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百三十一

    卷三百三十一 (第2/3页)

一】見教臣僚子弟并百姓等,馬步射闊閃弓各及一石五斗力,手足應法者,具名奏。」(熙寧十年九月庚午秋,詔同提舉。此詔與元豐三年六月十八日己酉手札相重,恐實錄或誤,當考。舊錄王中正傳云:「詔提舉教閱在京馬軍,中正悉以所製弓弩諸兵器及擊刺施用與馬步射教法上之,既試,咸可用,詔頒行之。」又云:「詔選教內臣及馬軍武藝,以諭諸將。提舉教習馬軍所教臣僚軍班子弟及武學生員凡數百人,既成,引見,陞補有差。」新錄並削去,今附此,當考。熙寧十年九月庚午至元豐三年三月甲戌、五月癸酉、六月己酉、六年二月辛亥當并考。)



    戶部言:「行官制以來,惟是吏祿條目最多,一等吏人職次既同,責任又均,而獨於祿廩頗有厚薄,誠若未安。乞三省六曹諸司、省、臺、寺、監見充正額人數,不問舊請多寡,並依新格支給,其係撥到逐等守闕或帶『權』字人,並給正額請受十分之七。應前後許帶舊請指揮更不施行。」詔除三省外依奏。



    乙未,河東路轉運判官、通直郎蔡燁直龍圖閣、知秦州。



    詔:「大宗正司不隸六曹,其丞屬聽中書省取旨差,都知、押班除授歸樞密院。」(三月乙未、七月庚子當考。)  景福殿使、武信軍留後李憲為熙河、秦鳳路經略安撫制置使,其經制邊防財用依舊。上始欲用憲為節度使、知熙州,尚書右丞王安禮曰:「國朝之制,內臣無任節度使者,其寵任之極,不過畀之稍廩而已。當真宗時,劉承珪以忠謹得幸,欲以節度使與之,王旦執以為不可,故至今官不過留後。矧有民社,豈易輕付?」上曰:「憲解內職未必喜。」安禮曰:「人主用人,顧理之有是非,不計其人之喜與不喜也。昔漢光武用外戚陰識為侯,每常巡幸則委以禁兵,留鎮京師。以識之賢,固堪其事,而後世乃緣以為比,不問賢否,為公卿用事者踵相躡也,故卒為東漢禍。今憲雖有戰功,使其果賢,猶不可啟其端,況無以踰人者。」尚書左丞蒲宗孟進曰:「陛下擢材,無所不可【一二】。」安禮曰:「宗孟他日未嘗言,而今乃及此,臣不識所謂。」既退,安禮毅然謂宗孟曰:「孰遣君出聲?幾亂朝廷事!」宗孟恚曰:「上使宗孟與政,今顧弗得言?明日廷辯之。」安禮曰:「君等足與為治乎,第言之,祗為諛耳!」宗孟慚,卒不敢辨。(此據安禮行狀附見,當考求月日,或削去。)



    詔:「宗室叔敖訟禮院定克愉襲封不公,罰銅二十斤。」



    兵部言:「已支陝西軍器百一十萬,今本路又乞支軍器。」詔據所闕三分給付一分。  管勾後苑房廊物貨所言:「元豐四年八月置場,至今年十一月,共收錢六萬七千緡。」(朱本削去。)



    丙申,門下省奏:「樞密院差入內東頭供奉官李宗立領萬壽觀,不當為提點。」詔改為管勾。



    又詔:「州縣官得替,計程支傭錢,而中道物故、丁憂者,程雖未滿,其錢勿追。」  詔選新知登州、朝散大夫石禹勤知撫州,如行鹽法職事修舉,當議旌擢。



    承議郎、考功員外郎范峋增差提點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增差」當考。)



    御史中丞舒亶言:「根勘住滯梓州路轉運司乞差官給授田土,及差周宥、崔象先勾當軍頭司事,已根究住滯事節,實緣官吏慢令造姦,雖該赦更不勘結,望裁酌指揮。」詔結勘以聞。(十月甲子勘,明年二月庚戌斷。)  又詔:「新移遼使驛路所過諸州,權許不限米石數造酒。」



    鄜延路經略司言:「延州白草等城寨及保安軍等二十二處,守禦未備,乞指揮范純粹應副。」詔:「錄呂惠卿所立鄜延路守禦要急、次急、稍緩三等,及據緊緩計置防城器甲什物分數條約,劄與范純粹。」



    詔撥糴便司見錢鈔二十萬緡與河北轉運司,計置軍儲。



    己亥,陝西轉運副使李察言:「本路五都作院,未分路時,專差監司一員檢點。今諸處急闕軍器,全籍都作院應副,欲令華州應副鄜延路,鳳翔府環慶路,秦州秦鳳路,渭州涇原路,永興軍永興軍路,各委監司提舉。其永興軍都作院,乞委提點刑獄一員提舉。」從之。(十二月十六日,差官。)



    庚子,特封雍王顥長女為京兆郡主。



    乙巳,上批付苗授:「據閻仁武奏,十月壬申,蘭州北有西賊五十餘人,隔河呼曰:『我夏國已勝鄜延路兵,俟河凍即至蘭州。』卿宜大作枝梧守禦器具,倍加點檢。聞賊豪星多哩鼎者,用兵頗凶忍。(星多哩鼎已見四年十一月己丑。)永樂之役,初總兵至者乃梁默寧凌,逡巡十餘日,每日支分萬餘人持鍬钁撅城,為城上官軍擊死者旋即拽去,或覆以□,不欲官軍見之。後哩鼎領兵至,驅率蕃丁蟻附而進,死者列布城下,皆不掩屍,晝夜急攻,故新造之城不守。卿宜知之,並密諭蘭州守將委悉,令廣備守具。」



    提舉陝西買馬司言:「本司管認支填遞馬闕數至多,少有及四尺一寸赴官中賣。欲乞依定價權買四尺二寸、一寸牡馬,及十一歲以上,與牡馬相兼支遣。」從之,仍不充額。



    奉議郎、知楚州鹽城縣向宗賢言:「本縣前監都鹽倉、通直郎王仲京,在任於質戶質錢倍過物價,已贖,仍虧子錢百千。仲京,宰相王珪之從子,故無敢發摘。乞選官根究。」詔淮南路轉運司劾之。



    詔提點開封府界諸縣鎮公事【一三】、承議郎楊景略降一官,管勾官歐陽粲、任元渥各罰銅二十斤。並坐遷本司廨舍違滯,及景略不親督趣捕蝗,雖會恩特責也。



    安化州蠻人蒙光仲、光趙等六人內附,各除官有差。(七月辛巳。)



    是月,夏人以書繫矢,射之鎮戎軍境上,劉昌祚以白經略使盧秉,秉命毀棄之。夏人又遣所得俘囚齎書遺秉,仍移牒,秉不敢不以聞。詔秉諭夏人依故事於鄜延自通。其遺秉書稱「夏國南都統【一四】、昴星嵬名濟」,書云:「昨於兵役之際,提戈相軋,今以書問贄信,非變化曲折之不同,蓋各忠於所事,不得不如此耳。夫中國者,禮義之所存,出入動止,猷為不失其正。苟聽誣受間,肆詐窮兵,侵人之土疆【一五】,殘人之黎庶,事乖中國之體,豈不為外夷之羞哉?昨朝廷暴驅甲兵,大行侵討,蓋天子與邊臣之議,謂夏國方守先誓,宜出不虞,五路進兵,一舉可定,遂有去年靈州之役。今秋永樂之戰,較其勝負,與夫前日之議為何如哉?且中國非不經營,五路窮討之策既嘗施之矣,諸邊肆撓之謀亦嘗用之矣,知僥倖之無成,故終歸樂天事小之道。兼夏國提封一萬里,帶甲數十萬,西連于闐,作我歡鄰,北有大燕,為我彊援。今與中國乘隙伺便,角力競鬥,雖十年豈得休哉?念天民無辜,被此塗炭之苦,孟子所謂「未有好殺能得天下」者也。況夏國主上自朝廷見伐之後,夙宵興念,謂自祖先至今八十餘年,臣事中朝,恩禮無所虧,貢聘無所怠,何期天子一朝見怒,舉兵來伐,令膏血生民,勦戮師旅,傷和氣,致凶年,覆亡之由,發不旋踵,朝廷豈不恤哉?蓋邊臣幸功,上聽致惑,使祖宗之盟既阻,君臣之分不交,載省厥由,悵然何已【一六】。濟遂探主意,得移音翰,伏惟經略以長才結上知,以沉謀幹西事,故生民之利病,宗社之安危,皆得別白而言之。蓋魯國之憂,不在顓臾;而隋室之變,生於玄感。此皆明智已得於胸中,不待言而後諭也。方今解天下之倒懸,必假英才鉅德。經略何不進讜言,排邪議,使朝廷與夏國歡和如初,生民重睹太平,寧有意也?倘如此,則非惟敝國蒙幸,實天下之大惠也。」



    十二月丁未朔,遷蕃官西頭供奉官李中和為西京左藏庫副使,內殿崇班蓋諤為供備庫副使。以西討獲級應格也。



    廣西轉運副使□潛言:「近差溫杲知欽州,竊聞交賊切齒,欲食杲肉,萬一因以致寇。」上批:「杲資性綿□,又與交人有隙,實不宜在極邊要地,可改差本路鈐轄劉熙兼知欽州。」(并八月十四日。)



    戊申,詔門下省:「凡中書省、樞密院文字應覆駁者,若干事體稍大,入狀論列,事小即於繳狀內改正行下。若事不至大,雖不足論列,而其間曲折難以繳狀內改正者,即具進呈,以應改正事送中書省、樞密院取旨。」(舊紀書:「詔門下省覆駁事,以狀論之,非干大體者,行訖以聞。」乃係之丁未日。)  大理寺勘斷市長謝元卿等罪不直不盡,詔御史臺劾罪以聞。



    詔押賜董氈官誥使种誼減磨勘四年,餘各減年、賜錢帛有差。



    監察御史王桓言:「大理寺被旨根勘前髃牧使韓縝將本司公用物歸家,連其子宗恕,大理寺並不究其情,輒以恩原,不復結案。乞再送別司根治。」詔開封府根勘以聞。後宗恕差替,縝釋之。(當并初勘時,六月五日。)



    前察訪荊湖路常平等事司勾當公事段詢減磨勘三年,賞根括水陸田四千一百餘頃也。  朝散郎、發運司糶糴斛斗鄭佶減磨勘三年,前西頭供奉官、除名勒停、黃州編管人張從惠減一赦敘。並以嘗幹當汴口,建議導洛入汴也。  辛亥,分命輔臣祈雪。



    壬子,提舉修蓋景靈宮、寄內藏庫使、慶州團練使宋用臣遷寄皇城使、登州防禦使。



    癸丑,樞密院承旨司言:「開封府界諸縣及白馬、胙城、韋城弓手,昨雖裁定縣以二十人為額,其庸錢未經立法。看詳縣尉既不管鄉村賊盜,弓手頓減出入之勞,所支庸錢,當依諸路弓手,定為一等一年正支錢三十千,共減錢三千六百二十緡。乞預會校錢糧,一處封樁。」從之。



    都大經制熙河蘭會路邊防財用李憲言:「以本路逐將,據見管正兵、蕃漢弓箭手,盡數於所駐州軍團結為五軍,仍自熙河蘭會一路先推行。五軍各差都司總領蕃兵將二員,如一州蕃兵及千人,給公使錢千緡至三千緡止,許將官從宜支使。」從之。(朱本移入明年七月壬戌,今從新本。)



    又言:「乘來春賊觽未聚,先築汝遮堡,最為賊衝【一七】。城圍須及千步,并接勝如堡,中間築一通過小堡。次展定西城蘭州故址,然後築鞏心諸堡。竊見通遠軍當熙河、秦鳳四達之衝,人物稠穰,即古渭州,舊隸平涼縣。乞改賜州名,以定西城為通遠軍,以汝遮為定西城,如此,則折衝制勝之形成矣。」又言:「臣昨上復古渭州及易置通遠軍、定西城,列置蘭州堡障事,蓋緣熙河一路形勢,全藉新復州城以為屏蔽。況所得之地,川原□平,土性甚美,屬羌數萬已就耕鋤,新招弓箭手五千,膏腴土田占藉未遍,須增修城壘,使有土著之心,不惟地利可助邊儲,亦絕敵人規取舊物之計。臣至熙州,錢糧殊未有備,今且興功於汝遮、洛施、癿洛宗三處。汝遮川西接定西城,北通勝如堡,東北扼石硤賊馬來路。其洛施、癿洛宗兩堡,東接蘭州,北臨黃河,每歲河凍,須藉洛施等處控遏賊衝。來歲乘春,若不先築汝遮一帶,次完蘭州管下,必恐夏秋復寇定西。日者,本路經略司奏乞遷三岔堡,增展定西城。臣以為三岔地在掌握,雖費財力,而不為用,其定西亦須俟汝遮亭障既立,乃可乘勢增展。望特降指揮,更賜錢帛一二百萬緡及廂軍萬人,速至本路。」詔遣內侍、大使臣各二員,就陝西、河東團結廂軍萬人,於二月內至熙河蘭會路,錢帛於秦鳳路樁留錢及李元輔變轉西川錢各支五十萬緡【一八】。  丁巳,賢妃周氏進位德妃,冀國大長公主進封魏國大長公主。(新紀書:「以賢妃周氏為德妃。」舊紀不書。)



    上批:「起居舍人王震諳曉史文,即今全無職事。官制所擬修六曹敕令【一九】,文字浩繁,詳定官安燾、崔台符各有尚書省職務,不能專力,可差震同詳定。」



    詔御史臺秋冬季差御史一員赴三省點檢諸房文字稽滯,毋得干預省事及見執政。(舊紀書【二○】:「詔監察御史歲以秋冬察三省稽違。」新紀不書。)



    詔:「六年正旦,御殿用新樂。」(舊紀書:「丁巳,新作大樂成。」新紀書:「丁巳,新樂成。」)



    右騏驥副使、知瀘州張克明言:「瀘州地方千里,夷夏雜居。近者,白崖囤、落婆遠等生夷並為王民,既供租賦,或相侵犯,未有條約,一以敕律繩之,或恐生事。臣欲乞應瀘州生夷如與華人相犯,並用敕律,同類相犯,即比附黔州蠻五等罰法。」從之。(四月二十七日庚午,已除王光祖知瀘州。今十二月十一日丁巳,克明以知瀘州論事。其月十九日庚申,又書光祖知瀘州,不知何故。今削去庚申所書。)  詔:「景靈宮繪像臣僚本支下兩房以上,取無人食祿者。如俱無人食祿,或俱有人食祿,均者取最長,未均即食祿人少者取最長,仍以子孫為次敘。若子孫亦係繪像本房,見無人食祿,即便不問別房。應推恩人願與以次及別房者聽。」



    詔龍猛都指揮使謝有換文思使。先是,殿前司體量有武藝不堪換授,上曰:「朕記邊臣有言其材勇者,可體究。」又詔樞密覆視,皆言年雖五十餘,委有心力,故有是命。



    戊午,引試教閱馬軍所解發習武藝人李振等二人中格,並補三班差使。



    詔按閱河北團教保甲所應有出等武藝人,雖未團教,聽先次解發,赴闕按試。



    己未,詔:「朝散大夫、試吏部尚書李清臣,通議大夫、守侍郎蘇頌【二一】,奉議郎、試中書舍人蔡卞,通直郎、試起居郎蔡京各遷一官;樞密都承旨、客省使、舒州團練使張誠一領秀州防禦使;故起居郎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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