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小蝌蚪给爸爸:增生好点了没有?

    395:小蝌蚪给爸爸:增生好点了没有? (第2/3页)

,因为曲腿而上缩的裤脚,白色干净棉袜,棕色复古手工皮鞋。

    男人下车露出完美清隽的侧脸,薄唇叼着一根烟,夜色霓虹里眯了眼眸正抽着。

    许愿心道,冤家路窄。

    泊车小弟走过去,客气地接过那人的车钥匙,恭敬地点头:“纪少。”

    副驾驶座的男人也下来,比纪遇南矮了一点,那个子也高,生的浓眉大眼,有点娃娃脸。

    许愿一瞧,再冷眼联想之前两人在车中的互动。

    恶寒。

    不会纪遇南的小受就是这位吧?

    她身为睡过此男的第一个女人,顿时身上鸡皮疙瘩一阵一阵。

    男人两根长指夹过烟,掸了掸烟灰,路过许愿时目不斜视,径自朝俱乐部里面走。

    简子俊跟着上台阶,旋转门口喊他:“遇南哥,那你是跟我一局还是去参加你们那什么医院的小聚会?”

    男人长腿略作停顿,十一月的天气,他穿米色衬衫,略寒的风里,许愿只觉得那抹男人的背脊清瘦,看似文弱中透着沉稳的张力。

    纪遇南稍微侧了下目,不知怎么,回答道:“我去坐一会儿。”

    简子俊点点头:“那我先上去,牌局等你。”

    说完先撤。

    许愿听他们对话,从另一边进了玻璃门,经过大堂等自己的电梯。

    电梯双门清如明镜,男人双手插在裤袋,一双长腿不疾不徐走来,那迷人的样子就映在了电梯门上。

    许愿抿着唇,面无表情。

    叮咚双门开了,她进去。

    男人还有几米远的距离,电梯双门关上,许愿也没摁住。

    但他腿长,一脚卡在了将将关住的门里。

    电梯门重新打开,一股清冽干净的男人味道瞬时将空间充斥。

    许愿撇开脸。

    坚决不在医院以外的任何场合主动叫他。

    电梯上行,安静,空气有点绷。

    十五层,不知道为什么俱乐部在这么高的楼层。

    许愿盯着那些楼层数字,他站在身后,隔着距离,她不知道为什么头皮就有点发麻。

    大概还是因为两人独处,她内心心虚的缘故。

    百无聊赖,她抬头想看看到第几层了。

    电梯壁的镜面上,却陡然撞进那两道正不疾不徐盯着她背影的男人深眸。

    幽暗泛白的光线下,瞳孔很清,又深又安静。

    被她撞见,他也不尴尬,也不躲,隐隐有着压迫感的,缓缓,颇为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许愿瞳孔乱转,心跳也失了稳定速率。

    他看她干嘛啊?

    男人垂下的视线里,还存着眼前女人窈窕背影的样子。

    不是在医院穿着白大褂制服,黑发扎成一束素面朝天的模样。

    到了腰窝的长发卷成大卷,一股一股黑色妖娆的波浪,逶迤肩侧,露出一段白皙似玉的颈子,穿的衣领很低,大片背脊白的令人晃眼,那抹腰有多细呢?

    纪遇南熟悉女人的身体,顶多一尺七,胯骨不宽不窄,形状姣美,穿牛仔裤,衬出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很好看。

    他盯着电梯地板,蹙起眉头,幽眸静寂,很久后,喉结滑动了一下。

    这个身体本能动作,他说不出来什么原因。

    一时眉宇更蹙。

    叮咚——

    电梯双门终于在许愿千盼万盼中打开。

    她拔腿,雪地靴往外走。

    男人低沉清若的嗓音自耳后传来——

    “匈部增生,自己有按摩吗?”

    许愿呲地一下杵在那里。

    空气彻底僵住了有木有。

    许久后。

    男人沉然自若,侧影挺拔修长,自她身侧微微擦着衣服经过。

    许愿盯着他消失的裤管。

    脸上热热,心底哐啷。

    什么意思阿喂?一路上都没说话,互不搭理,相安无事,临了突然来这么一句,问女人家家的匈部。

    按摩不按摩,关他什么事!

    莫名其妙。

    难道她回答没有按摩,他就要过来帮忙按吗?

    许愿一哆嗦,脸上更热,咬住粉唇。

    到底什么意思嘛突然这样问?

    纯属没话找话还是干吗?

    此种男人最是可恶,看着可斯文可正派呢,完全琢磨不了他神里神经的思维好吗?

    许愿表示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內衣下面,莫名地一怵,立了起来……

    杵在外面老久,才沉着脸推开包间门。

    里头热热闹闹,五光十色。

    包间算大,人就七八个,许愿一眼就扫见坐在最安静角落长腿交叠的刚才‘冒犯’了她的男人。

    以及男人身边,不着痕迹黏过去的许艺。

    她扬起笑脸打过招呼,小实习起哄说她迟到罚唱一首。

    许愿大大方方,也不扭捏,接过话筒,灯光幽蓝四射中站到包间中央,手里还拿着包包,率性地围脖一扔,撩了下长发,灌下一杯酒润了润嗓子就开唱。

    她的声音不细,听起来有一股子中气,十分有神。

    当她跟着音调上扬下滑,嘴里吐出的音色不时变得慢声细气,这是一首很缠绵的老歌。

    她唱的包间都安静了下来。

    安静角落里,许艺说话到一半,见男人侧脸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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