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2/3页)

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那矮个子眉头一皱,嘴里又吐出了一连串数字。

    高个子面不改色地说:“早就跟你说过了,咱们在车里碰到的人就是这次所谓记忆力邀请赛的全部选手,没有其他人,你不信也没有办法。”

    “你是说那个巴西人还有那个面瘫美国人也算是记忆力选手吗?嘿嘿。”矮个子讥讽地笑道。

    “没人在乎你怎么想。”高个子无所谓地说。

    “你们可以适可而止了吧。”裴行再也忍受不了,他同样在资料中见过这两个,都是记忆力大赛的职业选手。可是谁又知道他们嘴里那串数字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高个子说:“我们两个是记忆力大赛的选手,我现在叫7823009893874329829109289378293298209182359,他现在叫5263519283701735475192773191028364810283745,既然你不是记忆力选手,可以简单地叫我们七和五。”

    “怎么会有人起这鬼名字?”裴行皱着眉头问道。

    名字叫五的矮个子说:“我和这家伙杠上了,他取了个名字,我也取了个名字,每天我们的名字各加一位,谁先记错了对方的名字谁就输了。”

    “可是你们两个都是职业的吧,这对你们来说有什么难的吗?”裴行说。

    七回答道:“现在来看没什么难的,但是几天之后开始记忆赛,每天强迫自己记上那么多东西,这一大串数字就没那么好记了,职业选手也是人。”

    裴行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做了自我介绍,不过他看得出来七和五根本没有仔细听。接下来,裴行学着他们的样子,扯下来一个大袋子,把自己想吃想喝的都装了进去,最后还扔了几本杂志在里面。

    这种自助式的购物方式,可以赢得每一个顾客的心,只是不可避免的,购物最终会演变为掠夺。最终,裴行加上五、七二人,每人各提了两大袋子的商品,走出了便利店。而当他们意识到自己还需要提着袋子走上那么一长段路才能回到公寓,顿时察觉到了自己失策。

    还好他们在店外发现了手推车。

    到目前为止,古灵精怪的女孩正馨,青年领袖曲贯中,秀逗巴西人古罗帕维克,俄罗斯女人安娜,再加上职业选手五和七,裴行一共见到了6位记忆力大赛邀请选手。根据他的记忆,这场比赛一共邀请了五位男选手,三位女选手,五位中国人,三位外国人。排除一下,裴行还差一位中国女孩和一个外国男人无缘得见。虽然裴行在资料中见过他们的照片,也知道他们的名字。

    他们分别叫做花栗子和面瘫帕克。

    为了接倪生,裴行在晚上回到了城里,见到倪生时,他正守在一个公共电话亭旁。

    倪生抱怨道:“我还以为你会先打电话过来!”

    “可以在这儿找到你不是更省事吗?”裴行答道。

    裴行和倪生敲定明天一早联系工作人员接他们去度假村,倪生决定今晚收拾一下自己东西。

    “你还有自己的东西?”裴行问。

    “别小看我,小子,我的东西多得是,并且散布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倪生大叔说道。

    “那今晚我们不会要跑遍全城去收集你的东西吧?”裴行苦着脸说。

    “不用。”倪生挥晖大手,说:“只要去一个地方就行了。”

    令裴行吃惊的是,他们又来到了镀金酒吧,这是裴行第三次来这个地方,外表还是一样的不起眼。既然倪生很熟悉这个黑白道混杂的地方,那他现在才加入黑拳界也算得上是奇迹了。而倪生回答说:“我只不是熟悉这里的老板罢了,再说这里跟黑拳界没有直接关系。”

    “那可不一定,你看老板的身板,八成比年轻壮汉还强。”裴行说。

    “这倒是。”倪生承认道。

    进到里面,果然今天又有一大群待业青年聚集在门口的区域。裴行二人快速穿了过去。倪生见到老板便热情地打起招呼,那老板看来也很高兴见到倪生,马上招呼他过去请他一杯酒喝。裴行则放慢了脚步,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那个窄小的演奏台,是空的。

    裴行走到近处,倪生正低声向老板说着什么,裴行没有听见。只见老板往后一指,说:“在后面仓库里,你跟我来取吧。”

    倪生留裴行一人在这里呆着,自己跟着老板进了后面的仓库。

    如此,这个酒吧里连老板也不见了踪影。裴行给自己倒了杯不知名的酒,他现在生活富足,不愁吃喝,所以他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也不管这里的消费有多贵。

    他喝得几口,闲得无聊,便站起身绕到吧台的后面,假装自己是这里的酒保一般,审视着酒柜上面的佳酿。顺手拿起老板经常拿在手里的那块白布,有模有样地擦拭起一只玻璃杯。

    这时,在他身后了个粗哑的声音:“老板,把我上次存在这里的那半瓶酒取出来。”

    裴行装模作样地回过头,说:“抱歉,这位客人,我是新来的,不知道酒存在哪里。”

    那中年人皱着眉头,从凳子上费力站起,绕到吧台背后,弯下腰抽出一瓶葡萄酒,上面落满了灰尘,他用手抹了抹,里面果然还剩下半瓶,那人“恩”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嘟哝道:“这不在这儿嘛。”

    裴行心想管它是不是,你说是就是呗。他嘴上说道:“先生还要不要佐上其他酒,或者加上个冰块之类的?”裴行对调酒之类的事情一窍不通,他心想着你要是敢要我调酒,我就随便开一瓶给你对上。

    “恩,这个酒可不是对着喝的,年轻人还是缺见识啊,老先生哪去了?”

    裴行知道他问得是花白头发的老板,但因不满他的说辞,冷冷地道:“出去了。”

    “去哪儿了啊?”

    “我怎么知道?”裴行头也不回地说。

    那中年人不再说话,裴行朝他瞧去。那人脸上布满皱纹,但胡子刮得干净,身材矮胖,头发烫出了卷,看上去像是个内向的人。裴行总觉得他眼熟,再看几眼猛然惊觉,这不是教授先生吗?

    “教授?”裴行低声试探。

    “哦?”教授抬起头,说:“你认识我?看过我的书吗?出版社那些人把我拍得一点都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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