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险恶世相

    第六十八章 险恶世相 (第2/3页)

位大客户引到了平原,成为她的财源之一。至于为什么只让高山在平原折腾,不直接引到清河,原因可能也是不想让高山过多染指清河的利益格局,另外也是不十分放心高山,认为高山过于胆大,而且阴毒,怕控制不了。

    与高山是这种关系,与陶正的关系就更简单了,陶正是他的妹夫。高山和陶正密谋后商量了这个貌似仙人跳的陷阱,找了高山的把兄弟焦赞和孟获,孟获是于姐的亲弟弟,姓不同是因为一个随父亲的姓,一个随母亲的姓,又找了一个发廊的卖淫女,冒充服务员,企图讹诈齐天翔。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进去就拍照,拿到所谓证据后,就逼迫天翔就范,罚款或经济补偿是假,真实的目的是拿到照片,以及齐天翔亲笔的认罪悔过书,以此大作文章,从而达到搞臭齐天翔,改变省委的部署和安排,帮助他顺利上位。

    幸亏天翔机警,没有就范,甚至喊出了找刘唐子的话来,所以他们就没有办法按计划实施讹诈的事情,只能以仙人跳的闹剧收场。

    至于彭群的表现,其实他只是一个傀儡,完全掌控在他和于姐手中,当年卖官走的是他的渠道,把柄也在他的手中,而且他贪腐的证据也被他掌握,彭群在平原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他和于姐的利益在奔忙。因此他就以**和乱搞来麻醉自己,后期更是到了病态的地步。彭群的出现,或许是偶然,或许是良心发现,人已经死了,也就查无对证了。”

    淡淡地说来,尽管平淡无奇,但却令人毛骨悚然,觉得这样的阴谋不但阴毒,而且一环套一环,缜密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但闫博年却觉得宽慰了许多,以至于送白丰收出门的时候,觉得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坐在了小花园里静静地享受着午后温煦的阳光。

    “爷爷。”小贝夸张地叫着,并一下就蹦蹦跳跳地站在了闫博年的面前。

    “奥,是呱呱鸡啊!”闫博年直起腰,笑着看着小贝,“今天怎么这么闲在啊,舍得跑来看看我们两个老头老婆子?”

    “今天不是星期天嘛!再者说我不是前两天才来过吗!”小贝回身搬过藤椅,放好后拉着闫博年坐到椅子上,撅着嘴抗议道:“再次声明,我是欢喜鸟,不是呱呱鸡。再这么叫就不理你了。”

    “好,好,欢喜鸟,欢喜鸟。”闫博年一叠声地念叨着,“什么时候从平原回来的啊!”

    “昨天下午回来的。”小贝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说着从提包里拿出茶叶来说:“见到教授姑父了,他很好,他让我给您带回来了一小包茶叶,我给你泡一杯尝尝?”

    “教授就是教授,姑父就是姑父,什么教授姑父,就你会乱起名字。”闫博年嗔怪地瞪了小贝一眼,还是掩饰不住满心喜爱地接过她手中的茶叶,捏起一点看了看,放到鼻尖上闻闻,又放在嘴里一点慢慢地嚼着,很久才说:“极品安溪白茶,真是好茶啊。”

    “还是我教授姑父说得对,这茶也只有我们家的茶神仙才能品出好坏来”,小贝钦佩地看着闫博年,殷勤地:“怎么着,给您泡一杯。”

    “行啊!让你奶奶给你找个大茶缸,泡一茶缸来。”闫博年硒笑着说。

    “爷爷。”小贝不满地叫着,遗憾地说着:“还说您懂茶呢?您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既然是天物,就应该有天物存在的位置和场合,金丝雀就应该在精美珍贵的笼子里。”闫博年淡淡地说着:“干活的人就应该是粗茶淡饭,这样才消乏解渴,才解决实际问题。”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小贝不禁佩服地说:“怪不得我教授姑父让我给你拿回来呢,敢情就知道您会这样说,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你姑父怎么说。”闫博年笑着看着小贝,目光中有欣慰,也有喜爱。

    “我教授姑父说,宾馆里的茶就可以应付了,这样的茶喝习惯了就没有茶可喝了。”小贝撇着嘴说。

    “你姑父还是清醒的。”闫博年欣喜地赞叹着,“丫头,我告诉你,再好的东西知道它好也就是了,千万不要都想着占有和拥有。心太小了,放不下那么多东西。”看着小贝关注地望着他的眼神,闫博年如数家珍地说:“我告诉你这茶是怎么来的,南方的春天来的比咱们这里早,惊蛰前后几天,天不明就得进茶园采茶,太阳出来时结束,整个过程不过一个小时左右,而且都是挑选最鲜最嫩的芽尖,一个经验丰富的采茶工一天也不过只能采到一斤左右鲜芽,而且要在一早一晚的温煦的阳光下晾干,绝对不经过炒制和加工,因此产量很少很少,能喝到都是福分,价格自然不菲了。”

    “爷爷,您简直太厉害了。”小贝瞪大了眼睛,佩服地说:“昨天回来,我泡了一杯给我们行长,行长只是说好,可怎么也说不上来哪里好,好在哪里,您这一看、一闻、一嚼就说的这么透彻,太厉害了。”

    “这就是阅历和经验了”,闫博年点着一支烟吸着,慢条斯理地说:“爷爷去过这个茶山,也曾经见识过采茶制茶的过程,所以就能说出个一二来了。”

    “爷爷,你不但品茶厉害,干活也够厉害了,看看这个小花园,这么快就让你整成个菜园子了”,小贝转移了话题,环顾着四周,边看边惊异地夸奖着。

    “他能干,他能说。”奶奶接过了话,走过来将一杯茶递到闫博年手里,不满地说:“你说,不错的小花园,人家都是规划好了的,他前几日心血来潮,非要改造成菜园,改就改吧,你倒是干呢,可干的没有歇的时间长,还是我这老婆子一锨一锨地挖了这么一片地,可却种上了些什么啊,你问问他。”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种就种点稀罕的东西。”闫博年自得地说着,看着小贝拷问似地问:“你知道爷爷种的是什么吗?”

    “我连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你可别问我。”小贝举手做投降状,引得闫博年和王桂芳哈哈大笑。

    闫博年笑过之后,得意地说:“这叫马齿苋,是前几日出外散步,走累了坐在路边的花坛边休息时无意中发现的,以往种满了鲜花或绿叶乔木的花坛里竟然种着一种小野花,而且正繁茂地盛开着。仔细辨认发现这是马齿苋,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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