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骨肉情深
第七十四章 骨肉情深 (第1/3页)
突然,司徒玦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两眼一黑,从马背上栽倒在地上!司徒玦在失去意识的最后时刻,心中暗道:“哥哥,司徒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的胸口受伤了吗!!!”说起司徒玦和司徒琮,确实是有特别之处。青荷很清楚这件事情,有一次司徒琮在外打仗,司徒玦在宫里:
司徒玦在桌子上铺好一张大纸,拿起一支精致的玉笔在纸的一角挥笔写下:黄昏骤雨晚风湿,影子舐湖冷不知。叶落窗近沙场远,小憩忽醒梦碎池。写罢,司徒玦又挥笔作画,画到一半,突然司徒玦“哎呦”一声痛叫坐了下来,手中玉笔也摔在地上。青荷急忙跑过来问道:“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殿下?”
司徒玦大口喘息着,疼得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要老喊我殿下,我知道我是谁,不用你在旁边老是提醒我”
青荷心道:“怪脾气又犯了要不是看在你疼的份儿上,我一巴掌拍死你!”便顺着司徒玦道:“你怎么了?心口疼吗?”司徒玦龇牙咧嘴的道:“疼自然是疼了,可不是心口,是左肩。”
“左肩?”青荷将司徒玦上衣脱下,露出雪白无暇的左肩,滑若玉脂的皮肤,没有一丝伤痕,哪有受伤啊!
青荷奇怪道:“没有受伤的痕迹啊,怎么会疼呢?是不是你写字作画时间长了,累的酸疼?”
司徒玦虚脱了似的摇了摇头,颤抖着的食指指了指桌子上的画。青荷拿起司徒玦未完成的画一瞧,画上一个黑衣女子持着一张巨弓对着一个雪衣少年的心口,雪衣少年的左肩已经被长枪贯穿,正是要倒地的姿势。细看那雪衣少年的容貌,青荷不禁惊呼道:“是司徒琮殿下!”
司徒玦努力使自己急促的喘息平静下来,道:“哥哥哥哥他的肩膀,在战场上受伤了!”
青荷瞅了一眼司徒玦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你担心哥哥在战场上受伤,痴心画画,没想到痴得太深,竟把疼的感觉都画出来了。”
司徒玦的肩膀不由得一阵疼苦的抽搐,低着头,如秋天催枯的一缕尘风苦笑一声,也不顾青荷的嘲讽,道:“青荷姐姐,你有所不知,哥哥哥哥他真的受伤了。”青荷见司徒玦满脸认真,不像是在装样子,便有些相信,但依然有些怀疑的问道:“就算你用了什么办法知道二殿下在战场上受伤了,可是,你疼什么呢?”
司徒玦身子猛然向后一仰,将后脑靠在椅背上,双目缭绕着刚刚从痛苦中挣扎出来的迷离眼神,盯着天花板上那些以前他和司徒琮用雪雕刻的精美浮雕,良久,轻声叹道:“青荷,你真是没有良心,哥哥受伤,我自然疼了。要是你哥哥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没有哥哥。要是,要是你丈夫被刺了一刀,你不会觉得疼吗?”
青荷用右手无名指点着司徒玦的额头奚落他道:“我是孤儿,当然不知道哥哥受伤弟弟为什么会疼了。至于你说的丈夫,我还没有呢。就算有,他受了伤,我为什么要疼,顶多是心疼而已。可惜我没有良心,心疼的可能性是几万分之一。”
司徒玦斜着眼睛盯着青荷问道:“你没有丈夫吗?”
青荷道:“废话!天天在你身边你还不知道啊,当然没有!”
司徒玦坏笑道:“你明明有啊!”
青荷气道:“扯!没有!”
司徒玦认认真真的道:“我不就是你丈夫吗?!”
青荷扭过身子,红着脸嗔道:“你还是小孩子,懂什么!我不要和你瞎说了。”
司徒玦觉得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忍着逐渐适应的疼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青荷正面,见她红着脸,便抿了一下嘴,嘴角浮起一丝邪邪的笑容道:“虽然你经常像姐姐一样教训我,但终归你还是我的丫鬟,再过几年,我成人了,就可以娶姐姐了。其实你也只我大了一个月而已。到时候,我受伤了,青荷姐姐可要为我心疼呦。”
青荷羞不可抑的掐着司徒玦的耳朵啐道:“刚才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在替二殿下担心呢,原来心里真正想的却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脑袋里装这些东西干什么?!学些好行吗?省的别人说我把你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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