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百六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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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斤者,輒徒一年,出賞三十貫。又遞鋪文字,事干軍機及非常盜賊,急龏遞日行四百里,馬遞日行三百里,違二日者止徒一年。今茶遞往還日行四百里,違一日輒徒一年。立法太深,苟以自便,不顧輕重之宜。蓋造立茶法皆傾險小人,不識事體,但以遠民無由申訴,而他司畏憚,不敢辨理,是以公行不道,自始至今十餘年矣。臣竊聞朝廷近日察知其弊,差官體量,然猶恐未知其詳,臣今訪聞稍得其實,謹具條件五害如左:其一曰:利、益路所在有茶,其間邛蜀彭漢綿雅洋等州、興元府三泉縣人戶種茶為生,自官榷茶以來,以重法脅制,不許私賣,抑勒等第,高稱低估,遞年減價,見今止得舊價之半。(乞委所差官取榷茶至今遞年所估價例對定,即見的實。)茶官又於每歲秋成糶米,高估米價,強俵茶戶,謂之茶本。假令米直八百錢,即依一貫支俵,仍勒出息二分。春茶既發,茶戶納茶,又例抑半價,兼壓以大稱,所損有半,謂之青苗茶。(元條園戶茶一百斤許收十斤市例,內用一半入官,一半用饒潤客旅。今逐場一百斤收至二十餘斤,出利者往往卻偽作園戶中茶【二六】,虛旁支出官錢入己,近者邛州嘗有此獄。又有數多陰與客旅商量,納賂不貲,指放出賣者。)及至賣茶,本法止許收息二分,今多作名目,如牙錢、打角錢之類,至收五分以上,買茶商旅其勢必不肯多出價錢,皆是減價錢損園戶,以求易售。又昔日官未榷茶,園戶例收晚茶,謂之「秋老黃茶」,不限早晚,隨時出賣。榷茶之後,官賣止於六月,晚茶入官,依條毀棄,官既不收,園戶須至私賣以陷重禁,此園戶之害,一也。其二曰:川茶本法止於官自販,其茶法已陋,今官吏緣法為姦,遂又販布、販大寧鹽、販萞器等,并因販茶還龏販解鹽入蜀【二七】,所販解鹽仍分配州縣多方變賣,及折博雜物貨,為害不一,及近歲立都茶場,緣折博之法,拘攔百貨,出賣收息。其間紗羅皆販入陝西,奪商賈之利。至於買賣之餘,則又加以質當。去年八九月間,為成都買撲酒坊人李安典糯米一萬貫,每斗出息八錢,半年未贖,仍更出息二分。其他非法,類皆如此。今四方蒙賴聖恩,罷去市易抵當之弊【二八】,而蜀中茶官,獨因緣茶法潛行二事,使西南之民獨不蒙惠澤,此平民之害,二也。其三曰:昔官未榷茶,陝西商旅皆以解鹽及藥物等入蜀販茶,所過州軍已出一重稅錢,及販茶出蜀,兼帶蜀貨,沿路又復納稅,以此省稅增羡。今官自販茶,所至雖量出稅錢,比舊十不及一,縱有商旅興販,諸處稅務畏憚茶官,又利於分息取錢,例多欺詐,以稅為息,由此省稅益耗,假有作稅錢上曆,歲終又不撥還轉運司,但添作茶官歲課,公行欺罔。(訪聞元豐七年八月陸師閔劄子奏,茶司今年課利內有一項係茶稅錢。)又茶官違法販賣百物,商旅不行,非惟稅虧,兼害酒課。蜀中舊使交子,惟有茶山交易最為浩瀚,今官自買茶,交子因此價賤,(舊日蜀人利交子之輕便,一貫有賣一貫一百者,近歲止賣九百以上。)此省課之害,三也。其四曰:蜀道行於溪山之間,最號險惡,般茶至陝西,人力最苦。元豐之初,始於成都府路廂軍數百人貼鋪般運,不一二年死亡略盡,茶官遂令州縣和雇人夫,和雇不行,即差稅戶,其為騷擾,不可勝言。(劉庠知永興日,有洋州般茶人,以疲勞不堪告訴【二九】,庠令取狀,在案判云:「候本府雇人般茶日呈。」後來永興即不曾雇人。)後遂添置遞鋪,十五里輒立一鋪,招兵五十人,起屋六十間,官破錢一百五十六貫,益以民力,僅乃得成。今置百餘鋪矣。若二百餘鋪皆成,則是添兵萬人,衣糧歲費二十萬貫,見招填不足,旋貼諸州廂軍,逐州闕人,百事不集。又茶遞一人,日般運四□【三○】,計四百斤餘,回車卻載解鹽,往還山行六十里,稍遇泥潦,人力不支,逃匿求死,嗟怨滿道。至去年八九月間,劍州劍陽一鋪人全然走盡,沿路號茶鋪為「納命場」,此遞鋪之害,四也。其五曰:陝西民間所用食茶,蓋有定數,茶官貪求羡息,般運過多,出賣不盡,逐州多虧歲額,遂於每斤增價俵賣與人。元豐八年,鳳州準茶官指揮,每茶一斤添一百錢,其餘州郡,準此可見。又茶法初行,賣茶地分於鳳、秦、熙、河,今遂東至陝府,侵奪蠟茶地分,所損必多,此陝西之害,五也。五害不除,蜀人泣血無所控告。臣乞朝廷哀憐遠民,罷放榷法,令細民自作交易,但收稅錢,不出長引,止令所在場務,據數抽買博馬茶,勿失朝廷武備而已。如此則救民於網羅之中,使得再生,以養父母妻子,不勝幸甚。如朝廷以為陝西邊事未寧,不欲頓罷茶事,即乞先弛榷禁,因民販茶正稅之外,仍收長引錢,一歲之入,不下數十萬貫。(以見今長引錢數計之可見。)而商旅通行,東西諸貨日夜流轉,所得茶稅、雜稅錢及酒課增羡,又可得數十萬貫。(以未榷茶以前及榷茶後來年分,自蜀至陝西沿路酒稅務歲課較之可見。)而罷置茶遞,無養兵衣糧及官吏緣茶所費息錢、食錢之類,其數亦自不少,則榷茶可罷,灼然易見【三一】。若異日西邊無事,然後更罷長引錢,如舊稅而止。然臣再詳師閔所營茶利,雖使之裒斂一一如數,止於二百萬貫,無復贏餘矣,若以前件茶引、茶稅、雜稅、酒課等錢約七八十萬貫折除,即止約有利一百二十餘萬貫,若更除茶遞,養兵衣糧及官吏緣茶所費約三四十萬貫,即是師閔百端非理淩虐細民,止得八十萬貫。(前件兩項錢並且從小約計,故師閔所得利有八十萬貫,若依實計之,恐不得及此數矣。)假令蜀中萬一稍有饑饉之災,民不堪命,起為盜賊,或如淳化之比,臣不知朝廷用兵幾何,費錢幾何,殺人幾何,可得平定?今但得七八十萬貫錢,置此不慮,臣竊惑也。兼臣訪聞陸師閔去年自成都府移治永興,仍取成都供給。有本府衙前楊日新者,為之賣酒,至十一月中,師閔自覺非法,始移牒永興、成都,止就用永興供給。其違法差衙前賣酒及多請過成都供給【三二】,即不曾舉覺,其貪冒無恥,一至如此,亦乞令所差官便行體量。如是情實,乞重行黜謫,以慰遠方積年之憤。 貼黃稱:「陸師閔久擅茶事,欺罔朝廷,奏請如意,為吏民所畏憚,若留在本職,雖特遣使命,恐必難以體量實害。欲乞先罷師閔職命。及利州路轉運使蒲宗閔昔同建議榷茶,曾竊冒恩賞,顯有妨礙,亦乞指揮不得同簽書體量事。所貴官吏不憂後害,敢以實告。(舊錄但於閏二月二日略載轍奏數語,新錄因之,今具載此。)
甲申,蔡確言:「已再具表辭位,準朝旨令臣管勾門下省,緣臣見候解罷,欲望差權官管勾。」詔差尚書左丞呂公著。
御史中丞劉摯言:臣聞書君陳曰:「爾有嘉謀嘉猷,則入告爾后於內,爾乃順之於外,曰斯謀斯猷,惟我后之德。」此言人臣之義,有善則稱其君,雖謀出於己,亦必曰吾君之德者,上下相成,忠厚之至也。伏見宰臣蔡確辭位求退,其所上表,無引咎之意,有論功之言。自陛下臨御以來,美政盛事,民所歌誦者,確皆鋪列條□,以為己功,中外傳之,靡不怪笑。夫收拔耆艾之臣置之左右,乃陛下至明獨見,以天下公望用之,而確乃以為己之所引。罷去有司漁利剝下苛細之法而黜逐汙吏,乃陛下仁心惠德以蘇疲民,而確又以為己之所請。至於申戒邊場,不使生事,分遣使者,求民疾苦,修法令以備先朝之政,包同異以行大公之道,此中外皆知出於陛下聖謀睿慮,實新政之甚善者,而確乃一切認之,掠為己事,貪天之功,欺示天下。其意謂此數者陛下不能知之,因己請而知之。陛下不能行之,因己請而行之。其於輕慢君父,欺罔臣庶,違道干譽至於此。凡確之所引數事者,確果曾有所建請乎?蓋不可不知也。確在言路,為執政,前後久矣,不言之於先朝,而言之於今日,此何意也?果有建請,固大臣職爾,如君陳之歸美於上可也。而□於求退之章,又何意也?不言之於先帝,此不忠之罪也。言之於今日,此取容之計也。□之於表,謂我有功,則是陽為求去【三三】,實欲陛下疑以為功而留之,因欲求免於公議,此持上罔下之謀也。古之人有意於止【三四】,退則削其矒,不欲使人知善之出於己,所以推遠權焰,避掠美干名之議。不知此,則何足以為大臣乎?確無禮不恭,朋邪懷貳,無廉恥之節,昧進退之義。又自去冬大旱至今,確為上相,身任其責,其罪惡之著,無補朝廷。今既逼於公論,不得已而求去,正當痛自咎責,踧踖傴僂,為懇切必退之詞,乃大臣去就之體。今確夸功揚己,露行行不平之氣。為臣如此,不謂之大姦大邪可乎?伏望以確表并臣此章,付之三省,議確之惡,重行竄逐,以正典刑,使天下為人臣者皆得以自盡。
左諫議大夫孫覺言:「臣竊見左僕射蔡確、右僕射韓縝兩人,皆非以德進者也。或以典治獄事,或以分畫邊界而至執政官。臣不敢論其小節細行,以□天聽,直以其進身本末為陛下一一言之,可以知曲折矣!蔡確按濬川獄,知制誥、判司農寺熊本奪職,確即遷知制誥、判司農。按御史中丞鄧溫伯治相州獄,溫伯罷知撫州,確即遷御史中丞。按參知政事元絳太學獄,絳罷知潁州,確即遷參知政事。此三獄者,士大夫多以為冤,確皆批其頰、拉其背而奪之位。未幾,先朝更定官制,確即為右僕射。所謂大臣以道事君,難進而易退者,其若是乎?今確在朝,立百辟之上,士大夫相與歎息,以其廉隅不修,有甚於市人也。永裕陵禮畢,宜避位以去,今已五月矣,而遲遲不決,雖請不堅,尚冀聖恩之復留也。韓縝不學無術,士大夫不以輔相期之。先朝常以北敵爭地事付之,觽謂縝必辱命,已而果然,無故割地,其長七百餘里,以遺北敵,邊人怨之切骨,以為奪我祖父之地,棄之敵人,非獨惜其地也,又歸怒於朝廷。敵人得地之後,日益桀傲。今縝為右僕射,臣見北使來朝,問知其官,各相顧微笑,意以為中國無人,乃使是人為相也,蓋有輕中國之心,每輒驕慢。漢王商為相,單于仰視商貌,大畏之。天子聞而歎曰:『此真漢相矣!』伏乞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以災異之故罷免確、縝,別選有德有言觽所畏服者,使稱其位。外足以鎮撫四夷,內足以悚動天下,以懷徠桀傲不軌之心,不勝幸甚。」
覺又言:「臣聞蔡確已遷出東位,上章求去,見傳報表草,方更自陳功勞,頗更矜伐。其詞曰:『請收拔當世之耆艾,以陪輔王室。』若如其言,則是司馬光、呂公著之徒,今位在執政皆其所引也。『蠲省有司之煩碎,以安慰民心。』若如其言,則自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親政以來,所以便安百姓,省減諸色誅求者,皆其所陳也。洪範曰:『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無有作福、作威、玉食,如確之言,是作福也。『嚴邊備以杜二敵之窺覦。』人臣在相位,不以鎮撫四夷為心,則焉用彼相矣?今北敵盟好八九十年,非確所能為也。假令西人納款入貢如他時,祖宗威靈所致,確亦何功之有?『走使軺以察遠方之疲瘵,如張汝賢、陳次升往福建、江西。』以陛下即位以來,上書言利害者多遣往按之,非確所建也。就令建之,豈可自言乎?『明法令之美意,以揚先帝之惠澤。』先帝惠澤在人,人豈忘之?不待確而後明也。『厲公平之一道,以合觽志之異同。』人心異同,亦何足恤?在上者以道揆之可也。異者是耶,不以其異而卻之。同者非耶,不以其同而取之。顧吾所設施,合於道與否爾!確之表幾百言,其尤甚者此六句爾,大抵欲自明有功無罪,以言攻之者為非也。尚書曰:『爾有嘉謀嘉猷,則入告爾后於內,爾乃順之於外,曰斯謀斯猷,惟我后之德。』此大臣之任,賢者之事也。今確為左僕射,上章求去,宜曰:『久典政機,何補毫末?冬愆陽而無雪,春不雨而害農。』引咎自陳,庶幾可免。今乃厚自矜伐,若市道然,非尚書所謂『斯謀斯猷,惟我后之德』也。臣聞禮記曰:『善則稱君,過則稱己,則民作忠。』今確為左僕射,人臣無二矣,朝廷故事有害於民,不引以為己過,至於更改之際,乃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陛下圖民疾苦,有所更張,確乃以為功,人臣操心若此,可乎?確雖避位求去,陛下未賜詔可,確更遲遲有欲留之心,伏願早賜罷免。如韓縝非才,士論所駭,臺諫雖聞有所彈擊,縝方偃然自居,未有引去之意【三五】。伏願以臺諫臣僚所上章疏,悉以示縝,并令罷去。如此則確雖去位,不敢更懷怏怏不平之心。伏願聖慈早賜睿斷。」
貼黃稱:「臣前後兩劄子乞罷免蔡確、韓縝左右僕射,今蔡確雖上表乞罷,遷出東位,韓縝尚偃然自居,未有去意。」(邢恕孫繹錄其父言行云:孫莘老為諫議大夫,方劉摯、王巖叟力攻蔡確時,莘老獨無所言,巖叟至詆之為姦人,莘老乃首與蘇子由攻彈韓縝。按覺正月末已有一章,此月又有兩章,則繹妄說,不待辨而可知矣。閏二月五日甲午,覺與蘇轍同對。)
司馬光具表乞罷門下侍郎,又劄子言:「臣以羸病拜起及上下馬不得,請朝假將治已及餘月,旬日以來,疾大勢雖退,飲食亦稍進,然氣體疲乏,足腫生瘡,步履甚難,策杖而行,不出室堂,況於拜起,固所未易。臣自料度,筋力全復,可以朝趨,近亦數月,遠則半年,或過此期,未可前定。豈有執政之臣【三六】,身據高位,受厚俸,既不趨朝,又不供職,宴安偃仰,養病於家,何待人言,獨不內愧?臣是用夙宵惶愧,無地自處,今不免有表,上□聖聽,乞除宮觀差遣一任,以養衰殘。竊慮陛下怪其忽有此奏,故別具劄子披瀝肝膽,伏望聖慈早賜開允!」
乙酉,詔答不允,仍遣入內供奉官陳衍宣諭。光復言:「臣自結髮從學,講先王之道,聞君子之風,竊不自揆,常望有尊主庇民之志,不意天幸,蒙陛下誤采虛名,擢於閭閻之間,寘之廟堂之上,禮遇過優,委任至重,臣非木石,豈不知荷戴大恩,銘心鏤骨,願竭駑蹇,少報萬分,眷戀天庭,豈肯輕去?不謂一旦嬰此□蕽,累月不愈,害於飲食,不能造朝,今雖疾勢漸平,飲食亦進,而皮骨羸瘠,氣力疲乏,足腫骭瘍,餘毒方熾。旬月之間,必未能趨伏闕庭,瞻望天光,端居私家,尸位竊祿,縱陛下□仁,微臣不知廉恥,中外有識之士,及天下觽庶,其謂臣何?伏望聖慈矜察,依臣前奏,除宮觀差遣一任,使得自安其分。」
右正言王覿奏:(編類章疏二月二十六日。)「臣竊聞知樞密院章惇言役法未便事,臣看詳門下侍郎司馬光所陳差役法,雖大意已善,緣不曾經有司立成條目,內有小節未安,須當接續行下,庶幾良法早定,不為浮議所搖。臣於今月二十四日具狀聞奏訖。其章惇文字,臣雖未見,度其中必有可施行者,伏望陛下與執政臣僚熟議。若惇之言果有助役法,則行之何疑?要之濟務而已。然司馬光從初乞行差役劄子,係三省及樞密劄子施行,為大臣當其時不能盡忠進說,乃待其既已施行之後,方有論列,欲以彰司馬光之短,見己之長於天下而已。此豈有赤心直道裨補聖政之意哉!光之論事,雖或有所短,不害為君子。惇之論事,雖時有所長,寧免為小人?大凡國家之事,須執政大臣同心協力而後可成。惇之姦邪欺罔,著聞有素。於此役法一事,尤見其處心積慮,欲以傾光,而不顧其有傷於國體、有誤於陛下也。陛下察惇如此,尚可以置於樞機之地,以為腹心之人乎?古者不以人廢言,固有不可不察者,然惡亦不可以不懲。伏望聖慈詳酌,特行顯黜,以戒不忠。(二十四日奏未見,當求之。論投名衙前,必非二十四日所奏,已附二十八日,二十四日亦附,此當去一存一。)
注 釋 【一】凡法令之弗宜於民者「法」字原脫,據劉摯忠肅集卷五論川蜀茶法疏補。
【二】茶之所出不過數十州而已同上引忠肅集「數十」作「十數」。
【三】其害猶及鄰伍「伍」原作「戶」,據閣本、宋史卷一八四食貨志、通考卷一八征榷五及上引忠肅集改。
【四】又總計平時所之州郡遠近道里之費入之「入之」二字原脫,據上引忠肅集及文義補。 【五】亦為功異矣同上引忠肅集作「亦為暴矣」。
【六】無所會計「會計」原互倒,據閣本及上引忠肅集乙正。
【七】今日尚食殺其羔「殺」字原脫,據閣本及長編紀事本末卷九二講學改。 【八】右司諫蘇轍言「右司諫」原作「左司諫」,據宋史卷三三九蘇轍傳、欒城集卷三六右司諫論時事及欒城後集卷一二潁濱遺老傳改。下同。
【九】雖使天道幽遠「使」原作「言」,據閣本及欒城集卷三六久旱乞放民間積欠改。
【一○】前件欠負「欠」原作「久」,據同上書改。 【一一】討貳柔服「柔服」原互倒,據閣本及溫國文正司馬公集卷五○乞未禁私市先赦西人又劄子乙正。
【一二】節次修完「完」原作「定」,據欒城集卷三六論罷免役錢行差役法狀、長編紀事本末卷一○八差役改。 【一三】委曲斟酌「斟」原作「勘」,據閣本、活字本及上文改。
【一四】使人此來外示恭順「此」,閣本作「比」,治蹟統類卷二○哲宗委任臺諫作「北」。
【一五】詔旨以為弱國威而已治蹟統類卷二○哲宗棄四寨於「國威」下有「真廟算之遠慮然臣猶謂不止弱國威」十五字,按文義原刊當有脫文。
【一六】二州租賦之入「二」原作「一」,據治蹟統類卷二○哲宗棄四寨及下文改。
【一七】且道秉常所為閣本「且」作「具」,於義為優。 【一八】并勾集前後虜到夏國生口「生口」原作「生戶」,據閣本、活字本及治蹟統類卷二○哲宗棄四寨改。
【一九】乞下永安縣計置召人結買「人」原作「入」,據閣本、活字本改。
【二○】添召有物力鋪戶承買添增到鹽數「到」字原脫,據閣本、活字本補。
【二一】審度間便前去毀拆「便」原作「使」,據閣本改。
【二二】左正言朱光庭奏「左」原作「右」,據閣本、宋史卷三三三朱景傳附朱光庭傳及治蹟統類卷二○哲宗委任臺諫改。 【二三】惟有益利鳳熙河等路茶場司欒城集卷三六論蜀茶五害狀「利」下有「奉」字,疑是「秦」字之誤,即益州、利州、秦鳳、熙河四路,與下文「以買賣茶虐四路生靈」正合。
【二四】是時知彭州呂陶奏乞改法「法」原作「正」,據上引欒城集及閣本改。
【二五】客旅無見錢買茶「無見」原互倒,據同上書乙正。
【二六】出利者往往卻偽作園戶中茶上引欒城集「利」作「剩」,宋會要食貨三○之一九有「雖有出剩不得理為勞績」,疑作「剩」是。
【二七】并因販茶還龏販解鹽入蜀「龏」原作「漤」,據閣本及上引欒城集改。
【二八】罷去市易抵當之弊「去」原作「出」,據閣本、活字本及上引欒城集改。
【二九】以疲勞不堪告訴「以」原作「有」,據上引欒城集改。
【三○】日般運四□「日」字原脫,據閣本及上引欒城集補。
【三一】灼然易見「見」下原有「者」字,據同上書刪。
【三二】其違法差衙前賣酒及多請過成都供給「賣」原作「買」,據同上書及上文改。 【三三】則是陽為求去「是」原作「退」,據忠肅集卷七再劾蔡確改。
【三四】古之人有意於止上引忠肅集作「古之人進言於上」,當是。
【三五】未有引去之意「有」原作「可」,據閣本、活字本改。
【三六】豈有執政之臣「有」原作「可」,據閣本及溫國文正司馬公集卷五一隨求退表第一劄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