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悲剧

    一盏悲剧 (第2/3页)

    【笑寞叔叔,给酒儿笑一个】知道饭是怎么浪费的不?啥?你丫还不知道?得,我这有杯茶,自个儿去溺死,别和我客气。

    【滚!踹!】

    【喵呜……】仁哥你丫玩够了不?没事别装正太,容易给人造成反胃消化不良。

    【回来了】泉哥冒了个泡,应该是刚下班。

    【你回还是我回?】栖哥问了句。

    【我回】

    【恩】

    【呜呜呜呜,你们都有事做】仁哥,你丫玩上瘾了。

    【奸情的奸情,调戏的调戏,做的做,只有我……】

    嘴角抽搐,我啥都没做,哪来奸情调戏做?

    【酒儿,男性不宜过早发生性生活】栖哥,你是准备来次性教育是不?得,改明儿开个贴专门议论议论。

    【¬¬¬——】

    【哈哈哈】

    【你今晚淡定睡,不该想的别想】栖哥,你丫我真不好讲,给大伙纯找乐子了。

    【找人淫荡去】

    【仁哥,你丫要去就去,搞个我要去看变形金刚的表情干啥】

    【哈哈哈哈哈哈】

    一连串的笑,估计泉哥和栖哥笑疯了。呵,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宁静,一如既往的笑,似乎从没改变过,也许在许久之后,这里也是一片沉寂。

    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从来如此。

    那天我退了彼岸,有时见得到面,却没什么话,是一种痛苦,一种煎熬,与其如此,那便不见吧,也许渐渐地,凤就退出我的思绪,成为普通朋友,偶尔遇到,就点个头,问声好,这样,也就足够了。

    我以为凤会问我为什么离开,事实上,从离开彼岸那天开始,几乎没有在说过话。有时候,我会去彼岸,看到了他的牌,还是和以前一样华丽的一曲诗文,一成不变的嚣张【喜欢我?那就自己爬上床来】。

    看着他的牌,笑了。你啊,一直说我风流多情,还薄情,实际上,风流多情的是你,薄情的人,也是你。我一直一个人,从前还说着甜言蜜语,现在不谈风月,只言世事,真真正正的冷清淡然。你啊你啊,还是左拥右抱,风流醉卧。

    有时会换个马甲找他,只是一直以陌生人的口吻说着话,看着着他用华丽无双的【吾】与【汝】,抽着紫玉烟斗,手里摇着羽扇,笑得三分春色一分轻挑一分冷漠,叹了口气,还是没变啊。

    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看着,随意喝着茶,关掉网页,和人随意扯淡,说着乱七八糟的话,一回头,什么都不记得。

    人生就是场梦,也该醒了。

    一抬头,十点多了,扶额,这时间,还真是快啊,留都留不住,就这么在不经意间逝去了,再也回不来。

    【寂寞】

    跳出的窗口,还是特意的铃声提醒,是千烨。

    【咋】

    千烨这小子许久没见到了,现在八成不好过。

    【你知不知道她们为什么退群】

    【争风吃醋而已】

    【是这样吗……】

    【还能咋样】

    【是夜开头的吧】

    突然想到夜的签名是【千烨私有】,呵,这八成有一腿。

    【呵……他也太花心了……】

    【有啥,反正是闹剧,你丫就当是玩笑不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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