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第3/3页)

,可以说基础素质非常之高。

    “那当然!要是卸了妆就变成了土包子,怎么能嫁入豪门?”白红冰露齿而笑,接着正色道:“姐今年32了,做了20年的美女,被人捧得惯了,也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实话实说,我虽然跟你上了**,却对你没什么期待,你想离开我就可以离开,我也一样,咱们之间没有那一套婆婆妈妈的唧唧歪歪。”

    “你离婚了吗?”裴行突然问。

    “离了。”

    “还再找吗?”

    “肯定要再找个男人吧,但肯定不是你!”白红冰道。

    裴行由衷地松了口气,他可还想潇潇洒洒地活着,然而听白红冰说得这么达观,也不由有一丝失望。

    “所以你将来要是和小玉走一起了,做姐姐的一定替你们高兴。”白红冰笑道。

    “应该是不可能了。”裴行苦笑道。

    白红冰没再理他,她把烟抢过来,一直到把烟吸完,才对裴行说道:“想不想听小玉以前的故事?”

    裴行道:“已经听其他人讲过了。”

    “想不想听小玉自己那一版的?”

    裴行没有说话,白红冰伸手拉住裴行耳垂,说道:“你到底想不想听啊?”最后,不管裴行理不理她,她都开始讲了起来:

    美女不是生来就是美女,丑女也不是生来就是丑女。而十五岁时候的阮小玉并没有出落成一个美人,那时候她就像所有那个年纪的平常女生一样,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有着自己的小幻想。书读得糊里糊涂的她最终上了职高,虽然她不漂亮又没心机,但在那个狼多肉少的环境下还是很快被一个坏男孩追到手,然后有了自己的初次经历。

    小玉幻想着美妙的生活,依赖着她的小男友,可他的小男友却渐渐对她厌烦,并在膨胀的虚荣心里觉得自己肯定能找到更漂亮的。于是乎小玉失恋了。原本这个年纪的女孩受过这么一次伤便能变得更为成熟且更能保护自己,而小玉却变得对男友过分依赖,导致每一个想爽一发的男生都狼一般的来到小玉身边,自信又强势地得到她,然后又抛弃她。

    每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免费的年轻婊`子,但每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自己的老婆是一个免费的年轻婊`子。

    阮小玉有时也讨厌自己,然而当那些年轻男孩站在她面前,向她求爱,她没有任何办法抵抗他们,一次次地失陷其中。有一天,有四、五个男孩儿找到小玉,把她强行拉到了厕所,在她的面前露出了几把。这几个男孩都上过小玉,这天便商量好要模仿看过的A片的情节,一起上她。这些男生根本不在乎会不会伤害到小玉,他们想反正已经上过她了,一起上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小玉坐在地上大哭,而那帮男生却争先恐后的把自己的几几塞进她的嘴里。小玉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

    此时,正巧一群平时没人敢碰的泼辣女孩儿经过厕所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哭喊声,冲了进来推开了这群男生,当下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其中一个泼辣女孩儿大骂道:“你们这帮小畜生,女孩儿喜欢做`爱怎么了?让你们丫挺的这么侮辱,你们一个个不也都是婊`子男,只许你们不许我们!”

    其实要回答她的问题非常简单:其一,女人是会怀孕的,而男人不会,甚至感染性病或艾滋病的几率也是女人为高,所以女人本来就会承担更多的风险,从自然界的角度看,男人和女人的游戏规则本来就不同;其二,男人在身体暴力这方面,有着绝对的优势,暴力即为强大,强者自然享有更多的优待。

    话虽如此,那泼辣女孩坚定勇敢地抗议,依旧深深震撼了阮小玉的心灵。小玉被那帮女孩救出厕所后,随即告休回家,一连发了好几天的高烧。然后她面对了真实的自己。

    说到这里,白红冰便住口不说。裴行不禁问道:“你讲完了?她面对了什么真实的自己。”

    “我也不知道,她又没告诉我,不过她说她从此接受了自己。”白红冰道。

    裴行想了一会儿,问:“然后呢?”

    “然后。”白红冰挪了挪身子,靠在了裴行身边,“她退了学,搬出了家,工作养活自己,完全依靠自己生活,这几年里,小玉竟然越长越漂亮,于是乎就变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之后有一天,机缘之下,她职高时的一个**见到了她,上前一叙旧,立刻被她的成熟独立以及美貌所吸引,话题一传开,便有一帮子旧**出现在她工作的地方,只为看一眼是真是假,他们同样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成为了小玉忠实的追求者。”

    裴行听了这些并没有说话。

    白红冰露出嘲弄的微笑,看着裴行,说:“就小玉而言,实际上她拒绝了她所有的追求者,除了那帮没什么出息混小子们,她着实拒绝了许多非常优秀的男人。这些年来,她一个男人也没有。”

    裴行还是没有说话,阮小玉的音容笑貌涌现在他眼前,他不禁觉得这女孩倒也坦诚得有些骨气,但是自己与她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了。

    这时,裴行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裴行大奇,想不到此刻竟有人来找自己。白红冰幽怨地看了裴行一眼,把所有的被子都裹在了自己身上。裴行起身把裤子穿上,打开了屋门。

    屋外站着的是房东大叔,他看了看裴行又看了看屋里的女人,撇着嘴向着裴行点了点头。

    裴行试探着问:“又该交房租了?”

    “是该交房租了,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个来找你。”房东大叔从夹克里取出一封封好的信交给裴行,道:“你的朋友打不通你的电话,都找到我这儿来了。”

    裴行看了看信,并没有邮寄过的痕迹,看来是有人直接交给的房东大叔。信上面写着几个端正的字:裴行先生亲启。

    “应该是挺着急的事,你自己看吧。”说罢,房东大叔替裴行拉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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