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百二十

    卷五百二十 (第3/3页)

以尚書及從官闕,令與樞密院參議,具前執政十人,餘可充從官者二十人姓名進入。章惇、曾布等聚議,以陸佃、曾肇、龔原、郭知章及蔣之奇、葉祖洽、邢恕等名聞奏。布曰:「葉濤亦當與選。」惇曰:「如此,則王古、范純粹亦當與。」蔡卞初難之,既而曰:「濤亦不妨,但須并朱服不可遺爾。」



    丁亥,以前執政及從官等姓名面奏,呂惠卿居首,上遽指之曰:「且令在邊次。」至韓忠彥,上曰:「此當召。」又次至李清臣,布曰:「以婦人狂言故罷政,本無事。」上曰:「馬上共見。」(是日,親王宰執皆扈從。)卞曰:「更別因一事削職。」布曰:「只為不進呈明氏狀,更無事。」次及黃履,上曰:「此三人皆可召否?」布又指安燾曰:「陛下知此人否?元豐末舊人皆去,唯燾至元祐四年丁憂乃罷。」上頷之。至林希,無所可否。次及蔣之奇,上曰:「亦當召,兼學士見闕。」又及葉祖洽,布曰:「在先朝無所附麗,亦可用。」上許之。次及葉濤,布曰:「嘗為中書舍人,有氣節,敢言,可用。」次及邢恕并朱服三人,惇獨指濤曰:「惟此人可用。」又陸佃、郭知章、龔原、曾肇,上亦曰:「皆可擢。」觽皆曰,肇在神考時已為館職,布曰:「兩曾修史,昨以修實錄得罪,然實非元祐之黨。」上然之。次覆奏於簾前,所陳如上,皇太后曰:「元豐末,觽人皆去,惟安燾不去,是不正當,并上所取捨,皆合公議。」布因曰:「皇帝、皇太后洞照人材如此,臣等更無可言者。」(布錄二十日丁亥進呈。實錄云:詔三省以闕執政官及六曹長貳,令具前宰臣執政侍從官姓名,乃取寺監可補從官者十人以聞。按曾布記此事甚詳,初不聞執政闕官,但欲取前執政補尚書耳。不知實錄何所據,恐誤,今從布日錄。實錄蓋用御集所載正月十九日手札,疑御集亦誤也。合改修云:內批付三省,以尚書六曹長貳闕官,令樞密院參議,具前執政十人,餘可充侍從者二十人姓名進入。)



    戊子,金紫光祿大夫、尚書左僕射兼門下侍郎章惇為特進、申國公,左正議大夫、知樞密院事曾布為右光祿大夫,右光祿大夫、中書侍郎許將為左光祿大夫,右正議大夫、尚書左丞蔡卞為左正議大夫。皇弟守司空、開府儀同三司、【二五】武寧、鎮寧節度使莘王【二六】俁為河東奉寧節度使,進封衛王,守太保。檢校太尉、開府儀同三司、橫海、鎮江節度使簡王似為武昌、武威節度使【二七】,進封蔡王;檢校太尉、開府儀同三司、鎮安集慶節度使睦王偲為清海、鎮海節度使,進封定王:並守司徒。皇叔祖檢校司空、開府儀同三司、彰德軍節度使嗣濮王宗漢為寧江節度使、檢校司徒。檢校司空、武勝軍節度使呂惠卿為鎮南軍節度使、檢校司徒。寧遠軍節度使高公繪為保靜軍節度使、檢校司空。殿前副都指揮使、武康軍節度使姚麟為建雄軍節度使、殿前指揮使【二八】、檢校司空。昭慶軍留後宗絳為昭慶軍節度使;保寧軍留後仲損為保大軍節度使;鎮寧軍留後仲御為保寧軍節度使;安北軍留後仲賜為保康軍節度使;寧德軍留後、駙馬都尉錢景臻為安德軍節度使、檢校司空。(二月三日布錄,三省呈親王、嗣王、呂惠卿、高公繪、姚麟移鎮,宗絳、仲御、仲賜及錢景臻等自留後除節旄,宰執皆遷官,以登極恩也。是夕,鎖院降制。今依舊錄先見于此。)觀文殿大學士、太子少師致仕蘇頌為太子太保,右正議大夫、資政殿學士致仕王存為左正議大夫,髃臣皆以次序遷。(布錄二月四日云云,已見本月日。)



    內出故皇太妃親屬譜系付中書省。(十九日求親屬,謹按實錄稱皇太后,誤也。詔旨及曾布日錄並同。今合改「后」字作「妃」。)



    詔樞密院具曾任管軍及堪充管軍人姓名以聞。曾布言:「管軍今止闕三人,有王愍者嘗管軍,因邊事得罪罷黜,恐當用赦□復。」上深然之。又言劉安、張存、折可適等皆邊人,不可用,姚雄、姚古皆麟之親姪,至苗履,上遽曰:「此可作管軍。」觽皆曰:「然。」許將、蔡卞又曰:「大行亦累欲進擢。」布初謂惟履一人可與選,以親嫌不敢啟口,而上遽已及之。布稱善而已。



    罷紹聖後八廂所增探事人。(布錄云:「皇城司申,傳宣八廂探事,紹聖以後添差十六人並放罷。」實錄削去「紹聖以後」字,事不分明,今合增入。考「十六人」字,疑布錄或誤,今不書。)



    己丑,進封皇太后、皇太妃、元符皇后、故皇太妃三代。(布錄:二十三日庚寅,呈故太妃贈三代條格,當得三少,用聖瑞例【二九】,當得東宮三師,夫人封次國。而聖瑞昨以嗣父崔傑未贈官,初贈太尉,母封大國。曾布曰:「當用此例,緣故太妃曾祖乃正任防禦使,父遙郡,不可卑於未有官者。曾祖母而下皆當封大國。」上以為然。蔡卞猶再稟云:「父贈太尉,祖及曾祖贈三太,或便贈三師。」觽曰:「如此恐不倫。」遂贈太保太傅。又皇太后、聖瑞、元符三代皆如故事,及覆奏於簾前,太后亦云崔傑初贈太高,然今日不可不用此例。)



    庚寅,詔隨龍人昭宣使、遙郡刺史劉瑗特授宣政使、遙郡防禦使,應隨龍內臣及長宿車子,登位日供承翊衛內臣四人張琳、張祐等各遷兩官,餘一官。親事官、諸軍、三省行首司、內知客、醫官等各轉兩資。先是,三省、樞密院同呈治平隨龍人例,有官者各選一官,親事官以下各轉一資。上以為太薄,故有是命。(謹按,隨龍人遷轉恩例不可不具載,使後有考。而實錄並闕之,非法也。今據曾布日錄刪修。)



    詔:「內侍省官因元祐責降之人,如藤州羈管梁知新,萬州監稅曾燾,並與依例轉官。兼內侍省見今闕官,應見責降在外監當人,已經大赦放還,赴省供職。入內內侍省人因黜責降充前省者,悉召還入內內侍省。東頭供奉官、管勾西京嵩山崇福宮閻守懃寄左藏庫副使,添差勾當御藥院。」  詔:「朝散郎、諸王府記室參軍徐勣,承議郎、諸王府侍講何執中各遷一官,並為寶文閣待制。勣提舉醴泉觀兼侍講,執中提舉萬壽觀兼侍講。」



    辛卯,大行皇帝小祥,髃臣臨慰如儀。



    壬辰,以大行皇帝喪二七日,髃臣朝臨于福寧殿。自是每七日皆朝臨,髃臣奉慰如儀。



    禮部請依故事,內外臣庶軍營至禫除後,文武臣僚之家至山陵祔廟畢,並許嫁娶。又請依故事,三京諸道軍民至卒哭,東京軍民及三路沿邊臣僚至祔廟,其餘文武臣僚至三年,乃聽用樂。並從之。  戶部言:「近遣官往淮浙、江湖、京東、福建路徱刷合應副北郊錢物。今緣應奉山陵之費不貲,尤賴外路資助,欲望朝廷申戒諸路及所遣官,遵依昨降敕命,徱刷起發。」從之。



    仁宗淑妃周氏進貴妃,婕妤張氏進充儀才人,楊氏進美人。英宗才人張氏進婕妤,才人鮑氏進美人,楊氏進婕妤。神宗淑妃邢氏進貴妃,婕妤武氏進昭儀,賢妃宋氏進德妃,婕妤張氏進婉容,婕妤馮氏進修容,才人勾氏進美人,淮陽郡君郭氏進才人。先是,皇太后諭輔臣曰:「先朝嬪妃當進封。」曾布曰:「外廷皆不知姓名。」皇太后曰:「待批出。」遂遞遷之。



    降大行皇帝乳母魏國福康惠佑夫人竇氏為扶風郡夫人,樂安郡夫人李氏為隴西郡君,永嘉郡夫人陳氏為潁川郡君,司闈馬氏為掌闈,司正白氏為典正,司贊王氏為典贊,才人韓氏為紅霞帔。以大行皇帝彌留,侍疾無狀,及蔽匿不以聞故也。(建中靖國元年五月己巳,竇氏復魏國夫人,陳氏復郡夫人,白氏□封司字,馬氏□封典字,以責降逾年故也。王氏、韓氏不見□復。皇太后諭云:「先朝妃嬪當進封。」又云:「大行乳母竇氏并本殿中伴人久在大行左右,自去歲來,大行飲食不進,至有全不進晚膳時,一切掩覆,並不曾來道。直至疾勢已深,尚不肯言,理當削髮屏逐;然不忍如此,直須降黜。又韓才人者不是房院。宮中呼嬪御郡君、才人以上為房院。至大行服藥【三○】,猶使性氣,不會事,亦當削髮;且與一紅霞帔名目,令往守陵。」因慟哭,布等亦哭。又宣諭云:「大行病已深,尚未盡知,一日忽使人來云:『今年上元上樓不得,珠子衣服亦鴲不得,須且罷觀燈。』方驚駭。去歲太后為不安,不曾上樓。大行每云:『孃孃不上樓來,殊冷淡。』今年且上樓來,卻忽見如此傳語,元來病勢已重,尚未詳知。」又慟哭不已。)  先是,陝西轉運判官秦希甫在河州,嘗以所見具奏曰:「熙河既受瞎征之降,以兵至青唐,即求嘉勒之後,或只令攏拶承襲,方合人心。據地里,從河州至湟州二百四十五里,道路險阨,不通車乘,惟是頭口馱載,人夫擔負。瓦吹峽中,多遇寇掠。道無宿頓,人無飲食,畜無芻秣,雇到頭馱及管押之人,如赴死地。即今欲全師而歸,已是難事。緣鄯州招下新羌萬餘人,若一離本處,皆為讎敵。望朝廷早追攏拶及三偽公主入鄯州,分付降羌,令自撫循。求故主溫溪沁之後守湟州,徐議引出,尚為萬全之計,於朝廷存亡繼絕之道【三一】,兩無虧損。漢罷朱崖郡,棄輪臺,皆盛德事,未為國恥。今所陳事機,間不容息,乞早措置。萬一後時,邊禍不輕,臣及州郡官吏雖被重誅,無益成敗,然猶未敢深言後患也。」熙河蘭會經略使胡宗回怒其異己,數沮之,希甫乞移他官。是日,三省、樞密院同進呈,曾布請并以前後臣僚章疏論鄯州棄守利害不同者備錄,送宗回、希甫,公共睰心體度邊情,具果決指定可守可棄事狀聞奏。如有可守之理而輕議廢棄,或不可強守而妄稱可守,致誤措置,當重行典憲。如挾私避事,故相違戾,亦當根究理曲之人竄黜。仍令宗回計置般運糧草。布因言:「青唐本以國人不平阿里骨父子篡位,故逐瞎征而立攏拶,邊人因而欲有其地。臣自事初,累曾力爭以為不可,為及瞎征、攏拶相繼出降,宰臣率百官稱賀,建置鄯州,臣不敢復啟口。然西蕃尋復反叛,亦累於大行前敷陳,以為此事本不可為,業已建置州郡,頒告天下,百官四方上章稱慶,一旦棄之,豈不取笑中外!今於不得已中,但當盡力醫治拯救,若鄯州不可守,猶當西守湟州,東建洮州,以相維持,且以成先帝(謂神宗。)以熙河、洮岷為一路詔旨。其後賊愈猖獗,至覆軍殺將,遂降旨以攏拶為河西節度使、知鄯州,與王贍同為隴右都護,同管勾軍馬司公事。然議者尚以為攏拶父子恐未肯聽命,亦累下胡宗回、秦希甫,令具鄯州合棄守利害聞奏。今更責以果決指定棄守事。」上曰:「如此行遣,亦已盡矣。」布又曰:「自紹聖已來,經營邊事,進築城寨五十餘所,無不如意,臨了作此一事,至今狼狽,了當不得,無如之何。」



    承議郎、太僕少卿趙垱卒。(實錄有傳,當別考詳。)



    癸巳,髃臣瞻大行皇帝畫像于集英殿,哭盡哀而出。  追封秦國惠和大長公主為魏國,越國賢惠大長公主為燕國。



    甲午,進封周國大長公主為燕國,楚國為□國,秦國為越國,曹國長公主為冀國,定國為韓國,德國為慶國,封德康公主為榮國,懿康公主為嘉國。  乙未,相州觀察使向宗回為彰德軍留後,利州觀察使向宗良為昭信軍留後。先是,上謂輔臣曰:「皇太后只有二弟,當優與推恩。」蔡卞曰:「與節使。」曾布曰:「觀察使覃恩恐只合移鎮。如此是轉兩官,兼節鉞非轉官可比。然紹聖初,大行初親政,太后、太妃家亦各轉官。」上曰:「如此,更以上有何恩數?」卞曰:「使相。」布曰:「此尤不可輕授。」上亦默然。布又曰:「朱伯材、任瑜恐亦當遷,紹聖初遷兩官。」上曰:「不同,且近後。」既而上令與宗回、宗良建節,輔臣覆奏【三二】。太后曰:「不可,外人將謂纔聽政,便以濫恩及私家,決不可。」布曰:「皇帝聖意甚堅,再三云太后親弟唯此兩人。」太后曰:「固是如此,然必未可,若皇帝欲爾,亦須俟禫除別議。」(布錄十四日。)上始欲以宗回、宗良恩命與申王同日降制,輔臣具以聞。太后曰:「與申王同日遷改,豈不取笑中外!但且緩之。」(布錄二月四日。)尋得御批云:「且依例推恩,其節度使指揮未可施行。」(布錄十四日。)及是,皇太后謂輔臣曰:「本不須同朝聽政,止為官家堅請,禮數過當。」皆對曰:「慈聖作后時,曹佾已為節度使。」太后曰:「只有二弟,然皆不近道理。」曾布曰:「佾人才亦至尋常。」太后曰:「宗回怎生得似佾!」蔡卞曰:「宗良亦簡靜。」太后曰:「卻是傳範不可得,今有三叔父,皆未曾霑恩。」(布錄二十八日乙未,三叔父推恩在二月十三日庚戌。)



    故皇太妃長兄右班殿直陳永成為內殿承制、閤門祗候,次兄三班借職永清為東頭供奉官看班祗候,其餘內外親族命官有差。上謂永成等恐不可令在閤門,曾布曰:「日久自習熟,今但當免祗應耳。李用和例極高,此止用仙遊夫人弟任澤除供奉官例爾。」上乃許。(布錄己丑。)



    是日,上又語輔臣以尚書從官闕人,曾布曰:「姓名已進入。」上曰:「只是韓忠彥、李清臣、黃履三人,安燾不堪,其次從官如何?」布曰:「陸佃、曾肇、龔原、郭知章及葉濤等恐可除。」上曰:「蔣之奇。」布曰:「葉祖洽亦是。」上曰:「待批出。」布又曰:「不唯從官,執政亦闕,本是八員,今止有其半。」章惇曰:「三省、密院各只一人。」上亦曰:「少一半。」蔡卞遽曰:「此尤不可不審。」至簾前,布白太后【三三】:「上旨又及尚書從官闕,臣等奏云,姓名已進入,在聖斷裁處。」因言前執政只三人,惇遽言:「元祐措置邊事皆韓忠彥,昨至紹聖二年,西人分畫地界,捉過說話指揮使去【三四】。曾布欲一變邊事,忠彥猶云:『待捉了高永能後商量。』(永能乃本路鈐轄,亦商量地界官。)曾布曰:『此時無面目見天下人。』方屈服。安燾尤甚,以為汝遮先帝不敢築,今何可議。其後進築乃在汝遮二百五十里外。」布曰:「忠彥誠有此言,然亦柔順易屈服;安燾誠拗強,難與議事。」惇曰:「忠彥若在朝廷,亦做邊事不得。」遂退。先是,上又嘗語及人材,布曰:「陛下踐阼之初,中外觀望,凡號令政事,進退人材,不可不謹。」及至簾前,又以此奏。蔡卞曰:「只是恐有人援引譏毀先帝之人,望皇太后主張照察。」布曰:「同是臣子,古人有言:『見無禮於其君者,如鷹鸇之逐鳥雀。』亦必無此理。」卞退謂布曰:「公之言甚好,然外人已傳召梁惟簡歸,此不可不慮。」布曰:「公但安心,蘇軾、轍輩必未便歸也,其他則未可知耳。」尋批出除忠彥等七人,忠彥以資政殿大學士知大名府,除吏部尚書。李清臣以資政殿大學士知真定府,除禮部尚書。黃履以右正議大夫知亳州,除資政殿大學士,提舉中太一宮兼侍讀。惇嘗言前執政有例作經筵,故履有是除。又以集賢殿修撰、知蔡州陸佃為吏部侍郎;集賢殿修撰、知和州郭知章為工部侍郎;集賢殿修撰知海州曾肇、中書舍人集賢殿修撰知潤州龔原為祕書監兼侍講。三省得御批,即施行。布謂惇曰:「昨御批本令密院參議進入姓名,今乃不見御批,何也?」尋呼堂吏詰責,惇遣吏白布曰【三五】:「此依官制,不敢鹵莽。」布曰:「然則御批違官制也?」



    賜前宰相、執政官及宗室:戚里衣帶器幣有差,以登極恩也。先是,大行遺賜,密院先已得旨支給,及是,與三省同呈,前宰執不帶職者及張敦禮等責降人,恐合依例與登極恩賜。上及太后皆以為合支給。三省言:「張敦禮章疏詆毀神宗政事,云始於王安石,成於蔡確,是神宗朝無一事是也。」太后曰:「自家戚里,不合管他朝廷事。然當時行遣得他亦太重。」



    是日,上批付三省、樞密院云:「秦希甫等奏鄯、湟州利害不同,已劄付希甫,令般運糧草等應副,及令於經略司及提舉司常平等應不許支借錢物內借支三十萬去訖。令三省、密院更詳議腳乘、合應副事件,疾速施行。」  又令城寨未得倉卒興工,別聽處分。



    丙申,章惇、曾布入對,因擬定:「希甫所乞調發陝西一路人夫保甲難議施行外,已盡許雇秦州車乘頭口。又通遠軍等處亦有可雇召,如不足,更以差去廂軍相兼般運。候有備,於春夏以來,漸次先後進築鄯、湟一帶堡寨。如鄯州不可守,亦須極力營辦,為固守湟州之計。餘依御前劄子指揮施行。」上深然之。布又曰:「此乃不得已也,如前所奏,醫治拯救而已。」上曰:「未棄捨間,須極力應副。」惇曰:「聖諭如此,曲盡事情矣。」



    丁酉,太史局言:「大行皇帝山陵,斥土用四月四日;啟菆用七月十一日;靈駕發引,用七月二十日;大葬用八月八日。」從之。詔山陵制度,並依元豐八年例施行。



    江淮等路提點坑冶鑄錢兼措置銅事王奎言:「諸處新坑有用官錢令坑戶開發去處,若至礦寶浩瀚,還納官錢了當外,有礦寶,除填納不問多少,並係元管開發,新坑戶賣錢入己,顯屬僥倖。今相度諸路坑場,如有坑戶係用官錢開發坑□,若遇礦寶,除填納官錢了當外,有剩錢分給施行。」從之。(會要有此,三年正月二十九日事【三六】,十一月九日,可考。)



    注  釋  【一】並疾速檢舉施行「疾」原作「俟」,據閣本改。



    【二】仍各賜銀帛有差「仍」原作「乃」,據閣本改。



    【三】郎阿章當議并未賞功績優與遷補「績」原作「續」,據閣本改。



    【四】即扶持上馬以來「來」原作「上」,據閣本改。



    【五】當寧而流涕「寧」原作「□□一」,據閣本、活字本改。



    【六】今刪去前項四百八十一字按前文實為四百七十六字,作「四百八十一字」疑有訛誤。



    【七】十八日丙申按紹興四年三月辛亥朔,十八日乃戊辰,本月無丙申,疑誤。  【八】至元符三年正月十三日暴崩按哲宗死於元符三年正月己卯,是月戊辰朔,己卯乃十二日,疑作「十三日」非是。



    【九】至晚必吐「晚」原作「免」,據閣本、活字本改。  【一○】前後一日皆不坐「後」字原脫,據閣本補。



    【一一】余謂上服藥久「余」下原有「請」字,「上」字原脫,據閣本刪補。



    【一二】至是日早聚僕射廳「是」下原衍「一」字,據閣本刪。  【一三】不當入「入」下原衍「布」字,據閣本刪。  【一四】然則當日時政記固已削去卞語矣「去」原作「京」,據閣本改。



    【一五】所請宜不許宜許「宜許」二字原脫,據閣本補。  【一六】五月同御內東門小殿垂簾「月」原作「日」,按宋史卷一三英宗紀:「五月戊辰,初御延和殿。」又本卷下文有「五月同御小殿」之句,現據改。  【一七】知客司白親王以下皆用兩表「客」原作「容」,據閣本改。



    【一八】亦古所罕有「古」,閣本作「近」。  【一九】太平興國二年所用是何服紀「二」原作「三」,據閣本及本條下文小字注改。



    【二○】禮官議「議」原作「儀」,據活字本及下文壬午條改。



    【二一】曾布白上「白」原作「曰」,據閣本改。



    【二二】許轉運司於別司應係官及封樁錢物內借支「應」原作「廡」,據閣本、活字本改。



    【二三】此已見十五日按此事前載辛巳日,應為十四日。



    【二四】令如府州折氏「府」原作「此」,據閣本及宋史卷四九二外國傳、宋會要蕃夷六之三六改。



    【二五】開府儀同三司「儀」原作「議」,據閣本、宋史卷二四六宗室傳改。



    【二六】莘王「莘」原作「萃」,據閣本、宋史卷一九徽宗紀、卷二四六宗室傳及宋會要帝系一之三九改。



    【二七】武威節度使「武威」,宋史卷二四六宗室傳作「武成」。



    【二八】殿前指揮使按宋史卷三四九姚麟傳:「尋拜武康軍節度使、殿前副都指揮使……徽宗立,進都指揮使。」此句「殿前」下當脫「都」字。



    【二九】用聖瑞例「瑞」原作「端」,按宋史卷二四三后妃傳,「聖瑞」乃神宗欽成朱皇后宮名,現據閣本改,下文同改。



    【三○】至大行服藥「至」字原脫,據閣本補。



    【三一】於朝廷存亡繼絕之道「亡」原作「王」,據閣本改。



    【三二】輔臣覆奏「臣」原作「可」,據閣本改。



    【三三】布白太后「白」原作「曰」,據閣本改。



    【三四】捉過說話指揮使去「捉」原作「作」,據閣本改。



    【三五】惇遣吏白布曰「白」字原脫,據閣本補。



    【三六】三年正月二十九日事「三」原作「二」,據閣本、活字本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