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1:武打夫妻:我不知道自己其实瞧上了别人【8000】
461:武打夫妻:我不知道自己其实瞧上了别人【8000】 (第2/3页)
着脸瞥了那低头杵着的脑袋一眼,甩门出去。
走道上都是各个房间里探出来嚷嚷怎么回事儿的住客。
秦穆之下到一楼,前台阿伯忙得团团转,点蜡烛,应付客人,联系后勤师傅。
他敲了敲大理石台面,沉声问:“电闸在哪?”
老伯指了指,“干嘛呢小伙子?”
他抿起嘴唇,走向侧门,接着楼梯一跃,攀上窗户。
所谓出得了任务修得了电路还一身高颜值的男人,不到一分钟,宾馆通体恢复照明。
深藏功与名,等阿伯举着手电筒站到电闸下的时候,只见屋檐下面火星明灭,伫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走进一瞧,可不是刚才那外来务工小伙子?
阿伯眯眼,再仰头近看,小伙子一身清爽,眉宇稳重,脸上干净得有棱有角,分外冷峻。
和刚才,判若两人了。
“诶你……”
阿伯一指,刚要说话。
秦穆之抽完一根烟,捻了烟蒂,整理鸡飞蛋打了一整夜的抑郁心情,上楼。
打开房门,一股面汤味飘来。
他心道不好,面要是给这女人下了,那还是面吗?
跑几步,沉着脸质问:“谁让你动面条……”
声音在她拿筷子稳稳挑面的动作中戛然而止。
面条一根一根,奶白的颜色,光线下面汤上飘着匀称长短的小葱,翠绿和清爽,分外诱肚。
席子琳嘁了一声,“短路是意外,我也不想的,当我还不会下个挂面吗?我师承有人,这是阿雅独家面条,你看看这汤色,要大碗小碗?”
他有些愣,视线扫过拿筷子的女人盈盈细指。
意外,居然会下面条。她在他眼里除了打架,是水泥做的,第一次,也像那么点女人了。
“大碗。”
“去那边坐好。”
莫名有些异样,打量她一眼,抽开椅子入座。
一碗热乎乎的清汤素面摆上面前,她抽开双手,呼呼地马上贴到耳朵上,“烫,烫人。”
递过来筷子。
秦穆之看着她,接过。
席子琳低了低眼,“瞅什么,看怪物呢,吃你的!”
落落转身,咬了咬唇,突然觉得这房子太小,空气稀薄,又觉得今晚实在诡异。
两人屈居在此,一前一后洗澡,给他煮面条,这个那个的……诶怪怪的啦。
给自己也盛了饱饱的一碗,拿上阿伯赏的面条酱,她也落座。
瞧了眼对面,他埋头吃面,这么一个粗犷的人,吃相居然一口一歇,挺是优雅。
“有味道没有?”
点点头。
她自己尝了一口,是阿雅一手教出来的味道,和她胃口,不过他不是北方人么。
揭开盖子,“面酱你要不要?”
给他推过去。
这人矜贵地挑了一筷子,蘸在面条上,一口入嘴,面无表情。
席子琳眼睛盯着,又瞅了瞅色泽可口的酱,“好吃?”
淡淡恩了一声。
她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把罐头拨过来。
这人长指拎着筷子一插罐头里。
“怎么,我要吃!”
他都没表情的,寡着面孔,“这是西南的罐头。”
席子琳继续拨罐头,“西南的怎么了,阿伯给我的,我都没尝尝!”
他脸沉,皱起眉,“面筋好吃吗?”
摇摇头,想起那恐怖的花椒胡椒辣椒丧心病狂融合为一体的奇怪北方味道,她就恶寒。
这人严肃地赏来一眼,“这味道和面筋的味道一样的。”
席子琳一愣,手立刻撒开。
他薄唇抿得微妙,冷淡的不像有笑,可湛黑的眸底此刻望过来,却好像蕴着那么点笑意,低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长记性。”
她横眼睛。
诶?
他怎么知道?
“哦秦穆之你个变態!你那时候躲在车里看我出糗?你还知道我买面筋吃了,真是阴险!”
低头吃面,闷声不吭,眼尾的褶痕却渐浓。
怒瞪,可她想想当时的惨样,自己也忍不住嘴角的笑了。
难得安静,和谐。
桌面上只有面条的吸溜声。
席子琳吃到一半有点不专心,这男人却是食不语寝不语的典型。
她视线不经意地一转,看到那一提老白干,一时想起超市小姑娘认真推销三无产品的样子,再一联想这城乡结合部,其实挺质朴的。
不禁莞尔。
男人吃面的动作一停,随她柔和的视线看过去。
席子琳扬唇,“十块钱呢,你喝不喝?”
他倒随意。
北方爷们生来粗犷,就算他出身极好,但秦家将军世家,家里从小就没给他优渥过。
打小儿跟着老头吃手擀面,冬天就放一点盐,烫一壶白酒,就着能吃一大碗。
席子琳起身去拿,嘀咕,“好像没什么度数,但也不想假酒,应该是当地酿造,灌了就来卖的。”
秦穆之拧开瓶盖一闻,南方和北方的酒还是不太相同的。
可以喝。
他就着面条,一口一口,难得悠闲,下肚。
对面这女人也跟着喝。
喝酒的样子可真不太像个闺女,喝得一小瓶下肚,她那双浅色瞳仁的大眼睛都像鞠了水儿似的,亮晶晶的,潮了。
他不喜欢说话。
越喝,话越少。
席子琳却不同,执行任务时是御姐一枚,生活中有点小聒噪,喝了酒就像小叨妇一样,格外来劲。
不知不觉,她不晓得怎么就缠到他这边来了,斜着桌面脸蛋从蜜色转得有点俏红,睨着他。
秦穆之敛眸,仰头又喝一口。
突然听见她问,“你和韩素灵以前是男女朋友吗?”
他一顿,皱了皱眉。
听她神气地叨叨,“不用遮遮掩掩了,谁还看不出来!在雪峰基地,开会时你看她那眼神,我又不是瞎子。”
雪峰基地他看韩素灵了吗?
他怎么记得,全程他的怒意都在眼前这野东西身上呢。
兴许,每个人关注点不一样,视角就不一样吧。
她一笑,有些吃,“难怪你去年拒绝我那么彻底,原来是心中有道藏着的白月光。你闷头不吭的,我真没看出来你这样的铁块也谈过恋爱,啧啧,还有情史。韩素灵当年肯定也有磨平你这快砂纸的决心吧,不过我却又看出,她好像和你那哥哥,秦穆青还有些门道。”
桌面不轻不重的瓶子落地声。
席子琳朝他有些绷直的手指看过去。
他落了眼眸,嗓音仍是平静的,有些低沉,“现在她和秦穆青没牵扯了。”
席子琳当即皱眉,不过稳得住,挑了挑眉峰,没说话。
秦穆之扭头,男人的眼睛淡而无色,却装了窗外那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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