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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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四 (第1/3页)
○舒州龙门(清远)佛眼和尚语录(住南康云居嗣法善悟编)
△颂古外道问佛杲日连天照有无。孰云善逝坐跏趺。如今要见当年事。邪正犹来在半途。
世尊升座文殊白槌法王法令若为酬。潦倒文殊强出头。负累释迦犹可事。至今千古闹啾啾。 世尊拈花迦叶微笑百万人天望举扬。拈花微笑大乖张。几多业识茫茫者。问着劳生沸似汤。
二祖请达磨安心若有丝毫付与人。可师何得更全身。人间天上迷逢处。八两元来是半斤。
六祖风幡非风幡动唯心动。大海波澜常汹涌。鱼龙出没任升沉。生死圣凡无别共。 无别共底怎么样。祖佛傍观空合掌。
国师三唤侍者潦倒江湖上。竿头事可吩。一回浮子动。又是上钩来。
百丈野鸭子草里寻常万万千。报云飞去岂徒然。鼻头是甚闲皮草。十字纵横一任穿。
百丈归与同事坐次。忽然哭。事问曰:“忆父母耶?”丈云:“无事。”曰:“被人骂耶?”丈云:“无事。”曰:“哭作什么?”丈云:“问取和尚。”事往问大师。大师曰:“你去问取他。”事回至寮中。见百丈呵呵大笑。事曰:“适来为什么哭,而今为什么却笑?”丈曰:“适来哭而今笑。”同事惘然。
一回思想一伤神。不觉翻然笑转新。云在岭头闲不彻。水流涧下太忙生。 马祖升堂百丈卷席。
挂得帆来遇便风。须臾千里到家乡。临门上岸逢妻子。欢喜情怀不可当。
百丈再参马祖挂拂遭呵耳便聋。衲僧奚若验宗风。金刚脑后抽生铁。华岳三峰倒卓空。
黄檗一日问百丈曰:“和尚在大师处。有甚奇特言句。乞师不吝。”丈遂举再参马祖因缘。乃曰:“我当时被大师一喝。直得三日耳聋。”黄檗不觉缩项吐舌。丈曰:“子已后莫承嗣马祖么?”檗曰:“不然。今因和尚。得见马祖大机大用。要且不识马祖。若承嗣马祖。恐已后丧我儿孙。”丈曰:“如是如是。”
家肥生孝子。国霸有谋臣。拳头劈口槌。未到无儿孙。
百丈开田说大义开田说大义。后人莫容易。百丈总持门。淡而还有味。
黄檗问百丈:“従上宗乘苗裔,此间如何商量?”百丈默然。檗曰:“教后人如何委悉?”丈云:“我将谓你是个人。”便起去。檗随后入方丈曰:“某甲得得而来。败要个印信足矣。”丈曰:“若恁么,他后不得辜负老僧。”
打阛还他州土麦。唱歌须是帝乡人。现成财本成家者。多见饥寒在子孙。
百丈一日问黄檗。何处去来。檗曰:“大雄山下采菌子来。”丈曰:“还见大虫么?”檗便作虎声。丈便抽斧作斫势。檗约住便与一掌。丈便休。至晚上堂谓众曰:“大雄山下有一虎。汝等诸人好看。老汉今日亲遭一口。” 大雄山下斑斑虎。触着伤人谁敢顾。亲遭一口老婆心。何曾用着腰间斧。
百丈问黄檗:“甚处来?”檗云:“开田来。”丈云:“辛苦不易。”檗云:“随众作务。”丈云:“有劳道用。”檗云:“争敢辞劳。”丈云:“开得多少田?”檗遂酴地数下。丈便喝。檗掩耳而去。
相见言谈理不亏。等闲转面便相辉。毕竟水须朝海去。到头云定觅山归。
黄檗示众:“汝等诸人。尽是鼻酒槽汉。” 大唐国里无禅师。不许会兮败许知。着肉汗衫如脱了。方知棒喝诳愚痴。
黄檗一日在南泉位中坐。南泉遂问:“长老是甚年中行道?”檗云:“威音王佛已前。”泉云:“犹是王老师孙在。”檗遂归本位坐。
彼此老来谁记得。人前各自强惺惺。一坑未免俱埋却。几个如今眼子青。
南泉问黄檗:“定慧等学明见佛性。此理如何?”檗云:“某甲十二时中不依倚一物。”泉云:“莫是长老见处么?”檗云:“不敢。”泉云:“浆水钱且置。草鞋钱教什么人还?”檗不对。
问答分明是切磋。几人于此见病讹。少年俱决龙蛇阵。潦倒同吟稚子歌。
南泉门送黄檗。泉曰:“如许大身材。戴椰子大笠子。”檗云:“三千大千世界。总在里许。”泉曰:“王老师?尔。”黄檗戴笠子便行。
相见锦江头。相携上酒楼。会医还少病。知分不多愁。
百丈问南泉:“何处来?”泉曰:“江西来。”丈曰:“还将得马师真来么?”泉曰:“败这是。”丈曰:“背后底?尔?”泉拂袖便出。 八面当风败这是。拂袖之谈动天地。堪爱卖身王老师。不作贱兮不作贵。 南泉坐次。一僧叉手而立。泉云:“太俗生。”僧合掌。泉云:“太僧生。”僧无对。
南北东西无不利。令人深爱老南泉。眉毛撕系如相似。鼻孔辽天不着穿。
洞山谓云居云:“昔南泉问座主:‘讲何经论?’主云:‘《弥勒下生经》。’泉云:‘弥勒几时下生?’主云:‘现在天宫。当来下生。’泉云:‘天上无弥勒。地下无弥勒。’时云居遂问洞山。败如天上无弥勒地下无弥勒。未审谁与他安名着字。洞山直得禅床震动。乃曰:‘膺庠黎。’”
禅床惊震被搽糊。惹得儿孙不丈夫。拄杖劈头连打出。也教知道赤须胡。 南泉示众云:“马大师道:‘即心即佛。’又云:‘非心非佛。’老僧却不恁么。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恁么道。还有过也无?”赵州出礼拜归众。僧问:“赵州适来礼拜归众。意作么生?”州云:“却问取和尚。”僧上问南泉:“适来谂上座意作么生?”泉云:“他却领得老僧意旨。” 祖佛场中不展戈。后人刚地起病讹。道泰不传天子令。时清休唱太平歌。 南泉斩猫儿五色狸奴尽力争。及乎按剑总生盲。分身两处重相为。直得悲风动地生。
晚赵州従外归。泉举前话问之。州脱草鞋戴头上而出。泉云:“子适来若在。即救得猫儿。”
安国安家不在兵。鲁连一箭亦多情。三千剑客今何在。独许庄周致太平。
南泉归宗麻谷三人去礼忠国师同气相求事可论。一回见面一欢情。两行何处闲文字。一队谁家好弟兄。
大隋葢龟。 骨里皮兮皮里骨。大隋老子无窠窟。上士闻之笑未休。中流特地生疑惑。
俱胝竖指。
老大宗师竖指头。一生用得最风流。玄沙拗折无人会。年来年去冷飕飕。
德山参见,龙潭吹纸烛。
黄金为骨玉为冰。莫把他家此日寻。多少従来悟心匠,尽将底事继威音。咦!
鲁祖面壁池阳何处得扪摸。后代商量苦也无。古人刚地成多事。敢问如今会也无。
雪峰示众云:“望州亭与上座相见了也。乌石岭与上座相见了也。僧堂前与上座相见了也。”
密密堂堂早二三。本来无物更何堪。痴人见了生欢喜。作者相逢满面惭。
米和尚。令僧问仰山:“今时人还假悟也无?”山云:“悟即不无。争柰落在第二头。”米闻深肯之。
悟人千个道无忧。肯信遭他第二头。寂寞山花寒食后。夕阳西去水东流。
金牛和尚。每至斋时。自将饭于僧堂前。作舞呵呵大笑云:“菩萨子吃饭来。”
长连床上狐屎尿,三圣堂前狗吠春。跳出金牛窠窟子,月明照见夜行人。 玄沙三种病人。 玄沙三种病人。有理不在高声,引得香严老子,走来树上悬身。
破胺堕和尚。居嵩岳山坞。有一庙甚灵。庙中唯安一胺。远近祭祀不歇。烹杀物命甚多。师一日领侍者入庙。以拄杖敲胺数下云:“汝本砖瓦。泥土合成。灵従何来。圣従何起?”又敲数下。胺乃隳破堕落。师云:“破也堕也。”须臾有一青衣峨冠。忽然设拜师前。师云:“是什么人?”神云:“我本庙神。久受业报。今日蒙和尚说无生法忍。遂得生天。特来礼谢。”师曰:“是汝本有之性。非吾强言。”神再礼而没。
祸福威严不自灵。残佰冷炙享何人。一従去后无消息。野老犹敲祭鼓声。
大众遂曰:“如某等久在和尚左右。不蒙示诲。适来胺神。说何法。便得解脱?”师曰:“我也别无道理。败向伊道。元是一堆泥土合成。灵従何来。圣従何起。你等诸人。何不礼拜?”众遂作礼。师云:“破也堕也。大众一时悟入。
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切忌参商。别无奇妙。
低头侍奉。欢喜问讯。佛法商量。伤子性命。
赵州勘婆赵州言勘破。笑杀老禅和。院主须眉落。南泉打粥锅。 赵州勘破。却成罪过。大地众生。千个万个。
百丈野狐醉眠醒卧不归家。一身流落在天涯。祖佛位中留不住。夜来依旧宿芦花。
黄檗问百丈:“古人错答一转话。堕在野狐身。今人转转不错时如何?”丈曰:“近前来向汝道。”檗近前打师一掌。丈呵呵大笑云:“将谓胡须赤。更有赤须胡。”
一问当机绝异同。定乾坤箭验勋功。轰轰一掌胲腮下。笑杀雄山者老翁。
司马头陀问沩山:“百丈野狐话。你作么生会?”沩山以手撼门扇三下。司马云:“太粗生。”沩山云:“佛法说甚粗细?”
春至是花开。朱颜安在哉。可嘎园里色。不入镜中来。
灵云见桃花春来依旧一枝枝。同地同天道不疑。未彻之言人莫问。令余特地笑嘻嘻。
临济参黄檗首座令问“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三度问三度被打。
擘开华岳连天色。放出黄河到海声。瞎驴死后蒿枝折。大地如今有几人。
云门三顿棒奉君三顿曲周遮。屈辱云门老作家。渡水穿云五湖客。欲将何物当生涯。
云门胡饼。
云门答胡饼。言前句后领。驴鞍爷下颔。到了终不省。 寒却你咽喉。把将胡饼来。速道速道。
堞宾国王。自将剑至师子尊者处问:“师得蕴空否?”尊者云:“已得。”王云:“既得蕴空。可施我头否?”尊者云:“身非我有。岂况于头!”王即斩之。白乳高数丈。王臂遂落。 杨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头人。一声残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仰山插锹数目分明举即难。衲僧无不胆毛寒。须知更有壶中路。但向须弥顶外看。
长庆万象之中独露身万象之中独露身。一回相见一回嗔。东西南北吾皇化。莫向江头苦问津。
雪峰瞅山成道瞅山成道足人传。莫是従前话不圆。赖有玄沙知始末。遍身红烂在渔船。
子胡狗老大宗师没巴鼻。养狗之缘太儿戏。夺牌禅客如到来。铅刀争及吹毛利。
鸟窠吹布毛欲求佛法往南方。老大宗师为举扬。山花满地虽狼藉。一阵风来一阵香。
玄沙虎宗师方便太慈悲。是汝之言实古锥。万里神光腾顶后。肯将生死吓愚痴。
五泄参石头在途在舍若为酬。莫把先师一例求。雄雄宇宙如王者。未免半边无髑髅。
药山一句子犊牛生子颇相谙。两眼通红色似蓝。把火照来无觅处。大家普请一时参。
赵州吃茶赵州一碗茶。验尽当行家。一期虽似好。争免事如麻。
盘山临入灭垂示云:“还有人邈得吾真么?”众人竞写呈师。师皆不纳。时普化出众云:“某甲邈得。”山云:“何不呈似老僧看。”普化乃打筋斗而出。
师真丑拙不堪呈。用尽身心笑杀人。彼中莫觅丝头意。白鼻昆仑贺新正。
女子出定出得出不得。初不离是定。圣者起凡情。凡人而乃圣。
倒用与横拈。扶邪及显正。春雨春风竹户凉。落花啼鸟千峰静。
良遂参见麻谷平生心胆向人倾。到此门中有几人。别后都城旧知已。暖烟斜日又黄昏。 黄龙三关佛手驴脚生缘。黄龙元无此语。直饶恁么知之。
我侬亦未相许。奉报四海禅人。第一不得错举。
晦堂拳头着眼看来宁免瞎。全身何用佩金鱼。黄龙意气雄豪甚。败为他家不识书。 五祖老和尚。凡见僧来便云:“屈屈。”僧云:“屈作什么?”师云:“如今不屈更待何时?”
尽力不柰何。按牛头吃草。若无锦绣文。难以论嘉藻。
又每见僧来。展手问云:“何故唤作手?” 何故唤作手。衲僧难开口。拟议自颟顸。可嘎大蒙斗。
又每遇僧请益。败云:“无这闲工夫。” 彼此且无相负累。行人无不失钩锥。虽然不瞎众生眼。也好拳头劈口槌。
△室中垂示师云:“不负平生眼目。还知龙门老为人处么?若知得。终不相辜负。若不知。实无为人底道理。”
师云:“上座未来此间时无一人。上座既来此间后有一人。上座败是一人上座。为什么成有成无?”
师云:“正恁么时作么生办?” 师云:“得底人还具四大五蕴么?”
师云:“真佛住在何处?” 师云:“尽十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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