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2/3页)

后退了好几步,前头依旧有人嚷声:“还有两个人没上来,劳烦大家再挤挤!电梯不好等!”

    阮舒被迫继续往后退,当即察觉脚跟不慎踩到了身后的人。

    “对不——”

    “起”字未出口,小腹处被身前人的手肘无意间撞了一下。

    阮舒忍痛蹙眉,手心不由搭上肚子,一旁的人偏生又往她这边推搡,推得她的身体一时失衡,即将倾倒之际,腰上扶上来一只男人的大手。

    腕间很有力量,虽使了劲,但礼貌地有所克制,昭显出他并非趁机揩油。

    “谢谢……”因为离得近,阮舒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透着淡淡的烟味,比周围其他混杂的味道要好受得多。

    对方没有回应。约莫觉得仅是举手之劳,不必小题大做。

    很快,电梯门再次打开,出去了好几个人,轿厢内宽松了不少。阮舒站稳身形,不着痕迹地从男人的臂弯脱离,这才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

    白衬衫,黑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了一些,精致的钻石袖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露出脖颈上喉结性感的弧度,西服挎在其中一只臂弯里,尽显恣意。

    而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中,湛黑的眸子温温凉凉,少了轻狂年少的桀骜,多了岁月沉淀的稳重。

    阮舒怔忡了片刻,有些讶然地弯了弯唇角,不太确定地轻唤:“傅…三哥?”

    这声“三哥”一出来,傅令元安静数秒,才笑了笑:“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阮舒的笑意更浓了些,嘴里兜着一句“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及时咽下了喉咙,顺溜地换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多年没见了,险些认不出。海城军政第一把手傅家的老三,鼎鼎大名的很,只因三代为官的肃正家门,独独出了他这么个乖谬不正的异类,十六开始结团聚伙,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二十岁那年吸粉进了局子,简直是傅家的奇耻大辱。当然,他这样红背景的爷儿,自是没蹲几天就被家人偷偷送去了国外。近十年没有音讯了吧?如今这是昔日霸王卷土归来了?

    “没两天。”傅令元简单地回应,不动声色睇了眼她虚搭在小腹的动作,看回她的脸,“你没事吧?面色不是特别好看。”

    “是吗?”阮舒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咕哝着解释,“电梯里太闷了点。”

    说完,她指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我到了,先走一步。改天让显扬联系一起出来,我们给三哥你接风。”

    傅令元轻扯嘴角:“好啊。”

    电梯门重新关上后,他身边的单明寒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肩:“这一口一个‘三哥’,叫得可真亲热。你不是离开了十年,啥时候和林家的丫头勾搭上的?”

    傅令元睨了睨单明寒:“你没听她提到我表弟唐显扬吗?她和我表弟青梅竹马,小时候和我表弟一起跟在我屁股后头闹过。”

    “你表弟?”单明寒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我怎么给忘记你还有唐家这层关系。最近确实有听说唐显扬要娶她,你可得好好劝劝你表弟,这样的女人玩玩就好,可别真结婚了。”

    “这样的女人?”傅令元好整以暇的模样,迈出电梯,和单明寒往停车场里走,状似十分好奇地问,“怎样的女人?”

    “你这十年应该都没再见过她吧?是不是感觉以前的小丫头片子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礼貌大方了?”单明寒嗤笑,“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欺骗。”

    傅令元不语,听着单明寒继续道:“害残堂姐,害死养父,亲手将哥哥送进监狱。要论海城最蛇蝎心肠的女人,非林家的继女阮舒莫属。不过因为她漂亮,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还是不少。最近林家的公司财务出了点状况,这女人和她大伯父斗得正狠,四处求援,有传言说她现在是谁能帮她就跟谁。你没瞧见她刚刚从哪一层进的电梯吗?妇科大楼啊。再瞧她那脸色,我敢保证,不是堕胎就是染病,也不知道给你表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单明寒的话越说越充满八卦味儿,语气也越来越不屑,闲聊间,两人坐上了车,启动车子,最后收起唾沫星子前,他揶揄了一句:“说起来,你以前的劣迹斑斑,和她现在的声名狼籍,倒是有得一拼。”

    傅令元坐在副驾座上,“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饶有兴味儿地微勾起唇:“是嘛……”

    ***

    路上,唐显扬打来了好几通电话,又好多条语音讯息,手机震得她烦,到后来阮舒干脆关了机。回到家,一进门,首先入耳的是满厅的欢笑声。

    阮舒扫了一圈,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欲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

    “谭少爷,你好。”阮舒淡淡地点头致意便不再多搭理,将不远处的佣人庆嫂唤过来低声询问,“夫人呢?”

    “从早上开始就在佛堂里。”

    答案不出所料,常年未变。明知如此,阮舒还是每天都问一次,仿佛等着哪一天能有所不同。

    “三小姐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庆嫂欲言又止,“我瞧着她胃口不好,还不时干呕……”

    阮舒的眸底闪过一丝的冷意,看回庆嫂时已恢复平淡:“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经知道了。”旋即吩咐庆嫂,“麻烦你帮我炖点鸡汤,晚上送我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