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知无不言(7K大章!)

    第五百零三章 知无不言(7K大章!) (第2/3页)

有效的办法,都可以。另一个,在我们控制之外的媒体,我们只要求真而全,真实,全面。如果报道不真实,或者是用片面真实的内容以偏概全,从而试图混淆视听,那就直接教它们做人。资本主义制度下虽然没有人民民主专政的铁拳,但我们也正好不必被社会主·义政府的节操所束缚,只要那些人在香港生存,教做人的办法,太多了。资本的每一个毛孔都是血淋淋的,这是至理名言。”

    毕文谦的口吻始终是规律而平静的,就像他如黎华那样伸着中指敲打桌面上的材料的声响。

    “第四,关于王京云提到的两件事情。这个,我觉得可以结合教育改革里关于高考改革的部分去思考。以前,我说过,在亚洲画一个铁路倒三角,形成一个经济圈。这种规模的构想,不能是不负责任地拍脑子胡来。所以,我看过不少那个倒三角沿途,特别是我国部分的不同地区的相关资料。其中,在西北地区,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改革开放之初,一些国家领导人把当初那些坚定站在封建甚至是奴隶制贵族的立场的人给平反了,并且恢复了教职;而同时,政府又得出并宣布了,在1952年批判并撤销了王振将军的分局书记、军区政委、财委主任等职务,是既不符合实际,更不公正的结论。而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关于西北地区,既有胡国光的一个纪要,又有邓声洁的一个电报,两个文件的内容,在侧重上几乎自相矛盾。我就很奇怪,为什么国家的态度和政策会这么持续着?这不仅不能平息问题,反而会激化矛盾。从摸着石头过河的角度来说,王京云提到的苏联的苏姆盖特惨案,就已经为我们踩了一回深水区了,而那个叛逃的阮名,起草过什么文件,很轻易就能查清楚。一个政策,由一个叛徒起草,这在客观上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亡羊补牢,犹未迟也。现在,正好就是一个做出决断的时机。”

    “不过,西北的一些问题,仅仅靠坚定一个态度,一个立场,只能治一时。问题的本质,归根结底还是生产力不够发达,具体地说,是教育水平远远不够。在那片国土上,真正亟待我们做的,是两点,语言和风俗。首先,是大力推广普通话,让当地人,特别是年轻人,熟练掌握普通话,这才能够保证国家的政策不会在传达中被人歪曲,甚至于传达不下去。其次,是深入基层,持续宣传,移风易俗,让当地人改掉落后于当今时代生产力的习俗——无论什么民族,这也和什么民族没关系。我再一次强调,我们必须始终代表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和这三个代·表的本质起冲突的陋习,就应该由干部带头,一一去除。对于干部,要求要严格一些;对于群众,要求可以放宽一些。但无论怎么放宽,都不能开历史的倒车。”

    “毫无疑问,想要做到,不,仅仅是想做这些事情,都需要人去执行。干部也是人,人不是凭空变来的。从哪里来?一方面,早在两年前,我就提出过,既然大学毕业生都默认是干部编制,那就应该让大学生到基层去接地气。虽然不是所有大学生都主观想当干部,但愿意为国家做贡献的人,总是多的。国家也应该给予他们培养锻炼的机会,我只去过边区,也许还有更艰苦的地方没去过,但大西北,就是可以锻炼干部的好去处之一。把一个人一辈子摁在艰苦的地区,既不公平,也不科学,但如果只是三到五年,那么能够习惯艰苦的生活,并且做出成绩的人,不就是国家最需要也最应该进一步培养的人才吗?每年的大学毕业生,有几十万,随着国家不断发展,这个数字,会快速地增长,如果这个构想能够实施并持续下去,大西北的语言和风俗的问题,是一定能逐渐解决的。而另一方面,我在思考教育改革的问题时,看过国家之前的一些相关文件。我们不是有不少高考加分的政策吗?我觉得,对于一些民族的考生,加的分数,可以更多一些,翻一倍都可以研究研究,但加分的依据,决不能只看户口本儿,那样一来,恐怕会让很多群众主动去想办法改户口本儿了——我们应该做的,是把民族考生的加分资格,和普通话水平联系起来,水平越高,加分越多,这是一个门槛。而且,加分不能是无缘无故的利益——那样只会让利益受损的群体怨恨,而获益的群体也不会真正感恩,只会得到一个斗米仇的恶果。所以,我们可以规定,所有选择享受加分的考生,毕业之后,必须回到当地,从事普通话普及和移风易俗的相关工作,至少10年。”

    “归根结底,发展生产力,是全中国人民的利益所在,这既是目标,也是义务,什么民族什么的说法,绝不能凌驾于其上。新中国建国以来,就提出了中华民族的概念,任何对某一个民族无条件的优待,本质上都是在延缓中华民族凝聚的步伐。都说干部是骨干,是先锋,对于干部的要求,自然比群众更高——这是无可置疑的基本要求。正因如此,在客观上,要求最严格的民族,其干部的比例,也应该是最高的。这才是符合事实,符合发展生产力的目标的结果。”

    “所以,对于那些原本就已经在精神上脱离了时代的进步,其根深蒂固的世界观只会对我们中国发展生产力的大道起反作用的人,即使对他们解除了管制的状态,也绝不能任由他们占据干部的岗位,特别是那些具有教育性质的领域。对于整个大西北,我们应该起草一个新的全面的文件,阐述清楚国家的四项基本原则和发展生产力的坚决态度,绝不能让别的群体或者组织在中、基层,掌握本必须属于国家的经济、制度、教育的分配权、行使权、解释权。”

    又说了一席话,毕文谦把杯子里的水喝干了,一边起身续杯,一边继续说着。

    “第五,关于京城中小学的教育改革,教材的更新的问题。我愿意参与,但眼下,既然陆常委希望海选早点儿出一点儿人们看得到的进度,那我还是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吧!

    “——这,就是第六件事情——从明天,不,今天下午开始好了。小晓琳把你们已经甄选出来的候选人档案,都交给我,那些汇总来了但还没有甄选的,也随机挑一部分,简单给我一个材料。也许,从明天开始,我就可以一一面试。但这样一来,面试的总时间,也许会拖长许多。其成本,也会增加。”

    “好吧,先继续说事情。第七个,厂长负责制,以及文华银行。我没有相关的深入经验,没有什么具体的意见可说。非要说的话,我只能强调,金融自主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文华银行既然是直属于人民银行,那么,在涉及内外的各种问题中,文华银行不仅在大方向上要符合中国的金融利益,自身也必须始终保证股份的中国性——要么,国家持股,要么,持股人是绝对的中国人。没有什么外国绿卡,更别说什么华侨。而关于厂长负责制,我希望大家对于具体到基层的各种错误和问题,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我们国家现有的生产力水平,是不可能保证所有国企优秀运作的。别说我们,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只不过,资本主·义社会讲的是弱肉强食,发展得好的企业才在舆论和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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