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百六十八

    卷三百六十八 (第3/3页)

乞朝廷只委提點刑獄差官,或行移文字,監督捕盜官捉殺,不令親入山監逐。如此,則監司巡歷管勾,職事簡要,易為辦集。詔:「諸路轉運使,除河北、陝西、河東外,餘路只置使一員,副使或判官一員,其諸路提舉官並罷。提點刑獄,分兩路者合為一路【三二】。共差文臣兩員,本路錢穀財用事,悉委轉運司,刑獄、常平、兵甲、賊盜事,悉委提點刑獄司管勾。其轉運使、副、提刑,今後選一任知州以上,轉運判官,選通判一任,實曾歷親民差遣,並所至有政跡人。至提舉官累年積蓄錢穀財物,盡樁作常平倉錢物,委提點刑獄交割主管,依舊常平倉法。監司今後每歲篃巡諸州外,更不篃巡諸縣。如差本部官勾當,除司理、司法、縣尉、獨員監當之類,舊條不許差出外,其舊條不得隔州差選人勾當,新條諸州管勾官及主簿當給散月分,不得令差出之類指揮,更不施行。賊盜,委提點刑獄差官或行移文字,監督捕盜官捉殺,察其不稱職及有可以代之者,先令權攝,仍奏乞替換。許一面相度賊盜強弱,立賞錢數目,捕盜官若有功,許隨功大小,保明聞奏,朝廷臨時詳酌比類恩澤,直降賜指揮。」(五月二十九日上官均疏、七月二十一日劉摯疏,皆云「閏二月八日聖旨罷散青苗」,當考詳增修。舊錄但書:司馬光言:「諸路轉運使,除河北、陝西、河東外,餘路置使一員,副使或判官一員。其諸路提舉官並罷。提點刑獄,分兩路者合為一路,共差文臣兩員。」從之。提舉官專行苗役之政,法、官隨罷焉【三三】。新錄惟削去「提舉」以下十五字,餘並用舊錄。今以光奏疏及當時條貫增入。)



    吏部尚書呂大防等言:「國朝之制,奉禧祖皇帝、太祖皇帝、太宗皇帝以配郊丘外,所有季秋大饗,自唐及本朝皆用嚴父之義。伏請宗祀神宗皇帝於明堂,以配上帝。」詔:恭依。



    試給事中兼侍講范純仁言:「近除門下侍郎呂公著文字,並不經臣書讀【三四】,兼不得見。尚書吏部,合與不合將不經門下省文字直便行下,及慮別有被授指揮。按門下省自來繳覆中書省錄黃、樞密院錄白,內有與侍郎妨礙,或是親戚,並於親書名下具貼黃聲說奏知。欲今後如係侍郎兩員俱係合避親及有妨礙,或只係獨員,有上件因依除依舊奏知外,許給事中繫書繳覆。」詔令別出畫黃,送門下省,仍今後急速不係出告文字,不過門下省,並關門下省照會。



    兵部言:「提舉京西保馬司奏:『準朝旨,京西路見管保馬,令取會本路及陝西路將下見闕馬軍分數并馬鋪,據格尺依條支填合銷分數外,餘數起發上京,赴太僕寺送納。其牝馬並送同州沙苑監,不及格尺并病色不堪支配者,並烙退印,給與人戶,令取便變轉,止納元給官錢。』具到看詳申請事件,仍乞令京東路準此。」從之。(新錄削去。)



    陝西轉運司言,永興軍藍田縣巡檢下兵校于千,與王沖格鬥死。詔:于千支賜給付本家,男特與下班殿侍。(新錄削去。)



    樞密院言:每諸軍呈試內槍刀手與弩手格鬥,欲乞止令軍中依舊教習,更不呈試、推賞。從之。  又言:「走馬承受近年凡遇軍行,多以親戚請託,僥倖功賞,欺罔百出。蓋自來未有條禁,今欲隨軍出入,不以將帥功效大小,並不得陳乞推恩,違者以違制論。如能覺察軍中將帥貪冒功勞、賞罰不當、申奏功狀虛妄,並密具奏聞,朝廷根究得實,當優與推恩。又走馬承受親戚門客親隨等,並不得隨軍效用,雖著功勞,亦不在酬賞之限。如故隱匿,虛稱不是親戚等,冒求隨軍效用,因而酬賞者,犯人決配,走馬承受并知情官司並除名。許人告,以犯人所受恩澤充賞。」從之。



    鄜延路經略司言:順寧塞主許明申稱,西人葉烏瑪等來界首,言興州衙頭差下賀登寶位人使多時,為國信不來,未敢過界。詔鄜延路經略司指揮保安軍:「如西人再來計會,即答與『昨來皇帝登寶位,為夏國未修常貢,朝廷難為先遣押賜使命。若夏國差人賀皇帝登寶位,朝廷必須依例差人宣賜。』如西人將到公牒,亦仰依此意回牒。」仍令經略司,如牒過使、副姓名,過界日月,即令鄜延路經略司,依舊差官引伴。



    戶部言京西路轉運司奏:本路諸州軍,遞年支俵豫買錢各闕乏,欲乞於本路南北提舉司借錢二十萬貫俵散【三五】,候納到絹帛,只於常平庫收掌,候本司逐旋支撥到價錢,據數交絹。從之。(新錄削去。)



    禮部尚書韓忠彥等言:「奉聖旨,皇太妃應定典禮儀衛等事,令翰林學士、給、舍、尚書禮部、太常寺官,同共以故事詳定聞奏,今比附參酌【三六】,定到格目。」又言:「看詳皇太妃生日,止有皇帝所奉禮物,別無太皇太后所賜,止合稱奉賜,已於格內貼正外,其興龍節、坤成節、皇太后生辰排當所稱奉賜,即係總稱,合存奉賜兩字。」又言:「今除已依先降朝旨,將生日節序物色減定外,有取會到皇后閤大禮宣賜、太史進曆日等,即不係生日節序事,元不準朝旨詳定。今來若行修定稱進及賜之類,即合降旨施行。」詔:皇太妃曆日,已降指揮供納【三七】,其不係生日節序事,內有係奉賜之物,仰詳定聞奏。



    京西北路提舉司言:準朝旨,相度蔡州西平、上蔡兩縣人戶見佃屯田、支移等事,欲止令人戶畝出租課外,更不支移折變。詔戶部相度以聞。



    左正言朱光庭奏(編類章疏係閏二月八日。)「臣伏睹近降朝旨,以司馬光建明差役法,大意已善,差韓維、呂大防、孫永、范純仁專一詳定聞奏。臣又竊聞閏二月二日朝旨下轉運司,俾天下州縣百姓,各陳利害。臣竊惟司馬光建明差役法,陛下知其大意已善,故更詔韓維等四臣詳定,所以講求未備事理,務要詳盡,以成治世之良法,豈可命下方數日,不待四臣講求一二,卻遽令天下州縣百姓各陳利害,前後詔令不一,臣竊慮姦臣為此畫,以惑天聽,意欲搖動善法,以行姦計。竊以差役之法,大意已善,其間如衙前人額,并官戶等所出助錢及役人接送之類,更行詳究裁定,便成完法,可以頒之天下。此朝廷一大政事,輔臣言之,陛下處之,已盡善矣。而深恐姦臣之謀,幸其枝葉未備,遂欲移動根本,故卻令提舉司、轉運司,同共相度。緣提舉司係專領免役法,今來既行差役,則提舉司當罷,而慮姦臣求觽邪為助,故使欲罷之官司,亦預其事。此姦謀至深至密,陛下不可以不察也。況此法繫天下生靈利害,若陛下主定差法,更行修補,則為天下生靈之利。一為姦臣搖動,則為天下生靈之害。利害所繫如此,陛下可不深察之哉!臣竊料此舉,必有章惇之謀,而韓縝輩同行之。若此姦說得行,不獨遂壞善法,兼致朝廷詔令前後不一,何以示信於天下?此姦臣之謀,為害不細,陛下豈可赦之乎?兼臣前後累言章惇、韓縝姦邪,今日又姦謀如此,伏望聖慈特賜睿斷,罷章惇、韓縝柄任,以正姦臣之罪。所有閏二月二日朝旨,亦乞追止,更不施行。所貴詔令歸一,善法得成,以幸天下。」



    前貼黃:奏乞主定差役,屏去姦臣事。



    又前貼黃:「臣竊睹陛下憂勤之如此,而大臣姦邪之如彼,一日萬幾,何以倚仗?今司馬光未出,惟有呂公著一人忠樸可委外,皆非其人。臣已累言,乞用范純仁補左丞之闕,庶幾陛下左右,早得忠正大臣之助【三八】,伏望留神聽納,天下之幸。」



    又貼黃:章惇、韓縝姦邪,臣已累言之,今日輒為姦謀欲壞善法,伏望陛下因此謀為不臧,特行顯黜,以戒侮慢之臣。



    又貼黃:「臣竊以為抑兼并而惠困窮,仁政之先務也。免役之法,上戶幸而下戶不幸;差役之法,下戶樂而上戶不樂。今日陛下令韓維等四臣更行詳定,若衙前等事益加□舒,則上戶亦無不樂之理,誠治世之善法也。而慮姦臣為謀,幸其法之未完,卻令天下百姓先陳利害,此必上戶多陳差役法不便,又使提舉欲罷之官司助為之說,是姦臣意欲動搖善法。伏望陛下深察姦謀,力主差法,以惠天下。」(初十日別降指揮。)



    右正言王覿奏:(編類章疏閏二月八日所奏。)「臣前狀所陳事理,只是為今來詳定役法,既未了當,便令人戶具利害實封自陳,顯見執政大臣內有不欲更張之人【三九】,意欲人戶陳訴者觽,即可以阻止差法也。所謂陳訴者,亦不過上戶合充衙前重役者而已。然上戶雖少,最能搖扇人情,以其下戶多衣食於上戶而畏之,惟其所使也。如此然恐妄有陳訴者觽。今若不許人戶實封投狀,乃卻是阻絕民言,亦不為便。故臣欲乞指揮詳定役法所,於近日速具合行措置事件申奏,仍令諸路州、縣候施行了畢一月以外,方得出榜,收接人戶實封狀繳奏。所貴衙前等法已經修備,即自無詞訴,而異意之人無以曲行沮難也。其執政大臣,內有不悅更張之意,臣已嘗於二月二十四日奏狀內開陳訖。既不悅更張,即見臣今來所奏事理,必須難沮。雖不沮抑,而行遣稽緩,則亦於事無補矣。伏望聖慈主張,速賜指揮施行。」



    貼黃:衙前等利害,臣先已有狀奏陳乞,蒙降付詳定役法所看詳行遣次,今狀內只是略行聲說,即更不須降下。(初十日降指揮。)



    丁酉,左司諫王巖叟入對,奏曰:(巖叟朝論云:二月十六日除左司諫,閏二月初四日受敕誥,初六日告謝,當日門下省供職。初八日謝,次日上殿奏云云。)「臣為御史未久,上感陛下特達之知,擢置諫列,前後每進狂言,蒙不加罪,又賜納聽,臣死何以報!惟當以至誠不欺事陛下。求治不可太急,太急則姦人有以迎意進說而行其私,李訓之事為可鑑也。」又奏乞廣求賢者,訪以治安之論,曰:「今承顧問者獨一二執政,對不及頃而罷,豈暇陳治安議教化哉?」又奏今日所急在人材,須節節有人以為備。當督責大臣進賢。又曰:「朝多正人,則多正論。」又奏乞進正直之人,曰:「正直者,小人所憚。正直易退,小人易進,朝廷常有可忌憚之臣,則朝廷安。」又奏乞察賢不賢,去留不可緩,賢者亦留,不賢者亦留,賢者恥而不樂為用。方兩宮垂箔,尤宜得賢輔。上曰:「誠然。」又奏乞審於聽言用人,曰:「聽言一差,則佞者忠,賢者愚。用人一失,則樂者憂,安者危。」又奏:「陛下聰明剛斷,乞詳察進言者。或有曰:『方今兵器不可用,必變而更之而後可以勝敵』,則陛下可曰:『兵器之利鈍不可知,然我知祖宗用此以取天下』,則說者自破矣。或有曰:『差法不便,雇法便,必皆雇之而後可。』則陛下可曰:『差、雇我不知,然祖宗用差以慰天下,罷差以來人怨,此可信耳。』」又奏乞遵祖宗之法,曰:「祖宗得天下百餘年,以至聖至仁之資,親知民間疾苦,其法度所立,莫非天下人情之要。故行之百年,天下安樂,而人情以為便。有變易,則天下髃聚而非之。故妄言之人,有以祖宗法為非者,陛下不知將信百年已安之效耶?信今日未效之言耶?今有人曰『祖宗之法,有不善也,當改而新之。』陛下驟聞其說,若可聽,然陛下但觀祖宗之時,人情何如,變祖宗之法,人情又何如。此以事觀之,其效不難也。」上曰:「何如得民一歸厚。」巖叟曰:「示以厚,則民歸厚,示之一,則民歸一,顧在上者何如耳!」又奏聖人不以無過為美,而以改過為美,不以無諫為美,而以從諫為美。又奏:「臣節以不回為忠,主意以易回為聖。且先王之時,百官在廷,各以其職諫,所聞可謂博。而芻蕘之賤,猶不遺者,以其所知,或聖賢所不知也。蓋一人之思,不及二人之智,況於賢者。古人立謗木,通治道。所以堯有衢室之問,舜有總章之訪,禹立敢諫之鼓、進善之旌。」又曰:「人君行事,須為後來之法,須防後日之弊,故聖人緣情立法以稱事,願陛下留意,庶陛下稱物平施之心,昭於四方,垂於萬世。」又奏兩宮垂簾,杜絕內降,更乞陛下照管。太皇太后曰:「甚言語,試問官家,不到得。」皇帝曰:「無。」巖叟曰:「如此甚幸,蓋斜封墨敕,不宜於今日有。自古此事盡出於外人交結宦官女謁,遂賣官鬻獄,無所不至,不可不防微,不可不奏知。」太皇太后曰:「這箇則極是,決然不到得,不須憂也。」巖叟曰:「天下之幸!天下之幸!」(巖叟朝論載巖叟對語不但此,又不得其月日,姑擇其善者,附初對時。)



    戊戌,詔:已差吏部尚書呂大防等專切詳定役法,內有合經由三省文字,與免勘當,及不依常制日限催促施行。(丙申八月太母宣諭可考。)又詔:「今差役議論未見成法,若許諸色人申陳,恐徒惟煩擾。候有成法,錄下諸路立限,許實封申陳,逐旋看詳更改。其閏二月二日朝旨,勿行。」從劉摯、王巖叟、朱光庭、王覿之言也。(榮州元祐元年改差役法文字內有此指揮,乃閏二月十日敕,今刪取增入。摯、巖叟奏在閏二月二日,光庭、覿奏在閏二月八日,舊錄不載,固當,新錄亦遂脫略,殊可怪也。)



    己亥,環慶路經略使范純粹言:「臣竊以謂中國之所以能坐制西夏者,誠由連城比帥,並統重兵,利害相同,左右相援,首尾相副,聲勢相接,心一而力同,氣遠而勢重,如一身之有手足上下,交相為用,而無有偏廢,此我之所長,而彼之所畏者也。方寶元、康定用武之時,先臣仲淹嘗統兵往援鄰道,破元昊長驅深入之謀,救涇原屢衄可憂之患,見於已試,理勢灼然。朝廷後來參定戰守約束,頒降諸路,實用其策。昨因徐禧計議邊事,輕有改張,遵行之初,自罹其害。顯驗如此,理難循行。緣敵兵前後大舉,未曾不併力一路,決是彼觽我寡,勢有不敵。或一路諸寨同時被圍,使不得更相救援,不過閉門堅守,期於自保。若攻圍急迫,日久勢危,本路兵力少虧,而鄰路拱手坐觀,法不得援。是自棄其所長,而使彼無復所畏也。然則攻而不拔者幸耳!況被圍之人,其所以日夜疲憊,竭死固守者,實以旁援之可待也。援兵之來,先聲一至,罔測薄厚,城中之人,則心安而氣振;賊兵之觽,則心疑而勢搖。其不舍而去者鮮矣。今若但令本路自為枝梧,則被圍既困之觽,復何望哉!臣恐於危迫之際,變起不虞,此又不可不慮者也。雖非攻圍,但賊兵併力一路,則旁為牽制,理不可闕。蓋兵家張耀聲勢,左牽右制,古所不廢。固未聞兵窮力乏,不假聲援而能獨勝者也。今邊事未平,敵人難測,平居慮患,正在今日。伏望朝廷深賜詳度,檢會臣前奏及元頒戰守約束,再加修明,諸路遵守施行。所貴緩急不至誤事。」(元豐五年十一月十一日初奏,元祐元年四月三日又奏,二年二月十八日從之。)



    御史中丞劉摯言:(摯言不得其時,附閏二月十四日蘇轍言之前,其從違當考。)「伏睹近制,保甲罷團教,朝廷所以惠綏疲氓,恩施甚厚。民得去其所苦,就其所安,遠近承風,莫不鼓舞。然臣竊有私憂過計者,夫鄉野之民,其性易於轉習,臣往見農人或被差役,一為弓手、手力、耆壯之類,及罷滿而歸,則拱手閒惰,已不復能反業於農。蓋出入公門,游集市井,有所誘怵使之然也。今之保甲則又甚焉,衣必華細,食必酒肉,固已變其向者布麻麤糲之習矣;髃聚而笑喧,奮臂而矜勇,固已移其向者椎魯勞苦之性矣。其家質田賣屋,出錢以濟其所用,官司歲時教試,與之金帛,寵之名目,以養其欲。故凡保甲之父母、兄弟、妻子,一家憔悴,終歲困擾,而身為保甲者,未必不自喜以為樂也。今既歲教止於一月,罷其團集,省其監督,去其羈縻勞費之患【四○】,則保甲之父母、兄弟、妻子,欣歡休息,復有生理,而身為保甲者,又未必不自失以為戚也。彼有自失之意,而欲使人人俛首甘心,盡如平日,肯復從事於耕,勢蓋難矣。惡少而失其欲,悍強以成其性,又挾素所教弓刀刺擊之技,以為之資,臣懼其非獨不能從事於耕而已也,亦恐其得為陛下之良民者少也。臣愚以為宜有法以斂制之。蓋保甲之技藝強弱、高下,州縣皆有等籍,今按取優等之人,召其情願,刺以為本州禁軍。若舊係保長等名色,則比類軍中之階級,隨其等差對換補之。自餘中下藝等,亦召願充公人者,依近制募以為弓手、手力、耆壯、戶長之役。所貴在軍者,既團隸部束之有法,又使得伸其素習之技能;其在役者,既不失服職於公家,比之召雇浮浪,乃得熟事,鄉民必賴其用為多。伏望詳酌。」



    又言:保甲既有換充軍者,若本保階級人闕,或丁有闕數,即乞遇冬教日,推擇排連填補,則不損保甲之額。若換對他役【四一】,則自不廢教集。



    注  釋  【一】向日妄作荊南邊事「荊南」,閣本作「荊湖」。



    【二】則策免公卿「公卿」,閣本作「三公」。



    【三】確不容不知「確」原作「碩」,據閣本、活字本改。



    【四】固當問所從來「所」原作「之」,據閣本改。



    【五】始確至法度大變矣四十二字「大」原作「尤」,據閣本及上文改。



    【六】司馬光言長編紀事本末卷九五用舊臣此句前有「辛卯」二字,並夾注「案長編此條連上,脫辛卯二字。」



    【七】乞堅守差法大意「法」原作「役」,據閣本、忠肅集卷五乞罷百姓實封言役法疏及本條上下文改。



    【八】州縣疲於遞送閣本及上引忠肅集「州縣」下均有「必須」二字。



    【九】故免役與差役上引忠肅集作「改免役為差役」。



    【一○】以興人才「興」,忠肅集卷四論取士并乞復賢良科疏、治蹟統類卷二八祖宗科舉取人均作「新」。  【一一】內足以美己「美」原作「為」,據上引忠肅集改。



    【一二】爭相夸尚「尚」,同上書作「高」。



    【一三】一切在所棄而已同上書作「一切皆在所棄之列而已」。



    【一四】裒括其數「數」,同上書作「類」。  【一五】但有司考言之法「考」原作「所」,據同上書改。  【一六】稍至博洽「至」原作「知」,據閣本及同上書改。  【一七】謂之新科「新」原作「雜」,據上引忠肅集、宋會要選舉一四之二及下文「今新科罷其兼經」改。



    【一八】止據見在受納「受」原作「收」,據閣本及長編紀事本末卷一○九保甲改。



    【一九】甲申閣本作「甲午」。而下文之「甲午」,閣本則無。按元祐元年閏二月己丑朔,以干支推算,本月無甲申。又按上條為壬辰日初四,下條為甲午日初六,兩日之間,應為癸巳日初五,又本條下文小字注有「據編類章疏增入閏二月五日」之語,則「甲申」當為「癸巳」之訛。



    【二○】八年二月二十四日「二月」,閣本作「十二月」。



    【二一】尋復令人剔發微細過失「復」,閣本作「即」;「失」,閣本作「差」。



    【二二】既不相統攝「不」字原脫,據閣本、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五一論錢穀宜歸一劄子及文義補。  【二三】有散在五曹及諸寺監者「五」原作「右」,據同上書改。



    【二四】七月二十四日乃施行閣本「七月」上有「是日詔尚書省立法」八字。



    【二五】三十二字「二」原作「一」,據閣本及起迄字數改。  【二六】已指揮緣邊安撫使「使」,閣本作「司」。



    【二七】及重別定寫北界牒本去訖閣本「寫」下有「牒」字。



    【二八】興利除害「利除」原倒,據閣本及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卷五一乞罷提舉官劄子乙正。



    【二九】監官資序上引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監」下有「當」字,是。  【三○】乃得移牒支破「破」,同上書作「撥」。



    【三一】新條諸州管勾官及主簿當給散月分「官」字原脫,據同上書及下文補。



    【三二】分兩路者合為一路「分」字原脫,據閣本及同上書補。



    【三三】提舉官專行苗役之政法官隨罷焉按原注稱「提舉以下十五字」,今只十四字,疑有脫文。



    【三四】並不經臣書讀「讀」原作「牘」,按宋制給事中掌讀中外出納,當為「書讀」,今據閣本改。



    【三五】欲乞於本路南北提舉司借錢二十萬貫俵散「二」,閣本作「三」。  【三六】今比附參酌「今」原作「令」,據文義改。



    【三七】已降指揮供納「指」原作「旨」,據閣本、活字本改。  【三八】早得忠正大臣之助閣本「之助」上有「為」字。



    【三九】顯見執政大臣內有不欲更張之人「欲」,閣本作「悅」。



    【四○】去其羈縻勞費之患「縻」原作「縈」,據閣本及忠肅集卷六論保甲奏改。



    【四一】若換對他役「對」,同上書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