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和豪歌的人马交手,乔爷你酷毙了【下】
第四十一章 和豪歌的人马交手,乔爷你酷毙了【下】 (第3/3页)
了口气,不再说话,在他面前我形如透明,在我面前,他深不可测,这样本来就建立在不公平位置上的爱情,注定我付出得要多很多。
“说话。”
他声音斩钉截铁的,可是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往外面走,他拦着,堵着我在卫生间门口出不去,我只好再进来,他又跟着我进来,我靠着墙,他那只受伤的胳膊扶着我的腰,另一只胳膊撑在墙上,阻断了我要跑的去路,我看着他,“我想去床上睡觉。”
他贴过来,“把你想说的说了,再回去睡。”
我低着头,当时只要我抬起眼就能看到他在我面前的喉结,我手抓着卫生间门的扶手,身后就是浴霸,我还是不知道他要我说什么,我抬起头,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我本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下我就彻底短路了。
“我没有要跟你说的。”
“为什么哭。”
他不说我本来好多了,这一说我又难受了,我嘟着嘴往下压,嘴里特别干,嗓子眼还堵得慌,他没有穿衣服,我想抓没有可抓的,我只好抓着他的大裤衩,他没有动,我就使劲抓,抓得都要掉了。
“我在想,李哥送来的那个女人会不会让你喜欢上,或者她会不会跟我一样,本来就是想找个人得到点钱,能不再那么辛苦的讨生活,可是最后我还不是违背初衷爱上你了,女人不都是一样么,她能强到哪儿去。”
乔琛的眉毛皱的特别紧,都要拧到一起去了,他一直低头看着我,我抓着他的裤衩,使劲拉着,我不知道该摸哪儿,我说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我怕他嫌我无理取闹,都还没有影儿的事儿就这么抓住不放,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女人说得好,可是遇到一点差错心就乱了,何况,我都不敢想李哥送来的那个女人有多好,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交易的女人,就和钱是一样的,钱能给几万么,办一件事最少也得几十万,那女人呢,能是一般的么,也许比李靓还要美,我当野模都不是最出众的那个,我真怕乔琛到时候会喜欢上别人。
“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竟然没听懂,我当时特别想哭,我还想跑,我想跑出去,让他抓不到我,这样他就没心情要那个女人了,可是我又不想跑,我跑了这不是给李哥可趁之际么,我整个人都难受得想跳起来喊,我松开他的裤衩,贴着墙蹲下去,他没想到我来了这么一个动作,手也没抓住我,我蹲下看着他的脚,他脚很大,也很白,趾甲永远那么干净,他身上从来没有过尘土,他的衬衣几乎都是一天一换,然后甩在二楼的一个有洗衣机的房间里,那儿每三天有清洁工去洗,然后晾干了叠好放在房间里,乔琛再去拿,不只是他自己的,还有小孙他们,这些管着工人的男人,清洁工也是工人的老婆,就是在这儿做做卫生,赚点钱,乔琛特别注意仪表,他不怎么打扮,他毕竟也不是帅哥那种类型,但是他也很爱干净。
我觉得男人不在于多么帅,反而失了味道,可能不好看,但是很有男人味,正人君子,即使有钱也别见了美女就挪不动步子,沉稳成熟孝顺仗义,干净大度宽容硬朗,敢打敢杀能屈能伸,就是让女人着迷的男人。
他抓着我肩膀给我揪了起来,他不是高大到让人一看跟一堵墙一样,他就手劲太大了,他不只是手劲,他什么力气都大,他这么多年都在道上混,交手次数也不少,他的力气都练出来了,我连重一点的狗都抱不住,我觉得在他面前,我实在好小好无力……
“就为了这个?”
在我蹲下去的那一会儿他可能想明白了,他整个人贴上来,墙上砌了半人高的瓷砖,上面还挂着刚才洗澡溅上去的水珠,都浸在我衣服上了,他的嘴就在我面前,喷出来的气息是薄荷牙膏的味道,还有一点已经粘在口腔里的烟味,我觉得这么让我着迷的男人,涉世未深的女孩也一定抗拒不了,我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经历,我也见过很多乱七八糟的场面,我都躲不开乔琛,李哥要是真的给他送来一个处,女人对拿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不都记忆深刻么,那个女孩能抗拒得了才怪。
那些多金又帅的总裁现实里根本没有,现实里最让小女孩着迷的无非就是阳光小帅哥还有真男人硬汉这两种,我爱后者,很多也都爱后者。
我闭着眼脑袋贴在墙上,“乔琛,你还没有把李靓从你心里拿出去,又要来一个女人分你了,我好累。”
我恍惚中感到整个人凌空了,我再反应过来睁开眼的时候,身后感觉软绵绵的,眼前是天花板,我躺在床上,乔琛的脸覆上来,我很想睡觉,我搂着他,他没有碰我,我的衣服还在,他只是压在我身上,不停的摸我的头发和脸,手心滚烫,手指却微凉,我觉得乔琛把世间男人最迷人的地方都装在了他身上,也许他迷不了别人,可是迷住了我。
我看着他,“你想要么?”
他的手滑到下面,我还带着卫生棉,但其实也没什么了,可是还稀稀拉拉的,他沉默了一下,“再等一天。”
他的声音有点哑,我点头,然后闭上眼,他低下头吻我的嘴唇,胡茬蹭在我下巴和人中上,我躲了一下,没躲开。
“没有女人来分我,暖暖,不会有哪个女人把我分走。”
我像是做梦一样,这一晚上我折腾得太累了,我见到了那么可怕的场面,我又听到了这么可怕的噩耗,我也感受到了乔琛对我的纵容,我觉得我就是在梦里。
我睡过去,第一次,我在有话没说的情况下就睡着了,我睡得很不踏实,以前乔琛在,至少我都能熟睡,我会觉得很安心,可是这个晚上,我醒了很多次,每次想看天亮了么,都是漆黑的一片,暗夜中窗外只有零星点点的红光,是远处的路灯,也或者是哪家没关门的夜市,总之,码头是安静的,第一次醒来,可能是凌晨一两点,我睁开眼,浑身都压得慌,很沉很酸,乔琛还在我身上,他像是睡着了,头枕在我胸口,但是腿在在床上,他没有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我看着他眼睛,眨得很轻,他没睡熟,我伸手去摸他眉毛,他嘴唇动了一下,然后头往右面偏,整张脸都压在我胸口,呼吸贴在我的肉上,我笑了一下。
第二次醒过来,天还是黑的,几点我不知道了,他躺在我旁边,那只受了伤的手臂搭在我胸前,头发贴在他的耳朵旁边,我很轻的动了一下,脸凑过去,他睡得比我上一次醒来要熟,我看着他忽然温暖得特别想哭,女人是水做的,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就变成了泪做的,我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
第三次醒来,天亮了,我还没睁开眼,只是刚恢复了意识,就听到外面码头上传来轮船闷闷的鸣声,我下意识的去摸旁边,没有人,我睁开眼,墙上的外套还在,钱包和墨镜都在电视旁边的柜子上,我坐起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我下床走过去,他正弯腰在水池洗脸,我靠着门站着,他抬起头看见我,擦了一下,走出来,“没睡好?”
我点头,“压得慌。”
他就笑,“忘了下去了。”
我也跟着他笑,“那么睡很香么,今天还允许你这么睡。”
他走过来抱着我,我躲他,“我没洗脸没刷牙。”
他把下巴顶在我额头上,“今天晚上我就解放了。”
我笑他一个还是大哥呢,关上门一点威严都没有,我又犯贱的想到了那个还打我骂我说我婊 子的乔琛,他那时候很少对我笑,也很少会温柔的抱着我,我伸出手划着他胸口心脏的位置,“乔琛,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他低下头,“那不重要,我对谁狠,也不会对你狠。”
我死死搂着他,抬起头,“那你对别的女人呢,李哥那个女人,你会要么?”
他一直在喘息,很急促,眼睛明亮得像猫头鹰,但是脸上却那么刚毅,“暖暖,我只要你。”
那一刻,我在极乐和疯狂的眼泪中,终于体会到了那句话。
——问世间请问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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