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全文 (第2/3页)

小鬟捧金盆蔷薇水进。后麾之出,自阖金凤门,横九龙锁。诸嫔御往来於门隙窥视之,故得始末甚详。



    后以蔷薇水澡其牝,谓敖曹曰:「晋乡言汝尚童身,未识人道,有诸?」



    敖曹曰:「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今奉圣诏,惶惧不知所出。臣粗猥之质,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御试观之,具可否,取进止。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武后曰:「肉具大至此邪?朕当亲览焉。」



    遂令脱去中裾,后睥睨坐,久视其垂伟长,戏曰:「卿勿作逗留,徒忍人也!」



    眨敖曹肉具尚软,后引手抚弄,曰:「畜物诈大,尚未识人道。」



    乃自解衣,出其牝,颅肉隆起,丰腻无毳毛。曹避不敢前。后引其手,令抚摩之。曹肉具渐壮,俄然而跷,脑窝中肉皆块满,横筋张起,坚劲挺掘。



    后捧定,如获宝曰:「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王夷甫有白玉麈柄,莹润不啻类,因名麈柄,美之极也。」



    武后抚弄之际,情思荡,乃枕龟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敖曹以手提后双足,置於牝口。后以两手导之,初甚艰涩,不能进。



    后曰:「徐徐而入。」



    曹欲急进,后勉强承受,蹙眉啮齿,忍其痛,仅没龟。既而婬水浸出,渐觉滑落,遂又进少许,后不能当,急以手牵其裤带,缠中之半。



    后谓敖曹曰:「麈柄甚坚硬粗大,陰中极疼痛,不可忍,宜稍缓往来。少息,再为之。」



    未久,敖曹觉后目慢掌,热颊赤气促,婬水溢下,后渐以身就曹,遂稍用抽拽。至二百回,后不觉以手攀敖曹腰,飒声颤语,双眸困闭,香汗尽出,四肢耽然於墩褥之上。



    敖曹曰:「陛下无恙乎?」



    后不能言。曹欲抽出麈柄,后急抱曰:「真我儿也!无败我兴。」



    曹又浅抽深送者数百回,婬水汪汪,透裤带。后抚敖曹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如意君也,明年为卿改元如意矣。」



    敖曹曰:「陛下血气未衰,容姿转少。臣之驽才,足可展力,何叹脱也。臣在阎浮间,未获一遇妇人,今日始知人道之乐,於臣之计遂矣。俱臣猥陋之形,冒犯玉体,擢发不足数其罪。倘承不弃,使得常侍衾褥,虽死犹生也。」



    后曰:「如意君,汝若不怠於我,我岂顷刻怠汝乎?自今勿称臣、勿呼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君臣之礼当绝。」



    敖曹曰:「臣尝惧不测之死,安敢抑尊就贱?惟陛下爱臣,故耳。」



    然曹与后交接之久,於其谐谑笑语之间,麈柄少缓。



    后曰:「倦乎?」



    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又曰:「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然极情恣欲,尚有日时,必我少怠,斯可止矣。」



    曹亦握起后足,曰:「且稍。」急取缯巾,藉其牝口,拭麈柄。愈拭愈劲,因复进之。



    后曰:「饿士也,何无厌饱如此?」



    后意欲少息,见敖曹婬心正炽,纵身任其抽送。后情益悦,摆摇甚急,婬水旁溢,牝中气热如,往来声滋滋不绝。



    曹举腰干之,后抱定曹作娇态,曰:「如意君,汝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



    两倦猥贴,久之,后曰:「可休矣。」情不可极也。



    敖曹曰:「奚为惮烦,有心请客,宁畏大肚汉耶?」



    后曰:「君能吃得多少茶饭?」



    敖曹曰:「臣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后曰:「如意君之言,大费主人物料。」



    敖曹曰:「臣情兴已发,望陛下优容。」乃密解裤带两匝,又进之。后觉牝中逆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卿甚罔上耶?」



    曹曰:「观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纳。」



    后曰:「容忍固是好,但苦乐不均之甚耳。」



    曹不听,又进二寸许。后不能禁拒之,任敖曹往来抽拽,至精欲之际。曹初不知,及往来,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有肉如含苞花,□微柝。男子垂首至其处,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牝屋急蹲,知其,怡然感之。敖曹盛年久旷,一如注,婬水涌起,以身贴定。



    后曰:「我匮矣!」以裤衣拭其牝而起。良久,乃敕开扉视,日已晡矣。



    与曹宴於前轩,后情大悦,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赐金一,实以珠,银二,实以金,彩帛千段,钱叁万缗,劳之曰:「汝贤於魏无知远矣,千金玉不足比也。」



    明年改元如意元年,肆赦覃被,过於常制。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百官奉诏改元,多不喻如意之旨。既非瑞物,又无关治道,请更之。」



    后曰:「我所出畴敢他议?」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



    后爱敖曹之极,欲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后益怜之。



    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肉具如驴,武后容受有馀。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俱赐自尽。



    后性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後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



    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后常谓曹曰:「我读春秋,晋献公惑於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今我得情爱深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



    曹惶恐谢曰:「臣初入宫,皇太子已迁於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於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



    后曰:「我宠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於内苑构挹香亭。后与敖曹宴乐於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於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美,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交,感所馀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美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坚硬锐进耳。君若缓缓抽送往来,诚所不惧也。」



    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



    后情动不能禁,急欲麈柄进深奥处。曹故浅浅进送,婬津流牝口,若蜗牛之吐涎。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



    后曰:「深入妙乎?」



    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曹不听,又进二叁寸。



    后曰:「仓卒!」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股起,看其出入之势,知后美畅,复进二叁寸。



    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於是声啭颤娇气促,乃跷两足架於曹背,扳抗者数十番。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痒否?」



    后曰:「美不可言!且问所馀几何?」



    曹曰:「二寸馀。」



    后曰:「此处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



    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戛戛然而进,直至根间不容发。



    后欢甚通体,着曹举腰,摇荡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馀度,牝中婬气流绵不绝。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



    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



    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曹大惊,即取出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



    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



    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



    后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後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



    曹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後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后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无以乐。常忆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我不得恣意为乐。



    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後,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玉字旁〕亦壮大,舍命陪我,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乐,而一泄後,再不肯举,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後,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后是时年已弥高,姿容愈艳,齿发不改,然老陰少陽,不无一损一益,曹筋力颇倦。偶少憩锦芳亭前轩,海棠盛开,后折一枝举插云发之傍,酥胸半露,体态妖娆,乃倚翠屏斜视於曹。曹情思跃然而起。两肩并立,口相猥。即布软褥交会,必尽其欢,如此数回,不可胜记。



    后自是日临朝,张昌宗、张易之在列,不堪顾盼,恩赐渐稀,退朝之後亦无宣召。二张窃自惊疑,不审其故。一日后幸华林园,召非门学士宴,昌宗、易之在焉。后见其两颊如桃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