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四十四

    卷二百四十四 (第2/3页)

銅三十斤,追罷其子球除閤門祗候指揮。守約坐以待衛司雜役兵給球使令,當私罪流,該德音特有是命【四】。  辛巳,詔進士、諸科及第等人入謝免進銀。故事,既賜第,詣閤門謝恩,進銀百兩【五】。至是,罷之。  乙酉,詔賜涇原路策應熙河已回弓箭手錢人二千,軍員三千。  梓夔路鈐轄司言,鈐轄張承祐與走馬承受張宗望,率兵往江安縣會合討夷賊。詔鈐轄、轉運司節制,早令安帖,仍體量知瀘州【六】李曼、通判白序引惹夷賊事以聞。體量引惹,自五月十一日移入此。



    先是,淯井監夷賊數百,自三里囤突出劫奪客船錢銀及擄掠人兵三十餘人,而梓夔路都監孫仲達等會兵討十二村夷於三壕灘,逢賊殺傷官軍子弟,於是承祐等繼往。此事見實錄五月十一日癸丑張宗望奏,今移附此,庶不紊先後之序。都官郎中、通判梓州張子瑾言:「晏州六縣種夷約二千人,自井溪來駐思、晏等處,令羅箇募村夷人斗設言:『十州五囤舊納鹽井柴茆煎鹽,自官中賣井,我失賣茆之業;又令我納米折茆,所以結集夷觽於石綱溉劫人船,并三壕面與官軍戰,兩有死傷,今欲與官設誓。』又聞結集猖獗日甚,雖聞諸郡官兵會合,未見克捷。皇祐初,淯井監夷驚劫行旅,遂議攻討,公私困敝,至嘉祐初方息。或用皇祐故事討除,是為無策。乞赦其罪,許以招安設誓,漸散重兵,以免夏秋瘴癘。」舊錄繫此疏於四月十四日丙戌,朱史削去,以為朝廷都無行遣,止是黃庭堅下筆,令入此疏。新錄仍存之,今移見十二日乙酉,要別檢討重修,庶事節分明。詔李曼分析柴茆事,在五月十五日。賣井事,日錄八月二日略有之,當考詳。八月二日日錄云:密院進呈張充宗奏狀,盛言因鮮于之邵。余白上:「之邵十一月申中書言不便,井以十二月方賣與白文獻。」上曰:「恐召賣在前。」余曰:「候檢文字別進呈。」



    熙河路經略司上河州得功將卒三千五百二十七人,詔每獲首一級賜絹五匹。於是王安石白上:「士氣自此益振,要當養之而勿傷爾。」文彥博曰:「使更勿怠,則南征北伐將無不可矣。」上曰:「古人謂舉事則才自練,此言是也。」安石曰:「舉事則才者出,不才者困,此不才者所以不樂舉事也。」



    開封府勘到樞密院令史任遠告屬都承旨李評不用新條轉充令史等罪,詔任遠降俸職監當差遣。此據密記四月十二日事,文彥博去位或與此相關,更詳之。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可考。  丁亥,王韶等言:「岷州近為羌兵所隔,勢甚孤危,西京左藏庫使包順、內殿承制包誠嬰城拒敵,保全其州。」詔各遷二資,賜順絹三百,誠二百,仍各賜金帶。  庚寅,熙州洮河浮梁成,賜名永通橋。



    詔免楚州浚運鹽河夫支移、折變錢戶五千,戶下數少者許於次年敷足。



    中太一宮成,以右街都監、真靖大師陳景元為宮主,景靈宮抱一大師蓋善言副之,餘知職、散觽道士,令景元博選有行業精潔之人,毋過二十人,歲披戴恩依東太一宮例。



    辛卯,知制誥呂惠卿等言,修撰國子監經義,乞令直講月輪兩員供本經口義二卷,從之。



    命新知桂州、天章閣待制沈起兼提舉糧草。



    荊湖路察訪章惇言:「狤狑蠻賊千餘自黔江浮船而下,捕盜官邀擊,獲首級器甲等。」詔西頭供奉官、辰州管界同巡檢謝季成遷一官、減磨勘三年,餘推恩有差。又言:「邵州新招人戶楊昌透等歲出課米乞展三年起納。」從之,既又聽展一年課米,凡三百餘石。



    熙河路比等得功將佐:比第一等人,依第一等轉官;比第二等人,轉兩資;比第三等人,轉一資。先是,王韶言被旨三等得功將佐並第推恩,今詳比類正等得功人恩賞宜少減,故有是詔。



    蘇州言,體量民間陳說,司農寺丞郟亶請興水利,不便。詔送司農寺。墨本有此,朱本削去,今復存之。五月二十三日,亶罷。



    壬辰,大理寺丞、知司農寺丞苗時中為太子中舍、權發遣梓州路轉運判官,代太常博士陳充。時充以不職,送審官東院,上因曰:「周材難得,如守令即專治民,三司判官專治金穀,開封府推、判官專治刑獄,轉運司無所不總,求之周行,罕有能兼之者。」時中,符離人,尋改利州路,與太子中允呂開易任。徙利州路,五月一日事。



    權邵州防禦判官郭祥正為太子中舍,與江東路家便差遣。章惇言祥正均給梅山田及根括增稅有勞也。魏泰云:王荊公當國,有郭祥正知邵州武岡縣,實封附遞奏書,乞天下之計專聽王安石處畫,凡議論有異於安石者,雖大吏亦當屏黜。表辭亦甚辨暢,上覽而異之。一日,問荊公曰:「卿識一郭祥正否?其才似可用。」荊公曰:「臣頃在江東嘗識之,其為人縱橫捭闔而薄行,不知何人引薦而聖聰聞知也?」上出其章以示荊公,荊公恥為小人所薦,因極口陳其不可,遂止。是時祥正方從章惇辟,以軍功遷殿中丞,及聞荊公上前之語,遂以本官致仕去。此事當考。安石嘗言郭逢原輕俊可使,何獨於祥正乃爾?恐未必爾也。  新賜進士及第余中為大理評事,朱服為淮南節度推官,邵剛為集慶軍節度推官,葉唐懿為處州軍士推官,葉杕為秀州司戶參軍,練亨甫為睦州司法參軍,並充國子監修撰經義所檢討。上初疑杕等未稱職,王安石曰:「今乏人檢討文字,若修撰即自責成呂惠卿。」上乃許之。服烏程,剛常州,唐懿南劍州,杕、亨甫皆建州人也。亨甫事,林希野史詳載,已附注五年八月戊戌葉適賜第時。



    新知桂州沈起乞以邕州五十一溪洞洞丁排成保甲,遣官教閱,從之,仍給度僧牒三百。



    甲午,命知青州臨胊縣劉溫恭等八人分往齊、徐、濠、泗等十四州排定保甲【七】。



    環慶路經略司言,將官李克忠等三年七月破金湯城有功未賞,詔克忠落「經恩未得敘用」指揮,林廣除本路鈐轄。先是,李復圭為克忠乞酬獎,樞密院論復圭妄奏,王安石主復圭甚力,乃下經略司驗問。而是役也,廣嘗獲級,克忠但遣兵策應,亦得免罪。經恩未得敘用事,在四年七月二十八日。上召廣對,謂廣曰:「金湯、石門,卿功為多。」慰勞甚至,因諭以熙河事。廣辭以不習其山川與人之勇怯,若有它任使,雖萬死不敢辭。乃聽還本路。李克忠除落過名,實錄殊不詳,今取日錄前後論奏語刪修。



    詔熙河路討河州香子城破積慶寺賊寨諸軍、弓箭手、勇敢等,獲首級并重傷人,除已遷資外,更與遷一資,指揮使陞一軍,就糧指揮使增料錢二千,餘雖不獲首,亦與遷一資。



    編管人前皇城副使种諤免編管,授華州別駕。以上批「諤自至貶所,累經□赦,可令自便」故也。王安石私記云:上批初付中書、密院,而密院獨進呈。退,安石問何獨進呈,文彥博乃陽為不審。安石曰:「上有何指?」曰:「令與中書進呈。」及是進呈,彥博已不入,陳升之曰:「諤欲且與量移。」又進呈,升之不復言,遂有是命,仍免安置。此據王安石日錄增入。諤五年五月自賀移潭,今又免編管及安置。日錄云授華州別駕,朱史有之,新舊紀、日錄都闕【八】。彥博罷,在此月二十六日。



    詔:「涇原、環慶路職田,依鄜延路例,招置弓箭手。其所收租,佑中價,於本路給鹽鈔還官吏,仍趨河東、秦鳳兩路檢量上之。」六月癸未可考。



    又詔諸路勇敢、效用教閱法,依涇原路立為一法。



    乙未,兵部員外郎李復圭知曹州。楚建中、周良孺等奏復圭節制陣圖,命李信出軍,約束考究,不盡如盛陶章,故薄責之。陶章見五年十二月己丑,舊錄重出,新錄又承誤。  權知瀘州李曼言招誘甫望蜐恕攻討淯井監夷賊。詔:「曼一聽監司指揮,毋得妄處置。仍令利州路提點刑獄范百祿體量曼更張邊事、不與僚佐評議事實以聞。」慶曆二年,烏蠻王子得蓋居姚州,為刺史。得蓋死,其子竊號羅氏鬼主。鬼主死,子僕夜襲其號。僕夜稍不能令諸蠻,其部有甫望蜐恕、宴子二酋者為最強。及官軍與淯井監夷賊戰失利,曼又借助於甫望蜐恕,議者指曼處置乖方,故有是命。七年五月二日,僕夜、甫望蜐恕受王命。



    上謂王安石曰:「曼欲引外蠻之強者令總制近邊諸小蠻,非計。」安石曰:「此誠非計。三代蠻夷爵不過子,正為制其封域令小,則可無侵中國之患故也。」上曰:「須弱乃可制。」安石曰:「誠須及弱時乃可制,制定之後,若非中國失政刑,即彼無由能兼并為強也。」安石又白上:「曼既令知州,又方有邊事,卻令一聽監司指揮,不得妄有措置,恐害事。若已明見曼無狀,便合替卻;未明人言虛實,即當責以州事。」上令別降指揮,然訖不改命。安石又白上:「淯井事不足慮。」上曰:「但蜀人易搖爾。」安石又言:「曼招甫望蜐恕,亦恐未失。今監司既盡在瀘州,若曼措置非理,亦必不聽,惟恐因事觽共讙噪傾沮李曼,不患人背撓而從之也。」



    洛苑使、英州刺史劉紹能為鄜延路都監,子永年補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