仲珉皱了皱眉,沉声说道:“侈!为兄知道你至今仍心系公子虮虱,但你要知道木已成舟,纵使你不愿承认,亦只能接受那位才是我韩国如今的君主……”说到这里,他见公仲侈仍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便转换口风又劝道:“纵使你无法接受新的君主,想想老君主,先王对你可是不薄啊!”

    他所指的,便是韩王咎的父亲,韩襄王韩仓。

    “……”

    听了公仲珉的话,公仲侈陷入了沉思。

    的确,韩襄王确实对他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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