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为国除奸肃顺授首 吊民伐罪左李封侯

    第八十一回 为国除奸肃顺授首 吊民伐罪左李封侯 (第2/3页)

战,忽然战坛上的战笔,自己动起来,众人大惊,忙过来看时,只见战坛上写了几个大字是“刚在菜市口吃一刀”。众人一想,这一定是肃顺的鬼魂,作起怪来了,大家议论纷纷,都以为是一件奇事。有说肃顺要变成厉鬼的,有说肃顺究竟是一个恶人,至死尚不驯善的。就有人谈起肃顺的家世来,做书的人,也不妨借着他们的话,将肃顺的家世,细表一下。原来肃顺的父亲,便是郑亲王乌尔棍布,前回书中,已见过乌尔棍布的名字。肃顺并不是正出,是姨太太生的肃顺的母亲,原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住家在东城裱背胡同;他父亲是一个不第的秀才,姓吴名逸富,家中十分穷苦,读了几年的书,不曾进过学。因为家境困难,就读不起书了,只得改行做小买卖,每天在街上卖冰糖葫芦。有一天郑亲王乌尔棍布,下得朝来,坐着骡车,走过裱背胡同口,见一个绝色的女子心中不觉大动,回到府中,时时刻刻想着这个女子。便唤一个心腹包衣姓赵的去打听,打算将那绝色女子买回来,做一房姨太太。那姓赵的去探明,知道那女孩儿的父亲,就是吴逸富。家里虽然穷苦,但是一个书香人家,决不肯卖女儿给人做姨太太。况且这女孩儿亦已说好了婆家,更是无法可想,姓赵的便照直地回复郑亲王。谁知郑亲王和那女孩儿好像前世里有一切的,他朝思暮想,非要把那女孩儿弄到手中做姨太太不可。便限赵包衣三个月的限期,务必把那女孩儿弄到。就是花费十万八千银子,也是愿意的。那姓赵的在急切之中,忽然想出一条妙计。恰巧那裱背胡同里有一座空屋子,姓赵的就租下来,作为自己的住宅,不多几时,因为邻居的关系,与吴逸富相识了。过了些时,便做了朋友,十分知己,常常拿银钱去帮助吴逸富,吴逸富因此更为感激。日子一久,他二人就结拜了兄弟,大哥长老弟短的亲热得了不得,姓赵的想把郑亲王的话,对吴逸富去说,叫他把女儿送到王府去做姨太太,毁了以前所定的婚姻。怎奈那吴逸富又是一个读书人,有点书气,什么仁义道德啦,成天不离口。姓赵的想着也不敢说,知道说出去,一定要碰回来的,反把事弄糟了。所以就不对吴逸富说起,但是看看限期快到了,一时却也想不出下手的方法,这时郑亲王忽然接管步军统领衙门的差使,做了九门提督,有权有势,谁也害怕他。郑亲王到任三天,忽然解到一批盗犯,那姓赵的,本是郑亲王的心腹,莫就步军统领衙门,便是王府也是自由出入惯的他也跟着郑亲王到衙门里去,忽然又想出一个妙计。拿钱打通强盗,叫强盗一口咬定吴逸富,说是他们的窝家,又故意埋些赃物在吴逸富的家内,可怜那吴逸富睡在鼓里,怎会知道有人陷害他。这一天,吴逸富提了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冰糖葫芦,正走到东西牌楼,忽然来了几个人,将他围住,一个穿灰色布袍子的大汉,走上前去,对吴逸富说:“得啦,别卖葫芦啦跟着咱们走吧。”



    吴逸富见这般情形,早吓得面无人色,正待说话。那如狼似虎的大汉,早拿出一根铁索,向吴逸富头上套去,正套在脖子里,拉着就走。押到步军统领衙门,钉镣收禁。第二天乌尔棍布坐堂审问,那强盗一口咬定,说吴逸富是他们的窠家,可怜那吴逸富上得堂来,见四面都是凶如狼虎的差役,和两排面目狞恶的探兵,早已吓得魂飞天外。那差役们大喝一声堂威,更把吴逸富吓得半死,趴在地下,面对乌尔棍布磕头。乌尔棍布将惊堂木一拍,高声问道:“你就是吴逸富吗?你好大的胆子,敢作强盗的窠家,快将真情实话,详细招来。讲!”  吴逸富见堂上的官儿怒气勃勃,吓得不敢抬头,只是低声地说道:“大人的明见,小人实在是安分的良民,并不敢做什么强盗的窠主。”



    乌尔棍布又凶颜恶色的吆喝道:“你到了大堂之上,还敢巧辩吗?你瞧旁边跪的,不是与你们一伙的强盗吗?你去与我认来。”



    那强盗听乌尔棍布之言,知道他就是吴逸富,不等他说话,便对吴逸富叫道:“这不是吴二哥吗怎么你也拿来了。可怜我们好苦啊,吴大哥你快把实话说了吧,免得大家都吃苦啦。”



    吴逸富听旁边跪着的人说话,便咬定了他,不由心头火起。又急又气,对着那人喝道:“谁认得你,你知道我是谁,你敢来攀陷我吗?”  那强盗说:“吴大哥你不要骂人,你不是名叫吴逸富吗,咱们两人也不是一天的朋友啦,你家住在裱背胡同,我也曾去过。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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