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百二十四

    ●卷一百二十四 (第2/3页)

师成援引而进者非独不能尽逐而去之犹。且倚以为用或付以兵柄或委以重镇其他固未易悉数如宇文粹中之守建康臣生东南亲见其事方王室遭围闭。



    之患实臣子自奋之秋而勤王之师沮抑不遗傲睨惨毒无所不至黥徒娄乔以诛元帅为名至於害及平民流血满野拘絷囹圄如鞫囚徒粹中身为人臣屈首下贼处之恬然不能抗骂以死偷活须臾下?士类上辱朝廷皆蔡京用事之臣不即罢去遗患遂及於此乃知赏罚黜陟人主之大柄不可不明亦不可不敏武王讨纣而释箕子之囚知举善之不可不先也。孔子相鲁七日而诛少正卯知去恶不可不急也。昔者齐桓公问郭何故亡曰:以其善善而恶恶也。公曰:若子之言贤君也。何至於亡殳老曰:不然郭君善善而不能和恶恶而不能去所以亡乃知举善黜恶最人主之先务可不慎哉!况蔡京用事以绍述责牙下非是则谓之沮毁以经说绳学者非是则谓之邪说士不读史书者几三十年不知前代兴亡不知古人忠义唯以偷安苟。且持禄养高为事凡今日偾国之将亡国之大夫皆前日奸佞?茸假宠盗名可诛而不诛当去而不去者如此人尚在要路则几何而不至於丧师割地误国欺君者哉!是以猖狂之虏(改作敌国之兵)得以自肆入关而来渡河而去两年之闲盘旋往返如在无人之境宝玉货贝嫔御子女盗(改作迫)攘驱逐如探物而取诸怀诸将坚壁而不进守臣开门以纳寇筑垒京师数月之闲残虐万状卒至二宫北狩王城之人号呼震地臣思其由皆坐於黜陟不明盖黜陟不明则正人不复尽用奸人不得尽去使前日尽行窜殛不留为今日这用则臣知其不复有今日皆能撄孤城以抗剧贼李忄登正色就死而两河闻风再固危壁张巡许违城守不下而能蔽遮江淮天下赖以不亡卢弈为御史中丞被服坐台骂贼不屈《郭子》仪李光弼皆转战逐北誓不反愿遂能复振唐室不知今日忠臣义士能如当时之众乎!保前日忠义之多而今日无之盖正人不用而奸人犹在也。始朝廷起四总管兵首及城下者唯张叔夜臣是以知人才之盛颇有愧於唐也。比者虏(改作敌)人长驱直遛王室两河淮甸支至京师坚壁捍御者不知有几转战逐北者不知有几骂贼(改作敌)死难者不知有几延敌内应者不知有几逼遛不进者不知有几用命者赏之不用命者戮之则赏罚明而国威立,庶几可以示激劝之方陛下即位以来不闻有显然赏於朝戮於市者则是国威有未立也。向以不能尽去朋党遂。



    致其祸如此今复不戒後车设有变故臣不知陛下何以使人威信不素立赏罚不素明虽有激劝之方臣知其不可复用也。臣愿陛下大明黜陟以正患邪屏逐畏懦?Й弱之徒旌擢骨鲠犯难之士凡前日假绍述谈经说以自谋其身者一洗而新之使天下晓然皆知忠义者必赏奸邪者必诛则忠臣争效死节壮士勇於敢为,庶几可以雪万世之耻不坠祖宗无疆之基臣所以望於陛下大明黜陟以救前日之弊者。此也。自崇观以来奸臣用事日久钳锢忠谠置慷慨敢言众皆指为狂夫小则屏斥夷裔(改作烟瘴)大则蒙被斧钺早囊不奏於九重台谏遂几於虚位此言路所以壅塞而不通奸邪所以横猾而日肆朝无端人祸及四海经至使夷狄兴敢拒之师人君下哀痛之诏究其祸根实出於此(删至使至此二十四字)渊圣皇帝深鉴前弊即位以来虚已受谏常。若不及擢置一时谏诤之臣集天下敢言之士忠谠之风焕然一新虽禹汤之圣无以复加惜其群言交至一切听纳受之泛然无所甄别而人主之权遂归台谏诗不云:乎!谋夫孔多是用不集发言盈庭谁敢执其咎盖谓听言之不可不择也。人主听言不先谋及乃心而纷然惑於众论则何所适从而可况贤者之出入实系一时之治乱故魏有(段干)木则诸侯息兵虞有宫之奇则恶献不汲黯在朝而淮南为之寝谋裴度之用不用每为天下之重轻可不谨哉!顷者谏官上疏论列李纲十有馀事其言未必切中意在巧诋以快私心朝廷自当追念殊勋置而不问章虽屡上断以不疑则後有贤者谁复敢以私怒阴相挤挤陷耶一失斯人乱不旋踵至使金虏(改作人)鸠诸国之众提百万之师叩关而来如??空谷兵动九天声震四海而吾中国初无一夫敢当其敌者幸而??以金缯割以壤地虏(改作彼)亦从而退师柰何虏(改作敌)马朝解守御暮怠幸其既去以为苟安而不虞後日之忧此岂策也。哉!当时议者犹欲从其北渡蹑其後尘以追而扌寿之既已惑於群言不能断以必往已而。又以河朔之民耻在左衤任(改作不肯忘国)而割地之盟弃不复用则大信既亏虏(改作敌)情益愤矣。夫进不能追其师退不能结以信揣其私情,岂不再至明年虏(改作敌)骑果入固已洞知朝廷虚实强弱之势与夫吾兵之多寡人才之勇怯山川之险易矣。。又当时在庭之臣不免皆去年用事之人而一时之名臣宿将悉已罢遣以此自料果。



    有必胜之势乎!何不断以大义与群臣南下名为播迁犹得上策而。又惑於众议城守不迁使前日能以刚断自许於数计之中必行其一臣知其不复有今日之祸也。臣愿陛下体乾之刚行巽之权有汉光赳赳之称无元帝优柔之失则两宫之耻可雪七庙之祀不乏而陛下之圣孝神武光於四方昭示万世有不可掩矣。臣所以望於陛下勇於刚断以救前日之弊者。此也。恭惟皇帝陛下以聪明勤俭之资膺皇天付托之任躬履艰难嗣承丕绪天心人望莫不归悦而行之有效遭兵革抢攘之馀四海?弊之日扶衰拨乱去危即安事有不可胜举者臣之狂瞽所陈不过三策诵臣之言初。若迂阔无补察臣之意似能切中时病臣之私意以谓不能力救三弊不知何以遂致中兴臣度今日之最急者不过欲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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