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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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二月四日,廢東平監。今年九月二十五日當并考。



    知河州、集賢校理鮮于師中言,州界有可興水利處至多,乞轉委權鈐轄、引進副使李浩審度興修。從之。



    戊申,詔京西路募教閱忠果十指揮,各以五百人為額,唐、鄧州各三指揮。



    又詔武臣已有試換文資法,自今不許臣僚舉換。  中書上解鹽通商地分縣鎮寨城條約,詔頒之。



    詔五路緣邊通判,委中書不拘資序選差。



    己酉,大理寺丞張景溫提舉出賣解鹽,請給行移視諸路提舉常平官。五月十一日,相度占地淤田。司馬光記聞:舊制,河南、河北,曹、濮以西,秦鳳以東,皆食解鹽,益、梓、利、夔四路皆食井鹽,河東食土鹽,其餘皆食海鹽。自仁宗時,解鹽通商,官不復榷。熙寧中,市易司始榷開封、曹、濮等處及利、益二路【二五】,官自運解鹽賣之,其利、益井鹽,候官無解鹽即聽自賣。九年,有殿中丞張景溫建議請榷河中、陝、解、同、華五州,官自賣鹽,增重其價。民不肯買,乃課民日買官鹽,隨其貧富作業為多少之差;有賣私鹽,聽民告訐,重給賞錢,以犯人家財充賞;官鹽食之不盡,留經宿,重同私鹽法。于是民間騷怨【二六】。鹽鈔舊法,每蓆六緡,至是二緡有餘,商不入粟,邊儲失備,朝廷疑之,乃詔陝西東路轉運使皮公弼入議其事。公弼極陳其不便,有旨令與三司議之,三司使沈括以曏附介甫意,言景溫法可行,今不可改,不敢盡言其非,雖不能奪公弼,而更為別劄,稱:「據景溫申,官賣鹽歲獲二十餘萬緡,今通商則失此利,再取旨。」上復令公弼議之,公弼條陳實無利,於是罷開封河中等州、益利等路賣鹽,獨曹、濮等數州行景溫法,益、利賣解鹽。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沈括對語云云可考。按:司馬記聞考按有不合處。張景溫以八年四月提舉賣鹽,非九年也;官賣鹽,據九年二月十七日并四月二十八日申請,不但河中、陝、解、同、華五州也;沈括以八年十月為三司使,十年七月罷,王安石以八年二月癸未復相,九年十月丙午罷,自九年十月至八年二月,並不見罷開封諸縣及河中等處賣鹽,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中書但請將唐、鄧等二十處通商,其河中陝同華等州、府界諸縣,仍官賣鹽,至十年三月十六日,乃許府界十一縣、河中陝同華界、河陽六州府通商,時安石已罷相,實錄、會要亦不載,緣皮公弼建議也,更須詳究之。若益、利解鹽不許通商,則始於劉佐,事在九年四月;周尹乞罷官、運解鹽、通兩路鹽禁,在九年十一月。



    御史陳睦言:「方盛夏時,願嚴敕諸道監司分行郡邑,察噃獄,決繫囚。吏不足使治獄與輒苛禁亡罪、侵害善良,即按劾之。」



    詔武臣遙郡刺史以上,嘗歷五路路分鈐轄,不因體量;并有戰功曾經轉資,歷路分都監以上差遣,不以官資,聽陳乞外宮觀。



    是日,韓琦奏倚閣預買紬絹,賒買、借貸斛斗;倚閣稅,今雖或七分熟,須五七年拖帶送納。王安石謂韓絳此不可行,絳曰:「民納不得,須鴲□恤。」及進呈,安石曰:「近歲以來,方鎮、監司爭以□恤百姓為事,以希向朝廷指,倉庫不足,則連乞朝廷應副。如預買紬絹,自祖宗以來,未嘗倚閣,去年李稷乃乞行倚閣,朝廷因亦從之。若言災傷,即祖宗以來,豈是都不曾值災傷?又賒賣銀絹,本因配買傷民,遂令供抵當,情願賒買。韓琦執政十餘年,固嘗值災傷【二七】,不知曾倚閣預買否?不知曾配賣銀絹否?向時配賣,一戶或陪錢數百貫,無災傷倚閣指揮。今來取人情願賒買,不知如何卻須要五七年拖帶送納。」上欲下監司體量相度,安石曰:「近歲監司惟以媚民為事,卻不斟酌有無。河北西路監司,乃李稷、□審禮、韓宗道,李稷固已擅倚閣預買【二八】,□審禮、韓宗道亦必不肯違俗,但恐其過為□貸以媚民。今方鎮意必不肯以用度不足故急民也,且□恤百姓,固是美名好事,人臣優為之。然如近歲,上下大小爭以此為事,無復屯其膏者,恐國用不繼,緩急卻不免刻剝百姓爾。如去年體量放稅,所失至多,但長僥倖,何名□恤!昔蘇秦說齊厚葬以明孝,高宮室以明得意,用破弊齊。今方鎮用心有如此者,陛下豈宜不察。」上曰:「韓琦用心可知,天時荐饑,乃其所願也。前訪以此事,乃云須改盡前所為,契丹自然無事。」安石曰:「琦再經大變,於朝廷可謂有功。陛下以禮遇之可也,若與之計國事,此所謂啟寵納侮。」上曰:「初亦不意琦用心如此。琦嘗對使人云:『先帝,臣所立;陛下,先帝兒子,做得好,臣便面□,做得不好,臣亦負慚愧。』」因稱郭子儀事,代宗以為忠順。此段據王安石日錄。論韓琦處當是託詞,如陳瓘所言也,今具載之,更埙考詳。四月十七日,安石已論放稅,專斥馮京,可參照。  庚戌,檢正中書五房公事、寶文閣待制、河東路察訪使李承之知瀛州。承之辭不行,尋命為同髃牧使、判兵部、糾察在京刑獄。承之改命乃五月一日,今并書之。十二月二十四日,仍知延州。十年二月二十八日,復自延州為都檢正。蔡承禧云云可考。



    詔諸路近河北州縣,令民輸稅於河北,以足定州軍儲;其借過稅數,令市易司於本路糴還。初,市易司言:「被旨糴定州軍儲,數多,穀價以故增長,乞移大名、澶州、輔郡夏秋苗稅往彼,以便般輦。」既下開封府、京東西路問地理遠近,未報,而上批:「三月中,市易司奏乞移大名、澶州、輔郡夏秋苗稅與本司見糴穀兌換,往逐處封樁,以便般輦,及免併買價高之患,至今並不與指揮,可檢元劄子進呈。」於是,中書計移近河北州縣稅數,可得十萬餘石,遂從其請。九月十二日,呂惠卿謂呂嘉問不能辦此,可參考。



    上批:「詔定州路,自春末至今闕雨,夏秋穀麥無望,其令知定州薛向躬禱北嶽。」



    壬子,召輔臣觀麥于後苑。  修廢營六為馬軍教場,隸殿前馬軍司。



    詔:「聞永興等路亢旱,其令轉運司訪名山靈祠【二九】,委長吏請禱。」



    知岷州張守約請於古城西五里築岷州城,詔聽旨興工。尋下高遵裕相度,遵裕請於舊城西白草平建築,城圍二千步,從之。  賜右羽林軍大將軍、秀州團練使世居死,翰林祗候劉育陵遲處死,試將作監主簿張靖腰斬;司天監學生秦彪、百姓李士寧杖脊,並湖南編管;大理評事王鞏追兩官勒停,知瀛州、祠部員外郎、天章閣待制劉瑾落職,知明州,前翰林侍讀學士、禮部侍郎滕甫落職,候服闋與知州。世居子孫貸死、除名、落屬籍,隸開封府官舍監□,給衣食;妻女、子婦、孫女,並度為禁寺尼;兄弟並追兩官勒停,伯叔兄弟之子,追一官,停參。劉育妻子分配廣南,為軍員奴婢。張靖父母妻,決杖,廣南編管。大宗正司宗旦等劾罪以聞。世居并子令少、令嚳名去「世」字、「令」,字孫五歲以上聽所生母若乳母監□處鞠養,及五歲以上取旨。差御史臺推直官【三○】監世居至普安院,縊殺之,中使馮宗道視瘞埋世居。育、靖並坐與李逢等結謀不軌,彪以星辰行度圖與世居,士寧收鈒龍刀及與世居飲,甫瑾與世居書簡往還,鞏見徐革言涉不順而不告,皆特斷也。徐革,五月十七日乃斷。



    先是,范百祿言徐禧論滕甫事過當。上謂王安石,滕甫不合移鄧州,甫元無罪,因禧有言故移。安石曰:「甫移鄧州,臣尚未至,不與此議。然甫姦慝小人,陛下若廢棄之於田里,乃是陟降上合帝心。今令安撫一路,而妻弟謀反於部中,豈得無不覺察罪?且因妻弟反獄在其部,移與別路安撫,有何所苦於公議,有何不允?」上曰:「若明其平生罪狀,廢放可也,不當因此事害之。」安石曰:「移鄧州安撫,害甫何事?」上又言:「有言逆於汝心,必求諸道;有言遜於汝志,必求諸非道。」安石曰:「此固然,但恐以非道為道,以道為非道,即錯處置事矣。」翼日,王珪、呂惠卿進呈滕甫乃徐禧未言以前,上令移之。上又言劉瑾與世居往還書簡比甫更多,有不容居內之語。安石曰:「不容居內是何意,不知謂陛下不能容,或謂執政不能容,或謂簡汰不容,皆不可知,亦未可深罪瑾也。」上曰:「然要不可令作帥。聞說瑾甚懼朝廷放棄。」安石曰:「宗室如此事,近世未有,瑾自宜恐懼。」呂惠卿又言:「王鞏與韓絳親戚,取下狀三日不奏,王珪點檢方奏,元狀甚疑,韓知情後,勘得乃無罪。若使鞏與臣及王安石親戚,三日取下狀不奏,因王珪點檢方奏,即大涉嫌疑也。」上曰:「鞏情不佳。」安石曰:「鞏情亦無甚可惡。」上曰:「鞏見徐革言世居似太祖,反勸令焚毀文書。」安石曰:「杜甫贈漢中王瑀詩云『齨鬚似太宗』,與此何異。令燒毀文書,文書若燒毀,即於法無罪。既與之交游,勸令避法禁,亦有何罪,罪止是不合入宮邸耳。」上問處置世居事,安石曰:「世居當行法,其妻及男女宜□貸,除屬籍可也。今此一事,既重責監司,厚購告者,恐開後人誣告干賞,官司避罪,將有橫被禍者。願陛下自此深加省察。方今風俗,不憚枉殺人命,陷人家族以自營者甚觽。」上曰:「事誠不可偏重也。」及是,斷獄如安石議。士寧初議免真決,韓絳力爭之,遂依法【三一】。韓絳力爭,據二十一日日錄。



    嘉王頵以嘗奏劉育本府醫藥祗應待罪,詔答曰:「執伎賤工,取其方術,非緣觀行之舉,曷累知人之明,奚煩抗章至自分咎?可趨奏朝請如故。」



    癸丑,太子中允、直集賢院、檢正中書戶房公事張諤兼直舍人院、檢正中書五房公事。初,議用諤代李承之,韓絳以為不可,曰:「諤與承之不足。」遂沮其以田募役事,王安石曰:「以田募役不便,臣自江寧以書與呂惠卿言之,不敢深言利害者,以在外,不欲極論朝政得失故也。不任事者既以形跡不敢極言在職者,又以爭之為罪,即天下事何以得正理。」絳欲用沈括,安石曰:「沈括亦自與李承之有隙,如何可用?」上曰:「盍用呂嘉問?」絳曰:「嘉問亦資淺。」安石曰:「嘉問固無不可,然張諤豈可以與李承之不足,遂廢不用。陛下向欲以田募役,臣再論奏,以為不便,亦嘗與檢正思量,恐更有理,臣見得不盡,承之所知也。承之建議以希合聖意,不顧利害之實,張諤亦知聖旨欲如此而力爭,此正陛下所宜獎用。」上曰:「此非李承之獨言,曾孝□深以為善。」惠卿曰:「臣初亦以為善,及行之,乃見其不便。而承之兩月連行遣下州縣【三二】,催促施行,又令分析,因而住滯。兩月內方行遣,尚未到,便令分析住滯,臣乃疑其有意。」絳又言諤與承之有隙,承之必以為諤傾擠。上亦以為論事或出於好己勝【三三】,未必皆忠。安石曰:「若據理言事,乃疑其好勝,即須違理以從觽,不知於陛下何利?文王陟降庭止,恐陟降如此,非所謂直。」上乃令用諤。安石又請除諤直舍人院,上令且檢例,惠卿又言馮京尤惡諤,安石曰:「聞京惡諤,以其正曾布罪故也。」絳又言諤無異人,且非端士。安石曰:「與李承之爭募役事,又正曾布罪,二事皆違觽從理,即亦見諤非端士?」翼日,絳又言:「諤既資淺,又無勞暛,陛下嘗言用曾布驟,故終反覆。」安石曰:「用曾布驟,恐非朝廷之失。方以人望,人誠無以易之,又不見其罪,如何不使【三四】?及其作姦,自當辨曲直行法而已。自來任用,何可追咎。假令布實有勞能而未有罪,臣等豈可奏論以為布恐將來為邪,不可進用?陛下亦豈有以無狀之罪,聽臣等而廢布?惟當案見勞而賞,案見惡而誅耳。如張諤,異時有顯罪,臣與絳等自當奏治,如今無罪,即不可廢斥。」絳又言向宗儒等資深於諤,安石曰:「修式獨諤了卻,陛下亦必知其吏文精密,其臨職事又肯爭議,不避執政,此所以宜進用在觽人先也。」絳言:「都檢正但不奏事,與執政無異。」惠卿言:「李承之對臣等極不樂作帥,以此也。兼以臣自都檢正執政,故人以檢正為要路。」上曰:「拔擢自繫朝廷,如王雩自說書作待制,朕自待雱別,他人說書豈可便要作待制!」



    大理寺言,洪州斷百姓周汝熊應坐徒而決杖,汝熊餘罪會恩免,官吏失出徒罪,當劾。中書堂後官劉笃駮議【三五】,以謂律因罪人以致罪,罪人遇恩者,準罪人原法,議曰:「因罪人致罪,謂保證不實之類,洪州官吏因推罪人以致失出之罪,自合從原。緣法寺斷例,官司出入人罪,不用因罪人以致罪之法,乞自今官司失出,許用此法。」審刑院、大理寺以謂失入人罪,即是官司誤致罪於人,難用因罪人致罪之法,其失出人罪,宜如笃議。從之。



    詔緣邊主兵武臣遭父母喪,法不許解官,而喪須歸葬者,聽差廂軍送至葬所,視迎送數減半,毋過百人。



    河北西路提舉常平倉司【三六】請於乞丐及流民中,視疲羸老幼疾病,廩給盡六月。從之。



    甲寅,命中書檢正中書五房公事張諤、檢正禮房公事向宗儒編修內諸司式,入內供奉官馮宗道管勾商量。先是,上與王安石言修式之便,且言合修處尚多,又謂能吏文者極少,安石曰:「陛下天縱,於吏文自精審,髃臣固難以仰望清光,臣亦每懼不能上副。」上曰:「吏文有條序,皆由卿造始。」安石言欲修內諸司式,宜使中人。上曰:「中人少知吏文者。」安石曰:「令中人與外官同修可也。」故有是命。



    錄韓王趙普四代孫希魯為右班殿直,以普之後不及蔭補,特錄之。  上批:「罷耆戶長、壯丁條例係何人修定?契勘進呈。」王安石以為此殆李承之譖張諤,故有此問,然上意亦素疑其未便。及進呈,上曰:「已令出錢免役,又卻令保丁催稅,失信於百姓。又保正只合令習兵,不可令貳事。」安石曰:「保丁、戶長,皆出於百姓為之,今罷差戶長充保丁催稅,無向時勾追牙集科校之苦,而數年或十年以來方一次催稅,催稅不過二十餘家,於人無所苦。若謂保丁只可令教閱,即周官什伍其民,有軍旅,有田役,至於五溝、五塗、封植,民皆有職焉。若止令習兵,不可貳事,即不知餘事令誰勾當。」上曰:「周公之法,因積至成王之時,非一代之力,今豈可遽如此。」安石曰:「先王作法,為趨省便,為趨煩擾?若趨省便,則至周公時極為省便,然尚不能獨令習兵而無貳事,則今日欲止習兵,無貳事,恐不可得。」乃詔司農寺、條例司具應言廢罷耆戶長、壯丁利害,編寫成冊,納禁中。罷耆戶長、壯丁在十四日,編寫進入乃二十四日指揮,後不知如何行遣。此據御集。



    又詔京西兩路轉運司徱刷財賦羡餘,乘時糴穀之可蓄者封樁。  又詔:「聞真定府界旱甚,其令孫固親禱名山靈祠。」



    乙卯,分遣輔臣禱雨。  詔西南蕃五姓蠻聽五年一入貢,不願至京,聽就邕、宜州輸貢物,給恩賞館券【三七】,回賜錢物等遣之。時廣南西路經略司言:「西南蕃龍、羅、方、石、張姓五族蕃部,或四年,或五年、七年一入貢,五蕃共遣九百六十人,張蕃七十人出邕州路,龍、羅、方、石等蕃八百九十人出宜州路,所貢惟氈、馬、朱砂,往來館券供給,并到闕見辭賜錢、絹、衫帶,為錢二萬四千餘緡,而他費不在此。體訪五蕃往來萬里,頗憚艱苦,若令止邕、宜州賜以錢物,可免公私勞擾,且便遠人。」故有是詔。



    又詔知定州薛向具民兵可用出戰人數以聞。



    丁巳,岐王顥、嘉王頵言:「蒙遣中使賜臣等方團、玉帶各一條,準閤門告報,已著為朝儀,臣等乞寶藏于家,不敢服用。」不許。上命工琢玉帶以賜顥等,固辭,不聽。請加佩金魚以別嫌,詔以玉魚賜之。上嘗與二王擊毬,戲賭玉帶【三八】,頵曰:「臣若勝,不用玉帶,只乞罷青苗、市易。」上不悅。鮮于綽載王汾所言:熙寧中,神宗一日在內禁與二王擊毬,戲賭玉帶,頵曰【三九】:「臣若勝,不用玉帶,只乞罷青苗、市易。」神宗色稍不悅。



    詔:「昨南郊赦書,天下祠廟祈禱有應者,當議加禮,命諸路已奏到而至今尚未封崇,令禮院速詳定以聞。」其後,三十餘所並增爵秩。五月末三廟,六月二十九日三十廟,並加禮命,今并書之。



    權檢正中書戶房公事呂嘉問言:「近制檢正官至員外郎許奏薦,緣檢正官止是差遣,見行條例無不計資序奏薦者,乞於奏薦條刪去檢正官。」詔檢正官轉員外郎、通判以上資序者,許奏薦。五月十八日,韓絳乞罷相,與此合相參。



    戊午,軍器監請選差內外禁軍、廂軍或諸司役兵造軍器。上批:「外處禁軍,舊不抽赴京造作。」遂詔開封府界及諸路禁軍不差,餘從之。



    杭州言:「鹽官縣自三月至是月,地產物如珠,可造飯,水產菜如菌,可為葅,飢民賴以充食。」



    置河南府河清縣錢監。



    廢秦州定邊、綏遠二寨為鎮,隸隴州。  注  釋



    【一】知延州趙□「□」原作「高」。據本書卷二一九熙寧四年正月己酉條,以趙□權發遣延州;本書卷二五○熙寧七年二月辛未條,以趙□知延州;本書卷二七一熙寧八年十二月辛亥條,命趙□為安南道經略招討使。是熙寧八年閏四月,趙□仍在知延州任上,此處「高」顯為「□」之誤,故改。



    【二】此事附見當考原作「此事當見附考」,據閣本改。



    【三】昌言等請權閉「昌」字原脫,據閣本、活字本補。



    【四】一例閣折「折」原作「拆」,據閣本改。



    【五】發運司奏乞展日閉口「閉」原作「開」,據閣本改。  【六】因從中撓其機事「從」原作「後」,據閣本、活字本改。



    【七】各減二年磨勘「各」字原脫,據閣本補。



    【八】髃牧制置使「使」字原脫,據琬琰集刪存卷二□正憲公充墓誌銘補。



    【九】今蕭禧別無商量「今」原作「令」,據閣本及上文改。



    【一○】即取索牓子「取」字原脫,據閣本及上文補。



    【一一】乃似蕭禧令去「令」原作「今」,據閣本、活字本改。



    【一二】催促回報「回」原作「國」,據下文改。



    【一三】今不敢便憑括等奏請別修「便」原作「更」,據閣本改。



    【一四】朝廷卻盡取去也「取去」二字原倒,據閣本乙正。



    【一五】以麥代給「麥」原作「來」,據閣本改。



    【一六】五年九月召朴「年」原作「月」,據本書卷二三八熙寧五年九月戊辰條改。



    【一七】並東山直北通流下至北關「東山」二字原倒,據閣本乙正。



    【一八】法未有保甲處本句費解,疑「法」字當在「保甲」下。  【一九】鹽禁雖嚴「鹽禁」二字原倒,據閣本及宋會要食貨二四之八乙正。



    【二○】不如止以當月鈔數立額「月」原作「用」,據同上書改。



    【二一】兩路實賣鹽二百二十萬下「二」字原作「一」,據閣本及上文改。



    【二二】二百二十萬緡上「二」字原作「一」,據上文及宋史卷一八一食貨志改。  【二三】在七年正月末「在」原作「正」,據閣本改。  【二四】依罷河南河北監牧指揮「依」原作「舉」,據閣本改。



    【二五】始榷開封曹濮等處及利益二路「榷」原作「權」,據閣本及宋史卷一八一食貨志改。



    【二六】民間騷怨「怨」上原衍「擾」字,據同上書刪。



    【二七】固嘗值災傷「固」原作「因」,據閣本改。



    【二八】李稷固已擅倚閣預買「擅」原作「壇」,據閣本、活字本改。



    【二九】名山靈祠「祠」原作「祀」,據閣本改。



    【三○】御史臺推直官「推直官」原作「直推官」,據閣本、活字本改。  【三一】遂依法「依」原作「衣」,據同上二本改。



    【三二】而承之兩月連行遣下州縣「連」原作「運」,據閣本改。



    【三三】上亦以為論事或出於好己勝「己勝」二字原倒,據閣本乙正。



    【三四】如何不使「使」原作「便」,據閣本、活字本改。



    【三五】中書堂後官劉袞駮議「官」字原脫,據閣本及宋史卷二○一刑法志補。



    【三六】提舉常平倉司「倉」原作「食」,據閣本改。



    【三七】給恩賞館券「館」字原脫,據閣本及下文補。



    【三八】戲賭玉帶「賭」原作「睹」,據注文改。



    【三九】頵曰「頵」下原衍「王」字,據正文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