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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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了。

    南宫月早就做好了准备,轻声一笑,应对自如,“晋王,你不能趁着我家老爷办理公务没在顺天府,就这么欺负我们母子,我儿的令牌,就在我儿自己身上,你那令牌,怎么会是我儿的?”

    年城扯下腰间的令牌,跛着脚上前,跪地双手呈在帝后面前,“禀皇上,禀皇后,草民的令牌一直都在草民这里,从未离身。”

    晋王不相信的上前,抓了年城手中的令牌,和地上那块仔细对比,脸色越发的苍白。

    “不可能......怎么会......”

    两块令牌都写着一个年字,一模一样。

    “晋王,我这外甥小时候摔了腿,一直行动不方便,这是整个顺天府的人都知道的,若他真的在映雪郡主的阁楼放火,他自己怕也逃不出来吧。”南宫烈淡淡开口,在朝堂身居要职,加上背后南宫一族的势力,一开口就气势逼人,“依我看,玷污映雪郡主清白,放火烧了阁楼,毁了映雪郡主容颜的,另有其人吧。”

    “怎么可能?这令牌明明是年家公子令牌,难道还能有假?”晋王妃也抓住那两块令牌,细细对比,各家公子的令牌,都是户部按人头,按身份,统一打造,造不得假,可......

    年家......两个公子,那么......

    “年家,可不止我外甥年城一个公子。”南宫烈说出了关键。

    顿时,许多东西都豁然开朗。

    既然这令牌不是年城的,那应该就是年家另外一个公子的了!

    “年家小公子?”元德帝早已被两家的争论扰得头疼,皱了皱眉,“叫什么来着?”

    “年玉,他叫年玉!”年城迫不及待的开口。

    年玉?

    一直站在一旁的楚倾,面具下的眉心微皱,脑中浮现出那瘦弱少年。

    如果是那个少年,那他应该希望映雪郡主就死在火里,死无对证,可他临走之前,分明说了一句,“映雪郡主交给你了。”

    他也想救映雪郡主!

    可他偷偷潜入火中,留下那一枚玉佩,是为了什么?

    “皇上,年玉是府中小子,他母亲生下他之后不久就死了,老爷念他无母,所以就格外疼惜娇纵了些,许是这样才养成了他胆大妄为的性子,他若真犯下此事,都是臣妇管教不力。”南宫月猛然跪在地上,看似维护年玉的话,却是句句将年玉推向刀尖。

    “年玉......年玉,一定是他,皇上,求皇上带年玉,还映雪一个公道!”晋王抓着那令牌,眼里的愤怒,似恨不得将年玉碎尸万段。

    元德帝看了一眼堂下的众人,朗声道,“来人,带年玉!”

    殿外,侍卫领命带人,刚出了文殊院不远,就遇到了正迎面而来的骊王和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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