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回 宋高宗御驾亲征

    第36回 宋高宗御驾亲征 (第2/3页)

复中原,报前日之恨。却将累年使臣赍去金银缎疋,将来赏赐三军,庶使奸虏还知我朝雪愤必争之志。若能如此,皇陵可扫,二帝可还。,不能如此甘心僻居东南一隅,只是求和纳款。欲使中原恢复,二圣北还,决不能得矣。想此虏贼,昔日震我皇陵,除我宗庙,迁虏二帝,劫辱后妃,占据二京,杀戮百姓,实为陛下痛恨之仇也。自建炎元年至绍兴三年,陛下每每卑辞厚礼,或指问安,或指迎请为名,而遣去使臣不知该几多人矣!去的使臣曾有知二帝在于何处否?



    或曾见二圣之龙颜否?或曾探得贼情之真假否?或曾因求和得力而能息兵不南侵否?伏望陛下斟酌,果能如是否?自从求和之后,使臣还往于路无有虚日,则我边关险隘可守去处,皆以失矣,陛下犹且不醒。今虏贼知我中国所重者在于圣父、圣母,所恨者在于劫辱后妃,所怕者在于用兵,以此虏人得肆奸诈,然后常许讲和,使我加添金币,则平我常年所怀之恨,稳我平日所怕之意,却指地使我中国坐受其患。似这等事既已长久,天下人皆以朝廷从此必定改前所行,岂知陛下还出这等计!或者对陛下说‘暂依此行’。臣见识虽浅,岂有大国之君厚费百姓脂膏,而屈己奉表称臣於羯狗,而行此暂且之事乎?又或有对陛下说:‘只要求得圣父、圣母回京,不得不如此’者。臣虽愚,不想此五六年间差了多少使臣去了,至今二圣不曾见他放将回来。这等奸诈,陛下亦可知矣。况今岁月既久,虏情越密,必定无有可通之理。若还只依秦桧之谋,在廷众议,则忠臣义士失志,而酿成后日之患,陛下不可不忧。”高宗见奏,下诏候众臣议之。胡寅见帝锐於求和,不听其谏,乃辞求外住,除邵州知州。



    却说齐国刘豫差太子刘麟往金国乞兵南侵,金太宗见其所奏,与大太子粘罕计议,正遇着四太子兀朮征西回来,再三说道南宋未可征伐。太宗问:“为何未可征伐?”兀朮奏曰:“臣观南宋帝星复明,况江南之地低湿,此几年东征西讨,人马困乏,又曾沿路粮草未曾积攒,人马虽去,只怕不得成功。”粘罕奏曰:“俺兄弟这几年辛苦,意在偷安,不肯出兵,故如此说。”太宗曰:“天时不如地利。吾军久驻南方,多生疫疾,兀朮所陈亦善。”遂不发兵,着令刘麟回本国见父皇,备言其事。刘豫见金国不肯出兵,又闻知岳飞人马势大,沿江堆积粮储,则有复取中原之意,心中恐惧。又使其侄刘猊赍表进奏金国父皇,备言:“南宋有岳飞父子骁勇,其锋不可当。现今练兵选将,海运粮储,不日过江来争故地。父皇若不早为提备,明日河南、河北不可保也。伏愿上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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