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兄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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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地哈哈笑出了声。

    冬暖故任她掐。

    乔小余也笑了,笑得眼角隐隐闪烁的泪意。

    因为她知道,她们这一次的相聚很是不易,今次之后,不知她们何时才能再如今夜这般坐在一起随心谈笑。

    不止是她们,他们也是一样。

    也不止是她知道,他们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今夜,是难得的一夜,也必将是难忘的一夜。

    雪虽在下,却无人觉得冷。

    冬暖故本是想问融雪何时离开,然她终是没有问出口。

    聚散终有时,又何必多问。

    院子里,雪在纷纷下,积在院子里,也积在屋顶上。

    而就在这积雪的屋顶上,坐着三个大男人。

    冰雪寒天里,三个大男人放着暖和的屋子不坐,偏偏要坐到这受风吹雪打的屋顶上来。

    他们是三个人,可他们却只开一坛酒,而明明屋顶的脊梁上就摆着不下十只酒坛子。

    酒是楼远带来的好酒,开封泥的是冰刃,然这第一个喝酒的,却是司季夏。

    司季夏本是推却,可冰刃和楼远都执意让他先喝,理由是“你年纪最小,兄长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兄长”二字让司季夏觉得眼眶热烫,好在夜色浓黑且又下着雪,没有人瞧见他眼眶里的滚烫在雪里化成了水,抑或是他们瞧见了,却都当做没有瞧见。

    司季夏第一个喝下一大口酒,而后将酒坛递给冰刃,冰刃则是将酒坛又递给楼远,楼远没有拒绝,昂头就是一大口。

    雪冷,酒温肠。

    这般又冷又热的情况下,热得想醉,却又被冷得清醒,想醉,却又醉不得。

    真是种奇妙的感觉。

    可就算雪再寒,该醉的时候,也总是会醉。

    酒意上头时,平素里就算不多话的人,也保不准会变得多话。

    司季夏明显就是这种酒意上头了就变得多话的人。

    不过司季夏变得多话,冰刃与楼远就变得更多话。

    冰刃已经醉得变成了一个大舌头,只听他口齿不清道:“喂,小白脸,方才咱们出屋来时,融雪那头猪说什么……什么来着了?”

    “让我想想啊。”楼远也喝多了,他们身边的酒坛子已由十来坛变成了只剩下一坛,“她说让我们在屋里喝,以免……感染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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