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曾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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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如此,这份谱子才会有比较严重的新旧交替问题。“

    曾音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样觉得的,这份谱子得以完整保存,这个描字的人起了关键的作用。若不是他将即将磨灭的字描摹完整,恐怖今天看到的将会是一份残谱。”

    “他为什么不把上面的曲子抄下来?”范篱有点不解。

    冯藤卓笑笑说:“古风古谱古曲,是一份情怀。”

    曾因突然拍手赞叹道:“哈,冯先生真的不懂音律吗?如果你懂,我真想同你好好切磋切磋。”

    冯藤卓笑道:“在下真的不懂。”

    曾因有点可惜地摇摇头,然后回到正题:“关于这份被描过的曲谱,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冯藤卓再次看向曲谱,来了兴趣。

    “这谱子里重新描过的字有一些颜色很相近,就是颜色比较深,如果用放大镜看,会觉得这些字稍稍比其它字大,然后……你看看……”曾因笑着把放大镜递给冯藤卓。

    接过放大镜,冯藤卓把它移到了曲谱之上,看了几秒,他发出了一声:“咦?”然后,他把放大镜又递给了范篱。

    范篱也接过放大镜看了会,抬头惊讶地说:“怎么这谱子里藏了一把钥匙?”原来,范篱发现,一些偏大的字层层组合,竟然很像一把钥匙的形状。

    曾因感叹道:“你没看错,这个修复曲谱的人不仅修复了古曲,还藏了一把十厘米的钥匙在内,他一定是有寓意的。”

    “钥匙用来开锁,按照这个钥匙的样子,倒是像现代的作品,头圆有空,钥身处有锯齿,像90年代左右的制品。”冯藤卓仔细想想说:“这种锁很普遍,虽然现在不流行了,但是到处都能看见也能买到。它这样藏在曲谱里,应该是想告诉发现的人,曲谱能够打开某个锁具。”

    “你还真是会联想,”曾因笑笑乐呵呵说:“这里头的确是有锁具的,这个锁具整个排布就在曲谱周围一圈的字里。”

    冯藤卓谦虚地说:“不明白,还请解释。”

    “2600年前的春秋出现了宫、商、角、徵、羽这“五声”。按照今天的说法,它们代表着1、2、3、5、6五个音,其中的变徵,则相当于4,变宫则代表7。”曾因点着曲谱说:“你们仔细看这张乐谱,在乐谱四周的所有音律范围内都没有出现过商徵变宫,即2、5、7。”

    “商徵变宫?商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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