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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白就没趣儿了~但该提醒詹姆士的东西,要说,“你小心一点儿这个李斯特小姐。”露易丝不准备打扰詹姆士了,起身,离开房间。

    詹姆士却好像不怎么高兴被这么提醒,看着露易丝出去的背影,“这算什么,朋友的警告吗?”

    “是的。”露易丝回眸一次,随手关门。

    詹姆士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扯着嘴角继续对付午餐。

    饱食后,困意再次出现——这不怪詹姆士,他昨天就没有休息过。在格兰德和扎克说了一堆关于戴尔的话后,回家的他就面对了哭的和冻死的梨树一样的麦莉。一边补上巴顿在自己离开期间发生的事情,一边听这个不付房租的‘室友’哭诉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有多可怜、孤独、寂寞、冷……

    詹姆士不关心。当凯特从麦莉的嘴里出现的时候,詹姆士其实就已经不在关心麦莉说的所有关于她自己的东西了。

    这就是深更半夜詹姆士只披着的大衣的在外面乱晃的原因——他真心不想回家,听麦莉哭些他不在乎的东西。

    但当然,在见到扎克后,詹姆士习惯的把麦莉只会在自己面前哭的愤怒撒向了扎克,但更重要的,是凯特。

    如果詹姆士有选择的话,他不想来找扎克帮忙。不用在扎克面前再次展示自己失败的感情关系不是么。

    但凯特在中部。中部,让詹姆士自己和戴尔都经历噩梦的中部,詹姆士真心没什么选择,除非他想自己的凯特走乔治娜的路。死。大家能想象,一个不断克死女朋友的男人,这个概念,对詹姆士来说是种怎样的感受么。

    詹姆士窝回被子里了,但眼睛依然睁着。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里是查理原来的房间。怎么知道的?詹姆士盯着的床头柜上有刻痕——‘查理,这里’。

    詹姆士只能想象,这是查理在住入这里后,无奈的要适应日出夜休,百无聊赖的在床上浪费时间的时候弄出了这个痕迹。

    詹姆士伸手,触碰了一下刻痕,缩回手了。原因?刻痕太深了。詹姆士无法控制的想到,这是查理用尖锐的手指抠出来的。

    詹姆士翻了个身,换个方向躺。没躺多长时间,无奈的翻转回去。这个大家应该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眠姿势,有人习惯趴着,有人习惯右侧躺,有人习惯左侧,有人习惯……詹姆士正好习惯对着用手指抠出来的刻痕躺。

    睡意有个神奇的作用,是人无法控制承接梦境的思维,在这个阶段的走向。詹姆士的眼皮越来越靠近,最后闭上的时候,他的思维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

    詹姆士身处一间豪华的餐厅,金碧辉煌,可以这么说。但特别的是这里只有张餐桌,以及四个方向的座椅,分别坐的是他自己,凯特,查理,和露易丝。

    摆在餐桌上的是一只羊,活的。

    最先开始动手的是戴尔。凯特用一把餐刀一边刮着羊毛一边说,“我是素食主义者。”接着动手的是查理,丢掉餐刀,用手指在羊秃掉的皮肤上划着‘查理,吃过’然后舔由破裂皮肤中涌出的血。最后动手的是露易丝,露易丝仿佛无奈的拍拍自己(詹姆士),“你是孩子么?要我喂你啊?真是不省心的家伙。”然后拿过的杯子,开始挤羊奶。

    呼哧!詹姆士从床上弹起来了。满头冷汗的同时,詹姆士知道那并不是梦,这东西说清,反正他就是确定这不是梦,是梦发生前的准备,自己的思维在失去控制后随便组合产生的怪异东西。

    詹姆士的睡意倒是没了。他迅速的穿戴整齐,冲出房间。

    “嗨~”露易丝在后廊上坐着,捧着自己的保温瓶。侧头看一眼冲出来的詹姆士,“你不睡了?”露易丝挪了挪身体,给詹姆士让出位置,“正好,今天太阳不错,晒晒?”

    詹姆士的脸在抽搐,坐下了,看着露易丝看的方向,“那边在干什么?”生活区。

    “修下水道啊。”露易丝抿一口保温瓶,“你昨天不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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