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回 阴谋帝制袁徐逼后 污蔑皇室溥伦封...

    第一百二十九回 阴谋帝制袁徐逼后 污蔑皇室溥伦封... (第3/3页)

时在熙春宫所得,秘不发表。到咸丰帝驾崩后,东西两宫,暗地里时相倾轧,大半由此球而起。慈禧后终其一生,不肯轻离此球。日则佩之于身,夜则悬之于床。内监如李莲英亦未一见,因此不知就里,只知宫中有一种镇压邪祟之宝,为慈禧太后亲手所爱,永不释手,可以祛除灾害,所以称西太后,叫做老佛爷。这就是此球的威力。当慈禧太后临危时,适光绪帝奄奄一息。瑾妃是光绪帝宠妃,自然不能寸步相离。隆裕皇后在西太后侧侍疾,慈禧太后便将此球传与隆裕,并且说道:“这是你一辈子生命,千万不可给与旁人知道。”



    将此球许多神秘的作用传授于她。迨至摄政王载澧抱了溥仪入宫。慈禧已双目紧闭,静默一会,才与摄政王说道:“以后政事须秉承隆裕皇太后意旨不要独断独行,免贻将来之患。”



    就返瑶池了。隆裕太后将此球佩于怀中,直至袁世凯帝制自为,派徐世昌要国玺,竟来威逼于她,她就为此球害怕起来。因为国玺是传国之宝,金珀球是传宫之宝,尤恐袁世凯做了皇帝。对于宫宝,又来相逼,于自身甚为不利,所以一见溥仪,就传与他了,并且说道:“咱们国已亡了,回想昔日繁华,今日在梦,现宫廷荒凄清凉,咱的魂灵不知到什么地方去安顿,你生在帝王之家,稚年继统,一点事也不曾为,已经是国亡家破母死,这样可悲可痛的境地,你虽遇着了,却是不懂得什么苦处,将来你自有知晓的一日。咱现今要和你分别了,咱死之后,无论把咱抛在深沟孤井,悉听你的处置咱也顾不许多了。”



    隆裕太后说完,泪随声落,一般内监宫人,也都痛哭起来。只闻痛哭之声,隆裕太后大声说了一声:“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就追随光绪帝和西太后于地下了。瑾妃闻隆裕太后已死,见宫中如此孤凄,不免也就想到自己的结果,滴下泪来。治丧之时,适为袁世凯图谋帝位的时候。反回来。再说徐世昌别了袁世凯,来到杨度公馆。只见门前车马水龙,知道里面已开了会议,走了进去,只见满屋子里,人声嘈杂,人才济济的在那里说话。杨度一见徐世昌进来,当即让座。遂问道:“菊人为了何事,光降此地。”



    徐世昌说道:“皙子不知道元首于冬至日亲自祀天。现在所有冕旒龙袍业已做就,但是尚少玉玺,非在清室方面去取不可。元首闻得伦贝子和涛朗两贝勒,已入筹安会,所以命兄弟前来一说,请皙子设法谋到为要。”



    杨度道:“这玉玺,前日巨六亦已说过,我亦托溥伦想法,但据溥伦说,非涛朗两贝勒不可。并且为涛朗两贝谋缺着急,我想元首既然要做皇帝,那清室方面的人亦须要联络几个,所以我已应允了。溥伦任参政院院长,涛朗两贝勒在国务院行走。菊人之意,以为如何?”



    徐世昌道:“这也没有什么要紧,好在元首做了皇帝,向各省多筹几个,再向日本借一笔大借款,就可以用不少闲员哩!”



    众人正在说话见门房递了一个名片上来。杨度拿来一看,当向徐世昌说道:“菊人你瞧他已经来了。”



    徐世昌一看名片,知是溥伦,遂说道:“来得正巧。”



    杨度对门房说道:“请他进来吧。”



    门房走了出去,遂把伦贝子引了进来。一见徐世昌也在座,知道正是为那玉玺而来,即与杨度说道:“皙子托我的事情,已经到手,不过瑾太妃与摄政王福晋有些要求。我已答应了,他要三万银子,不知皙子的意见如何。”



    杨度道:“只要东西到手,就是花了三万五万那有什么要紧。”



    遂由抽屉内取出新华银行支票,写上了三万两银子的支票,交与伦贝子伦贝子将玉玺递与杨皙子。杨度一看玉玺,忙对徐世昌道:“我想这个东西,明天送到大典筹备处就是了。”



    徐世昌说道:“好,好。”



    于是向各人说了些闲话。遂一一散去。岂知好事多磨,筹备了好几个月洪宪帝制,袁世凯做了八十三天皇帝,竟被蔡锷运动唐继尧在云南独立,打了一个电报,逼袁世凯退位。各省督军见民心向共和,也纷纷独立袁世凯听了这个消息,气得昏了过去,随引起他的老病,不多几天便一命呜呼。辜负了伦贝子和涛朗两贝勒。空做了一场民国官僚,尤怕张勋与康有为等与他们为难,实在是懊丧已极。正是:帝制未成身先死常使王孙泪沾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